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們並未反抗,所以王漢還有一絲的體面,知道他受了重傷,竇逗並沒有綁他,還讓他的人擡着他走,在他們下山的途,王漢時不時的看到一些漢子拿着各色的兵器,有的從樹跳了下來,有的從灌木叢走了出來,還有一些從草叢鑽了出來,只一炷香的時間他們的身邊匯聚了二三百的人,那些人匯聚起來之後又很快的散了。 他歪着頭看着爲首的幾人打量了起來,同時心無的慶幸,幸好他審時度勢並未反抗而且也並沒有傷害到他們,不然這會他們肯定都被射成馬蜂窩了。當然他們也不會有這樣的待遇了,他對爲首的人突然好了起來,他知道不出意外他肯定是這山谷勢力的頭領了,是不知他有何來歷,剛纔出來的那些漢子只一眼他已斷定,他們和他一樣都出身於行伍,當過兵和沒有當過兵很好區分而且也很好辨別。
竇逗走在曹石的身邊小聲道;“大哥這幾十人可不簡單,一看和我一樣以前肯定在軍營裡歷練過,他們身都有一股肅殺之氣,而且即便是被咱們綁了,他們在行走之時仍然盡力的保持着隊形,也不知他們是什麼人,有什麼來歷又是怎麼來到這得。”
曹石聽了三弟的話,把剛纔事情簡單地與他說了說。
竇逗聽聞雙眼微微一閃;“是鄭大妹子把他們引過來得?”
“也可以這樣說。”
“大哥咱們該怎辦?現在山裡可不太平,我們這個地方因爲隱蔽一般人發現不了,可別人一旦知道進出咱們這裡的路徑對咱們來說可及其的不利,這些人不管他們是什麼來歷,想幹什麼恐怕都留不得了。”竇逗看了一眼王漢壓低聲音道。
三弟的顧慮曹石自然是知道的,他沉思了片刻小聲道;“回去和你二哥商量一番在做決定。”
郭秀聽着兩兄弟的對話,扶着鄭娟見她慢慢地平靜了下來,細細的詢問了起來。
“你又進山撿鬆塔了?”
“嗯,你也知道我最近經常撿鬆塔,今天運氣好的抓住了一隻小松鼠,我在它腿綁了繩子然後又把它放了想着可以找到更多的鬆塔,哪知在半山腰發現了那人,當時把我嚇了一跳還以爲是外面跑進來的難民,走進了一看發現還是活的,於心不忍喂他喝了一點水又喂他吃了一些食物,本想着把他帶進山谷,誰知道……誰知道……”鄭娟摸着嘴憤憤不平的,情緒又起伏了起來。
郭秀看着滿臉羞憤的鄭娟,看着她摸嘴的動作,雙眼微微一閃一時間腦海裡閃過很多狗血的畫面,她微微的扭頭見木板之的男人正望着她們,不準確的來說他是在看鄭娟。
她心思微轉看着鄭娟寬慰道;“別想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他們有這麼多的人,你是怎麼逃出來了?”
“我當時救他的時候他身邊一人,他的那些屬下都不在,等我想扶着他離開時,他的那些屬下才陸陸續續的出現,我看事情不對跑了。”
郭秀聽了這話已可以斷定,鄭娟恐怕是他們故意放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