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家,郭秀把空碗遞給了曹石,伸手可憐兮兮的拉了拉他的衣袖;“真的不行嗎?”
曹石無奈地搖了搖頭;“別鬧了,好好的在家養傷。 ”
“這麼大的事情,我怎麼能不在場。”
“你覺得你適合在場?”曹石聽着女人強詞奪理的話,只覺得有些好笑。
“萬一任思思欺負弟妹怎麼辦?”
“即便是欺負了,你在場也幫不什麼忙,再說你的傷勢還沒有好,還是先照顧好你自個吧!”
“你不是說我身的傷口都結疤了吧!多麼難得地一場好戲啊!如果不能身臨其境的看一看,得多遺憾啊!”郭秀抱着曹石的胳膊撒嬌地晃了晃。
曹石看着掛在他身唯恐天下不亂的女人無奈地捏了捏她的鼻子,自從他們把趕任思思兩人出山谷的消息放出去,女人變得不淡定了起來,說什麼也要去賀家,別人或許不瞭解女人,不過他自認爲對郭秀的脾氣摸的一清二楚,他很清楚女人去賀家幹什麼,還不是爲了看戲,想到這點他頭疼的慌。
“好好的養傷,去二弟家的事情你不要想了,我是不會同意得。”
郭秀看着一臉堅決的曹石,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無的失落。
曹石忍着笑意,輕柔地揉着女人的秀髮;“等下午的時候我讓弟妹給你講講都發生了什麼。”
郭秀聽了這話切了一聲;“即便是你不這樣說,她也會告訴我的。”
知道不能去看戲,郭秀認命地趴在了牀,這時竇逗和賀輝急匆匆的從外走了進來。
“來了,來了,任思思朝咱們這邊來了。”
郭秀聽了這話雙眼微微一亮,再次可憐兮兮的望向了曹石。
曹石對她搖了搖頭端着空碗走了出去,他看着二弟、三弟;“按計劃行事,二弟把握好時間。”
賀輝對着大哥點了點頭。
竇逗摸着下巴有些遺憾道;“可惜了,咱們策劃的這一出好戲,自個確沒有辦法觀看。”
曹石聽了這話忍不住瞪了一眼竇逗;“事情可都安排好了?”
“我做事大哥還不放心,等接到消息知道任思思已經從家裡出發,我讓小石頭藏在了牀底下。”
曹石聽聞點了點頭安慰地拍了拍神色還算平靜的賀輝;“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想開些吧!”
“我知,自從知道她像大嫂出手,像蘭兒下毒後,她對我來說是敵人,過去的思思在我的心裡已經死了,現在的思思對我來說是一陌生人。”賀輝看着兩人輕聲道。
曹石和竇逗見他心態這麼好也放心了。
三人說話的功夫,任思思已經來到了賀家門口,餘光瞥了一眼遠處對着她指指點點的幾人,衣袖下的手慢慢地緊握成拳,她深吸了一口氣‘咚咚咚’敲門,她站在門口等了片刻見無人給她開門,微微用力推門,這才發現大門並沒有拴,她推開大門反手關,雙眼飛快地掃視了一眼院子大踏步地走進了正堂。
屋內趙蘭兒通過窗戶的細縫望着往正堂走的任思思深吸了一口氣,推着輪子往外行同時高聲道;“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