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簡單粗暴也是一種方法

現場一片混亂,雙方打鬥的人根本沒有注意到少主的到來,也不清楚丁彥平師徒和雨煙他們從中做了什麼事情。

少主滿臉寒意的看着自己帶來的這些人在慌亂的起身收拾,再看看不遠處亂做一團的戰鬥,恨不得將所有人都殺的乾乾淨淨。

“你,過去叫他們住手。”隨便點了一名沒有受傷的親隨,朝着戰場方向一指,少主下了命令。

“是!”那人剛站起身,拍拍屁股就朝着戰場而去。

少主又看看自己這邊帶了十幾人,估計剛纔因爲馬匹出事受傷折損的就一半兒,而他帶來的這些人還都是高手,卻因爲這樣的事情就有所損傷,牙咬的咯吱吱響。

丁彥平重新加入戰鬥,將柴紹那邊的人打的落花流水,然後又悄悄的隱藏起來,靜待事態發展。

雨煙三人躲在村口的破屋中也沒有動,靜觀變化。

戰鬥很快結束了,沒辦法,雙方人馬都已經受傷了,能動的都虎視眈眈的守着本方的傷員。柴紹和張忠兩人也都掛彩了,怒目相向,沒有說話。

那個少主派過來的人還真省事,根本就不需要吆喝,這邊就已經停戰了。

少主隨後也走了過來,看着到處都是滿臉黑灰的,倒在地上的死人和傷者,冷聲道:“關中分舵舵主是誰?我是宋山海,過來見我。”

張忠猛的聽到有人叫宋山海,詫異了一下,隨即便知道少主來了,冷哼一聲,朝着柴紹道:“我家少主到了,看你還有什麼本事!”

轉身快步朝着少主奔去,一到少主面前,單膝跪地道:“屬下關中分舵主張忠參見少主。”

“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少主根本沒有看他,直接就喝問道。

“啓稟少主,屬下奉命從渭水來此處待命,誰知道唐國公府的人突然發難,舵中兄弟死傷慘重,還請少主爲屬下和舵中兄弟們做主!”

張忠賣了個乖,並沒有說細節,一上來就說柴紹他們先動的手。

“起來,站到一邊。”少主冷聲命令後,邁着沉穩的步子,盯着柴紹就走了過去。

看看怒目圓睜的柴紹,少主冷笑道:“你是何人?這些人官兵就是你帶隊的?”

柴紹已經知道這個年輕人就是什麼彌勒教的少主了,大聲道:“某是柴紹,唐國公府將軍,閣下不問青紅皁白就想對某發難嗎?難道就不怕國公府提大兵滅了你彌勒教?”

柴紹其實平時是很聰明的,也很有頭腦,但可惜的是這個人非常衝動,事情一有變化,他就有些控制不住情緒了。

如果這時候好好和少主說清楚事情,說不定就不會再有誤會了。可惜,他看到自己帶來的人馬竟然在短時間內死傷慘重,能站着的可憐的只有四五人了,當時就憋不住火氣了。

少主聽完後哈哈大笑道:“李淵嗎?憑他也想滅了我彌勒教?看來昨日他說的那些話還真的是戲言看,好了,看看你們的人也就說大話這點兒本事了,今日就放你回去,告訴李淵一聲,我彌勒教記住今日之事了,來日必有所報,滾吧!”

說完話居然很囂張的轉過身不去看柴紹,而是揹着手用後背對着柴紹。

古人是很講禮儀的,像這樣的方式絕對是對聽話之人的一種侮辱,還屬於比較嚴重的那種。

柴紹本來聽的話就氣的不行,再加上人家張嘴就叫他滾。好歹也是唐國公手下的一員大將,就這樣赤果果的被人羞辱已經是火冒三丈了,誰知道少主還敢這般羞辱他。

柴紹大喝一聲,手中的長槍朝着少主背後就刺了出去。

這時候少主和柴紹只有四五步距離,柴紹的長槍又有丈許,只要稍微往前伸一伸就能打到少主。

而少主這邊根本就沒有他們的人在身邊,連救援都來不及了。

眼看着少主就要被柴紹所傷,手下都急了。

少主居然還有時間嘆口氣道:“原來國公府中的都是這種背後下手的小人啊,哈哈!”話說的不快,一字一句清清楚楚,但動作卻快似閃電。

柴紹的長槍沒有捱到少主的衣衫,少主已經橫移到了長槍一邊,並且轉過身來,一伸手將長槍的槍頭部分攥在了手中,然後很是輕描淡寫的往懷中一帶。

柴紹就感到了突如其來的一股壓力,自己的雙臂根本抓不住長槍了,他一咬牙,雙臂再次加力往回拉,哪知道少主那邊突然一點兒力度都沒有了。

這兩股力量瞬間就都傳到了柴紹的雙臂上,只見他一點兒猶豫都沒有,朝着自己隊伍後邊就飛了出去,長槍也脫手而出,飛出了老遠。

而柴紹摔到在地上就起不來了,胸口發悶,口中發甜,嗓子一癢,直接噴出一口老血來,然後便人事不知了。

“將軍!”剩餘的四五個還能站着的親衛,直接撲過來扶起柴紹,試探了一下鼻息,還好並沒有出大事。其中一人就要起身和少主拼命,被另一人死死拉住道:“你我都不是他的對手,趕緊護送將軍回府吧,此仇日後再報吧!”

