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谷裡的人都在議論郭秀的傷和任思思時,傍晚,一則重磅的消息再次從曹家傳了出來,因郭秀傷的太重,下午的時竟然發起了高燒,現在整個人都燒的迷迷糊糊的,二爺說情況很不樂觀,挺過了今夜也許沒事了,可如果挺不過,恐怕活不過明日了。
大家聽到這個消息心裡是沉甸甸的,這種情況在衆人的意料之,又在意料之外,畢竟從那麼高的山頂摔下去,能活着的可能性根本不大,之所以說在意料之外則是因爲郭秀還那樣的年輕,大爺還那樣的年輕,如果她年紀輕輕的死了也太可惜了,大爺也太可憐了。
所以衆人聽到這個消息後都有些懵了,午的時候她們還有心思議論這件事情,晚的時候衆人都沉默了下來,平日裡自認與郭秀還算較好的這會都去了曹家,剩下的則伸着脖子等消息,一個時辰後等去曹家的幾人神色凝重的從曹家走出來時,大家知道郭秀可能真的不好了,衆人圍住了吳氏、孫氏、鄭娟、蔣荷幾人詢問了起來。
“情況怎麼樣了?你們趕快說說啊!”
“燒的很嚴重,郭大妹子都開始說胡話了,額頭別提有多燙,二爺家的眼都哭腫了,大爺很多憔悴,我們去的時候他守在郭秀的身邊給丟了魂似得。”吳氏看着衆人把自個看到的說了起來。
“這個天殺了任思思,她怎麼可以做出這樣的事,她不怕遭天譴?”
鄭娟想着剛纔看到曹石時的模樣,心如刀絞,都是因爲任思思,都是因爲她,所以她推開衆人大踏步地朝任思思的住所走去,蔣荷見此急忙地跟了去,其餘的婦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有心人的帶動下,跟在鄭娟兩人的身後,去了任思思住的茅草屋。
竇逗躲在暗處望着這一幕,臉露出一意味深長的笑,轉身回了大哥家。
曹石見竇逗回來了急忙問;“情況如何了?”
“效果很不錯,那些婦人都走了,我也栓門了,應該不會再有人來了,折騰了一天,咱們吃晚飯吧!”竇逗看着大哥小聲道。
曹石聽聞總算是送了一口氣;“你大嫂早餓的不行了。”
竇逗看着急匆匆跑進廚房的大哥,跟在他的身後笑着進了廚房。
曹石、竇逗、外加小石頭端着飯進了正堂,曹石讓賀輝他們先吃飯,他端着一碗雞湯又拿了一個饅頭進了屋。
郭秀見男人端着飯進來了,掙扎着要坐起,曹石放下碗筷,急忙地扶了她一把,讓女人靠在自個的懷裡,他端了她,舀了一勺子喂她;“累壞了吧?吃了飯你早些睡吧!明日應該不會有人來了。”
“嗯!好在我有心裡準備,你們也都很累了吧?”
“我們還好,主要是你還傷着!”女人今天可折騰了一天,都沒有好好的休息。
剛纔餓的恨了,她把湯額頭的熟雞蛋給吃了,所以這會郭秀反而不餓了,她吃了半個饅頭有些吃不下了。
曹石喂女人喝了雞湯看着神色疲憊的她;“不再吃兩口?”
“我吃不下了!”
“那早些睡吧!”曹石扶着女人躺了下來,給她蓋毯子,端着碗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