下午郭秀與曹石說了一聲揹着揹簍出了家門。 她前腳進山,後腳楊耗子跟在她的身後也進了山。
郭秀一路爬到山頂擦了擦臉的汗坐下休息,楊耗子躲在一顆大樹的後面,望着坐在遠處的女人,拔了一顆草叼在了嘴裡。
郭秀休息了會站了起來,她在山頭挖了一些野菜,然後慢慢地下了山。
楊耗子只是發了會呆等回過神來時,突然發現女人不見了,他吃了一驚,從樹後走出來,來到了剛纔她坐的地方,掃視了一番這纔在草叢發生了她的身影。他望着郭秀背影,掃視了一眼四周見空無一人的,他這心裡難免癢癢得,甚至是下意識的邁開了腳朝郭秀走了過去,走了兩三步他猛然地站定,打了自個一巴掌,急忙地蹲下躲在了灌木叢。
郭秀扭頭望着楊耗子藏身之處,見空無一人的,她不由地挑了挑眉,難道剛纔聽錯了?她明明聽見有腳步聲,她想了想站了起來,飛快地離開草叢,躲在了一棵大樹的後面。
楊耗子蹲在地把自個罵了一個狗血噴頭,本來因爲任思思的事情二爺對他已經很不滿了,如果這個時候再招惹了郭秀,那山谷之恐怕沒有他的容身之地了,除非他不準備在山谷待了,那時候他肆無忌憚的到可以嚐嚐鮮,現在吧!他覺得以前任思思說的很有道理,想要得到郭秀得一步一步慢慢來。
郭秀躲在大樹的後面,望着灌木叢所在的方向,過了一會見還是沒有動靜,她有些懷疑了起來,難道她剛纔真的聽錯了,隨即她又搖了搖頭,她是絕對不可能聽錯的,她的的確確的聽到了腳步聲?這個人會是誰呢?又有什麼目的?是巧合還是別有用心?
楊耗子是很小心謹慎的人,他知道剛纔走路時肯定發生了聲響,說不定已經驚擾到了郭秀,所以他並沒有貿貿然的站起來,而是蹲在地往灌木叢茂盛的地方走,這樣看去只是灌木叢在動,並不能看到他的人,如果郭秀是個粗心的說不定會以爲是風在吹,即便騙不過她,相信她也不會知道是誰在跟蹤她。
郭秀躲在大樹的後面見灌木叢一直在晃動,她知道一定有人,剛纔她並沒有看錯,一時間她高度戒備了起來,藏頭露尾的不敢出來肯定是怕她認出,或許是心虛,她雙眼微微一閃正準備開口詐一詐,突然發現灌木叢不動了,她知道那人或許已經離開了,她又在樹後待了片刻,確定那人已經離開,她從大樹後走了出來,走到剛纔晃動的灌木叢處,自然的也看到了草叢的腳印,看着那大腳印她心微微一凜,後背的寒毛都豎了起來,過了片刻她深吸了一口氣,重新的來到大樹底下拿出鏟子挖了出來,她可沒有忘記,她今日山的目的。至於跟蹤她的人是誰,是什麼目的,相信她早晚會知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