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九龍玉佩,沒有想到貧道袁天罡,有生之年竟然可以,一睹九龍玉佩的風采。此生無憾矣。”袁天罡哈哈大笑的說道。
“師父,這九龍玉佩到底有什麼來歷。竟然讓人如此的高興。”李元霸再次開口問道。
“九龍玉佩誕生於商周時期,是著名匠人用極品玉晶雕刻而成。後被西伯侯姬昌所得,並將其給了自己,剛剛出生的大兒子姬伯邑考。所以這九龍玉佩,一直佩戴在伯邑考哥身上。直到伯邑考前往朝歌,被剁成肉餡兒之前,一直佩戴與他的身邊。”袁天罡解釋道。
“伯邑考我倒是聽說過,那隻不過是一個悲催的人物而已。他佩戴的玉佩,又有什麼可如此大驚小怪。”如意公主撇了撇嘴後說道。
“這伯邑考本應該是,西伯侯的繼承人。但爲了盡孝道,不忍看自己的父親,被囚禁於朝歌。而慘遭碎屍之惡,但最後姜子牙斬將封神之時,卻將伯邑考封爲,中天北極紫微大帝。”李元霸說道。
可想而知,中天北極紫微大帝,生前所佩戴的玉佩。要沾染多少皇家的氣息,不過讓李元霸有點想不明白的事,爲什麼在歷史記載中,卻從來沒有出現過,這九龍玉佩的記載。
“元霸說的極是,不錯這九龍玉佩就是,中天北極紫微大帝,生前所佩戴的玉佩。而且自從伯邑考死後,這九龍玉佩就下落不明瞭。沒有想到竟然落到了,宇文化及的先祖手中。難怪他們可以建立北周,看來依靠的就是,這九龍玉佩之上的皇氣。”袁天罡說道。
李元霸也沒有想到,宇文化及身上佩戴的這塊玉佩,竟然是九龍玉佩。但是有一點自己想不明白,那就是自己爲什麼,會於這九龍玉佩,有一種共鳴的感覺。
如果李元霸不知道,自己是金翅大鵬雕轉世。甚至此時都會懷疑自己,是不是伯邑考的轉世。否則又怎麼會,與這九龍玉佩有共鳴的感覺。
“師父,爲什麼我會與,這九龍玉佩有一絲熟悉的感覺。好像是似曾相識一般。”李元霸將心中的疑問,向袁天罡問出來。
“並不是你與九龍玉佩,有什麼感應,而是九龍玉佩感應到,你身上的紫微之氣。所以才讓你產生了,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袁天罡解釋道。
李元霸終於明白了,自己爲什麼會感應到,九龍玉佩的存在。於是伸手從袁天罡的手中,接過了九龍玉佩。下意識的將九龍玉佩,放在了自己的胸前。
李元霸平靜心情,慢慢的進入了入定狀態。這時李元霸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副景象。一個眼含熱淚的美人,看着英俊瀟灑的男子,被人剁成肉醬。然後偷偷的擦去眼淚,將那名男子,隨身攜帶的玉佩收了起來。
然後,每天晚上那位美人,都會偷偷的,拿出那塊玉佩。每次看到那塊玉佩,那個美人都會黯然流淚。最後那名美人,被一位道骨仙風之人斬首示衆。在臨死之前,那名美人將那枚玉佩,吞到了自己的腹中。
最後這位美人的屍體,被棄置荒野,無人爲其安葬。但是無論是豺狼虎豹,還是專吃腐肉的飛禽。都沒有來傷害,這位美人的屍體,最後這位美人的屍體,與大地融爲一體。消失的無影無蹤。於此同時,那枚玉佩也一樣消失了。
歲月蹉跎滄海桑田,不知過了多久,這枚玉佩,被一個遊牧民族的獵人發現了。這人便是宇文化及的祖先,然後這枚玉佩,便在宇文世家代代相傳。最終到了宇文化及的手中。
這時突然畫面一轉,一個俊美的青年,正在與一道人飲酒。這俊美的青年,正是那被剁成肉泥的男子。與其喝酒的那人身穿道袍,鷹眉鳥嘴面如雷公。
只見那具美青年說道:“今兄長,再次奉上清法旨轉世人間,可曾忘記我所求之事。”
“我何曾忘記過大帝的囑咐,只是前一世,我尋遍了九州之地,也沒有發現她的存在。估計應該是早已經投入了輪迴。此次再次奉上清法旨轉世人間,自然還會全力的爲您尋找。只不過結局會怎麼樣,只能聽天由命了。”那名道人說道。
畫面到這個時候徹底的消失了,李元霸整個人,也從入定之中醒轉過來。伸手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珠。然後長出了一口氣。
“元霸,你這次入定時間,長達幾個時辰。估計應該與這九龍玉佩有關。”袁天罡對李元霸說道。同時兩個小姑娘,也是一臉期盼的看着李元霸。
“師父,您猜的沒有錯。我這次入定,確實與這九龍玉佩有關……”然後李元霸將自己入定時,看到的所有情景。與袁天罡說了一遍。
“看來是爲師猜錯,你和這九龍玉佩,有似曾相識感覺的原因。並不是因爲你身上有紫微之氣。而是因爲你答應了,中天北極紫微大帝,幫助他尋找這九龍玉佩與那位美人。”袁天罡嘆息的說道。
“師父,你的意思說,那被剁成肉泥的男子,就是伯邑考。也就是中天北極紫微大帝了,而我就是那鷹眉鳥嘴的道人。”李元霸問道。
李元霸的問題,並沒有得到袁天罡的回答。而且袁天罡已經對李元霸,下了逐客令。李元霸知道,就算自己在這麼問,袁天罡也不會給自己答案。於是帶着如意公主和觀音婢,給袁天罡行禮後,離開了道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間後,兩個小姑娘便開始忙碌起來了。那是打水的打水,收拾牀鋪得收拾牀鋪。一邊忙碌着,一邊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李元霸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看着如意公主與觀音婢。滿心都是家的溫暖。這纔是李元霸真正需要的生活,可是難道真的能,這樣的生活下去嗎?
答案是否定的,從李元霸所遇到的,種種事情可以看出。接下來迎接他的,將是更加兇險的旅程。不過李元霸絕對不會退縮,因爲他承載的東西太多了。容不得他失敗,更容不得半途而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