那人狠狠然的看看少主,好像是要將少主的模樣牢牢印在心中一般,然後才一扭頭,幾人手忙腳亂的擡着柴紹往後就走。

“等等,記得回去告訴李淵,我宋山海記住他今日所做之事了,山水有相逢,來日再說!”少主的聲音再次響起。

幾名親衛停頓了一下,繼而再次出發,而地上受傷的玄甲軍兵士們亮亮攙扶着也要跟着走,哪知道少主冷笑道:“我叫他們走,並沒有叫你們走!怎麼?殺了人就想這樣走嗎?留下點兒東西再說吧!”

也沒見少主怎麼動手,就發現眼前一花,隨即就是鑽心的疼痛傳來。一羣受傷的玄甲軍兵士個個都開始慘叫起來。

這時候人們纔看到少主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柄短匕首,寒光映人,上面的鮮血一滴滴往地上流淌。

再看所有受傷的玄甲軍一個個都痛苦的捂着右邊臉頰,指縫間鮮血止不住的往外冒。

原來所有準備要走的受傷的玄甲軍都已經被少主割掉了右耳。

少主施施然再次背對着這些人,大聲道:“留下你們一隻耳朵,給你們個警告,以後不管在哪裡做事,記住了,不要和彌勒教爲敵,這次是一隻耳朵,下次就把頭留下吧!”

那些兵士們現在實在是在沒有心思去反抗了,再次互相攙扶着,蹣跚的朝着遠處走去。

少主一出現,瞬間將柴紹帶的玄甲軍處理的乾乾淨淨,讓所有彌勒教衆轟然叫好,這纔是他們的少主,這纔是他們的主心骨!

處理完柴紹的人,少主的臉色並沒有變好。他轉頭看看還在一邊肆意羞辱柴紹的張忠,冷哼道:“張忠,事情到底怎麼回事?給我說清楚了!”

張忠嚇了一跳,怎麼少主突然又問這句話,張嘴道:“少主,柴紹帶人來了,直接就朝着我們進攻了,我們當然不能坐以待斃,這才動手的。”

說完話,他緊張的看着少主,少主嘴角朝着一邊翹翹,臉上露出了笑容,朝着張忠身前走去。張忠莫名的感到一種恐慌。

少主和張忠的距離可以用臉對臉來形容了,只聽少主低聲道:“看來你是不打算說實話了,那好吧,會有人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的,你可以休息了。”

張忠心裡一緊張,張張嘴又不知道要說什麼,正打算解釋一下,突然覺得胸口劇痛,然後呼吸不順暢起來,眼睛瞪得圓圓的看着少主,一隻手指顫抖的指着少主,口中嗚咽道:“少,少主,你,你……”很可惜臨死他都沒有說出他想說的話。

看着張忠的屍體噗通一下倒在了地上,蕩起了一陣塵土,剛剛還在歡呼的彌勒教衆們一下子鴉雀無聲了。

剛剛對少主的敬佩可以說是發自內心的,現在好了,對少主的恐懼同樣也是法子內心的。

少主怎麼連自己人都殺,殺的還是一個分舵的舵主,放在朝廷中,那就相當於一部的尚書了。

見衆人都嚇得不說話了,少主忽然換了一種和顏悅色的表情,笑嘻嘻的道:“你們都是關中分舵的人吧,你們誰能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什麼那些官兵會突然襲擊你們。”

沒有敢張口的了,不知道說哪句話是對是錯,萬一說的不是少主想要聽的,那結果就和死不瞑目的張忠一樣了。

見沒有人回答,少主又笑眯眯的道:“其實你們不說我也已經清楚是怎麼回事了,只是現在張忠已經死了,關中分舵還缺一個能主事的舵主,我這是給你們機會,誰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說的對了,舵主就是他的了。”

誘之以利!

少主玩這些真是爐火純青。

果然,這些江湖草莽稍微一愣,隨即就有兩人開口了,然後兩人誰也沒說是怎麼回事,竟然先彼此吵了起來。原因就是都說自己纔是最清楚事情到底是怎麼發生的。

少主的笑臉漸漸的又 變得冰冷起來。

此時忽然一個聲音傳來:“都住口,少主是想知道事情經過,你們在這裡吵鬧,難道也想步張忠的後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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