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軍場上,單雄信的三千騎兵,已經整裝待發。而在這個時候卻有人,爲單雄信送來了幾個大木箱。
看着搬運木箱的士兵,那吃力的表情。就知道這木箱的重量不輕。只不過裡面到底裝的是什麼東西,就有一點讓人吃不準了。
衆人將木箱卸下後,一個少年走了過來,笑呵呵的與單雄信等人打招呼。這時站在單雄信身邊的李破軍開口說道:“貪狼兄弟,你這又是唱的哪一齣啊。”
“我奉公子之命,爲單雄信將軍送來了一批軍備。其實我覺着有你破軍老哥在,這些裝備應該根本就用不到。”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李貪狼。
站在一旁的單雄信三人,就算再傻也知道來人是誰了。心中不由得暗想,沒有想到一天之內,竟然連續見到兩位七星密衛首領。
“既然是公子讓你送過來的,那一定是好東西。還不打開讓大家看一看。”李破軍催促李貪狼說道。
“其實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就是一些經過改裝的十字弩,和腕弩而已。”李貪狼一臉無所謂的表情說道。
可是這話聽到李破軍的耳中,可就不一樣了。如果是普通的十字弩和腕弩的話,倒沒有什麼。但是這經過改裝的可就不一樣了。這可是天機閣,利用了將近三年的時間,才改裝完成的。
弩箭的容量是原來的一倍,而且射程與精準度更加的完美了。而且十字弩還配備了專用的弩匣,可以滿足在高速運行中更換弩箭。如今已經配備了這裝備的,只有李破軍手下的破軍密衛。就算是小孤山的精銳也沒有完全配備。
看到李破軍那一臉震驚的表情,單雄信就知道,這李貪狼送來的東西,絕對不簡單。於是馬上名人將所有木箱打開。將木箱中的十字弩與腕弩拿了出來。
只見這腕弩小巧而精緻,弩匣內裝有四支弩箭。另外配備一個備用的弩匣。有效射程可以達到三米左右,絕對是近戰偷襲的必勝法寶。
而改良後的十字弩,弩匣容量從原本的五發,增加到現在的十發。而且還每把十字弩,配備了兩個弩匣。而這個改進後的十字弩,射程已經超過了兩百米。在一百米內可以做到精確打擊。
看着眼前的這一切,單雄信的信心充足了。伸手拿起一把十字弩,對面前的三千騎兵大聲喊道:“兄弟們,趙王爲我們送來了最先進的武器。有了他們我們這次的任務,將不再那樣危險。有了他們我就有更大的信心,帶你們活着回來。”
士兵們聽到單雄信的話後,齊聲吶喊:“趙王千歲千歲千千歲,趙王千歲千歲千千歲,趙王千歲千歲千千歲。”雖然只有三千名士兵在吶喊,但卻如同萬人吶喊一般響徹長空。這是發自士兵內心的吶喊,是充滿了熱血的吶喊。
很快三千騎兵每人分配到了,一把十字弩和一把腕弩。有了這些新的裝備。士兵們的戰鬥力將得到質的提升。同時在戰場上活下來的機率,也大了很多。這不由得讓所有的士兵露出了笑臉。
“破軍兄弟,這裡距離遼東郡,還有着一段距離。爲了提前渡過遼河,爲主力軍渡河開闢條件。所以我們是不是應該儘快出發。”單雄信沒有看到,破軍密衛成員集合。所以對李破軍問道。
“單將軍,破軍密衛在公子下令的同時,便已經出發了。”李破軍說道。
單雄信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破軍密衛的反應速度,竟然如此的神速。自己這邊剛剛集合完部隊,人家已經老早出發了。這要是在戰場之上,對方已經佔了絕對的優勢,畢竟兵貴神速的道理大家都懂。
“我還以爲可以見到破軍密衛的英姿,沒有想到,他們竟然已經提前出發了。”單雄信有一點尷尬的說道。
“在戰場之上,單將軍會看到他們的英姿。我也先行一步了,這裡就交給三位將軍了。”說完後,翻身騎上戰馬揚長而去。
看着遠去的李破軍,侯君集說道:“七星密衛四明三暗,心中只有趙王並無天子。特別是三暗的廉貞密衛,破軍密衛,貪狼密衛。到目前爲止除了公子,沒有人知道他們有多少人。更沒有人知道他們的戰鬥力。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這三支密衛,一旦出手,便會以雷霆之勢給予敵人重擊。”
單雄信與謝應登,也不由得點了點頭。便指揮着三千騎兵衝出了軍營,向遼東郡而去。
當單雄信帶着軍隊,消失在天際之間的時候。李元霸帶着一衆武將遠遠的看着。所有人心中都知道單雄信此行的危險。可是爲了全軍順利渡過遼河,此時就必須有人去冒這份風險。
“這次征討高句麗,不知道要有多少兄弟,不能活着回不到自己的家鄉。但是所有人要記住,雖然我們做不到,讓兄弟們都活着回到家鄉。但是絕對要他的骨灰,回到家鄉安葬。因爲我不能接受,我的兄弟埋骨他鄉。”李元霸面無表情地說道。
從涿郡到達遼東郡,單雄信只用了七天的時間。這七天裡單雄信曉行夜宿馬不停蹄。終於在第七天的晚上,到達了遼東郡。
按照計劃,單雄信需要在遼東郡,進行一次補給。同時也將會將戰馬留着遼東郡,然後全員偷渡遼河。
單雄信在遼東郡,做了簡單的補給和休整後。便來到了遼河岸邊。看着波濤洶涌的遼河水,一塊塊巨大的流冰順水而流。這不由得要單雄信皺起了眉頭。
雖然流冰的數量已經不是很多,但是一旦被他撞擊到,那後果也將是不可想象的。可是時間緊迫,又不允許單雄信等待。
因爲單雄信知道,在他離開的同時。李元霸便帶着大隊人馬動身了。雖然行軍速度要比自己慢很多。但是留給他的時間,也並不是十分的充足。
沒有辦法的單雄信,只能選擇儘快的渡過遼河。於是三千人馬冒着,隨時被流冰撞沉船隻的危險。趁着夜色駛入了遼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