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外,竇逗聽着任思思張狂的笑聲,雙眼飛快地閃過一絲寒光,看來昨日裡他下手還是太輕了,沒想到她竟還能笑的出來,這時他忽然楊耗子爆喝了一聲。
“夠了,聽到這樣的消息,難道你不害怕嗎?”
“害怕?我和你可不一樣,我不是孬種,我爲何要害怕,郭秀要死了,這早是我期盼的事,難道我不應該開心嗎?”任思思喝着茶看着楊耗子反問道。
“是,她的確可能要死了,可你也暴漏了,現在谷裡的人都知道是你把她從山頂下推了下去,你打算怎麼善後?早說過郭秀的事交給我來做,你看看你做的什麼蠢事。”
任思思微微一愣,過了片刻這纔開口;“他們手裡根本沒有證據。”
“你覺得現在證據還重要嗎?現在山谷裡的人都知道,是你把郭秀推了下去,你覺得大爺他們會放過你嗎?”
任思思聽了這話雙眼飛快地閃過一絲驚慌,不過她很快鎮定了下來;“只要沒有證據,他們拿我沒發,他們想要做什麼我接着是。”
“真不知道,你那來的自信,難道你沒有想過善後的事情?”楊耗子看着強詞奪理的任思思氣都不打一處來。
窗外,楊耗子聽着兩人商量出的對策,輕哼了一聲,臉閃過一抹冷漠的笑,兩個跳躍翻牆飛快地離開了,他覺得已經沒有聽下去的必要了,他們兩人即便是反天去,也鬥不過他們。
曹家,曹石雖然動作很輕柔了,可還是弄疼了女人,他看着女人身大大小小的傷口輕聲問;“疼嗎?”
“疼,很疼,不過與昨日相,今日已好了很多。”
“傷口癒合的很好,有些小的已經開始結巴了,那些大的估計過兩三天也會結巴,你身體恢復的很好,也很快。”
“那是自然,我可是你曹石的女人,又能差到那裡去,你說我傷口好了會不會留疤!到時候摸起來不舒服了,特別是我的臉。”郭秀摸着臉的傷口,說一點都不擔憂那是不可能得。
原主把身體保護的很好,不僅豐腴還玲瓏有致的,可以說像她這麼好的身材谷裡絕對找不出第二個來,再加空間裡的水和出產的調養,她的皮膚摸起來像是剛剝出來的嫩雞蛋似得,如果她身留了疤痕,她自個都覺得可惜的慌。
從昨日到今日,曹石第一次看到了女人的軟弱和害怕,他輕柔地給她着藥安撫道;“不會的,我相信一定不會留疤的,咱們不是還有你調配的水,經常喝那種水又怎麼可能會留疤,你不要自個嚇自個了。”
“那種水,又不是神水,我這不是害怕萬一嘛!前面的傷口我到不擔心,可我知道我背的傷口肯定很嚴重。”
曹石聽了女人的話手的動作微微一頓;“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是傷口較長罷了。”
“你安慰我吧!這次我因任思思受了這麼重的傷,不從她身討回來我不甘心。”
“我知道,我已經爲你討回了一些利益,等查出她像二弟妹下的什麼毒後,我會親手處理了她。”
“嗯!”郭秀打了一個哈欠,抱怨了幾句又睡着了。
曹石輕輕地理着女人額前的秀髮,看她睡夢還眉頭緊皺的,心裡很不是滋味,是他沒有保護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