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侯君集去倒是十分的合適。不但他精通各種陣法,而且全身而退應該不成問題。”徐茂公還是瞭解自己師弟,小白猿侯君集的。於是對李元霸說道。
“今日我已經進過大陣,發現這座大陣佔地面積很大。陣中藏上幾萬伏兵,應該不成問題。就算是侯君集哥哥,可以在大陣之中來去自如。但也未必能一覽大陣全貌。”李元霸說道。
“這還不簡單,我們可以搭建一座高臺。在高臺之上,便可以鳥瞰整個大陣。到時侯君集在陣中衝殺,大陣中的兵馬如何調配。我們在高臺之上,不就全都看見了。”齊國遠說道。
“先不說這座高塔要建多高,多長時間能夠完工。你說能夠擺如此大陣之人,難道連這點也想不到嗎。如果真如你說的那般簡單,這座大陣,也就沒有什麼難的了。只需各位兄弟,領兵一起衝殺,便可將此陣破去了。”單雄信無奈的看着齊國遠說道。
“不如讓我去試一試,看看能不能從崔明貴手中盜得陣圖。”謝應登出言說道。
“我也不是沒有想過,派人去崔明貴手中盜取陣圖。但是成功率實在太低了,而且如果崔明貴,故意用一張假陣圖,讓我們盜來。那我們就真的危險了。”徐茂公對謝應登說道。畢竟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辦法分辨陣圖的真假。
“既然只有試陣這一條路,那侯君集哥哥就去準備吧。無論結果如何,都要等到後天侯君集哥哥,從大陣之中出來,纔可以見分曉。所以各位哥哥先回去休息。”李元霸讓衆人散去各自休息。
等衆人離開李元霸的中軍大帳後,李元霸雙眼一閉,進入了虛擬現實空間之中。憑藉自己的記憶,在虛擬現實空間中,將整座大陣虛擬而成。
李元霸在大陣之中,詳細的開始研究起其內部結構。很快李元霸便得出了結論。這就是一座普通的陰陽五行陣,只不過陣中多了五毒而已。但是李元霸覺得,一定不會這麼簡單。看來今天李元霸進陣,崔明貴並沒有真正的開啓大陣。
忙了大半個晚上,最後李元霸也沒有得到什麼結論。只能無奈的退出虛擬現實空間。
時間總是過得飛快,一轉眼三天的時間過去了。這天一早李元霸升座中軍大帳,徐茂公秦瓊等人分左右坐定。
“各位哥哥,今日就是與崔明貴,約定的破陣之日。是否可以順利的拿下鳳凰城,然後以鳳凰城爲據點。渡過鴨綠江,直逼高句麗都城平壤城。就看今天這一戰了。”李元霸對衆人說道。
隨後李元霸將指揮權,交給了徐茂公。由徐茂公來調兵遣將。徐茂公第一支令箭,自然給了小白猿侯君集。命他帶本部五千精銳前去破陣。第二支令箭給了秦瓊秦叔寶,命他帶三萬騎兵壓住陣腳。以防崔明貴使奸耍詐。
第三支令箭給了單雄信,命他帶兵五萬伺機而動。一旦小白猿侯君集成功破掉大陣。便揮軍直入,勢必要一舉拿下鳳凰城。當然如果侯君集失敗,也是比較將侯君集,從大陣之中搶出來。
別看崔明貴嘴上說的好聽,只要隋軍破了他的大陣。他便獻出鳳凰城。這樣的鬼話李元霸和徐茂公,又如何會真的相信。
鳳凰城外大陣前,李元霸擺開了陣勢。正在這時只見大陣陣門一開。崔明貴帶人從陣中走了出來。然後對李元霸說道:“既然趙王已經來了,那就趕快進陣吧。”
“區區一座五毒陣,也用我家趙王親自出手。有我侯君集就可以,輕易破了你的大陣。快回陣中準備,免得說我侯君集趁人之危。”侯君集端坐馬上,對崔明貴大聲說道。
“既然你想替你的主子送死,那我又怎麼能不成全你這片忠心。請隨我入陣吧。”崔明貴對侯君集說道,隨後帶領衆人,重新回到大陣之中。
只見此時對面的大陣,五個陣門同時敞開。一股腥風從大陣之中吹出,讓人有一種想要嘔吐的感覺。
侯君集翻身下馬,從身上取出金背彎把鬼頭刀,對着身後一揮手。站在侯君基身後的五千精銳,同時也亮出了自己的武器。
這五千精銳並非是一個兵種。而是一個多兵種的戰隊。其中有兩千盾牌兵,一千長槍兵,一千刀兵以及一千弓弩兵。
盾牌兵使用的盾牌,並非普通的木製或竹製盾牌。而是李元霸命人,在山中採的老藤,然後按照製造藤甲的方式,製造而成。拿在手中輕若無物,可是其堅韌性,卻十分的優良。
長槍兵使用的長槍,槍頭都是三棱軍刺。只要被那鋒利的三棱軍刺砸中,如果不能及時想辦法止血。就算沒有傷到要害,只是流血也能流死你。
刀兵手中的戰刀,是李元霸打造的陌刀。刀身並不是很寬,有點類似倭國的東洋戰刀。其實說白了,陌刀就是倭國東洋戰刀的原型。
最主要的是這一千弓弩兵,他們不但裝備着複合弓,而且還佩戴着改進的十字駑。雙手都配有腕弩。雖然其他兵種的士兵,手上也配有腕弩。但是卻有着本質的區別。
普通士兵佩戴的腕弩,一次性會發射出四支弩箭。不能一支一支發射。也就是說發射一次後,腕弩就徹底的失去了作用。可是這一千弓弩兵,所佩戴的雙手腕弩,卻是可以單發的。而且弩箭的數量,也是普通腕弩的兩倍。數量達到了八支。
爲什麼李元霸沒有讓侯君集,帶騎兵衝陣。原因就是李元霸覺得,這大陣之中絕對有,剋制騎兵的逗引埋伏。就算是派騎兵衝陣也是妄增傷亡,根本起不了什麼實質性的作用。
侯君集走在隊伍的最前面,不停的向身後的士兵打着手勢。那些士兵看到侯君集的手勢後,便開始不停的轉換陣型。很快便組成了一千個小隊。
每一隊的組合方式,都是兩側是盾牌兵。長槍兵的長槍,架在最前面盾牌兵在盾牌之上。弓弩兵站在最中間,然後是手持陌刀的刀兵,走在最後的同樣是一名盾牌兵。而且他還是倒着向前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