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隋軍到大營爲什麼會,莫名其妙的着起大火。”秦瓊回頭看了看侯君集,和謝應登後說道。
“這可都是元霸兄弟的功勞。”侯君集笑呵呵的說道。
“胡鬧,你們簡直就在胡鬧。如今元霸兄弟燒了隋軍的大營,那豈不是自元霸兄弟於險境。”秦瓊一臉緊張的說道。
此時不只是秦瓊這樣認爲,就連足智多謀的徐茂公,也同樣認爲是李元霸,派人點燃的隋軍大營。
“秦二哥說得哪裡話,我們兄弟兩個,就算是再無知。也不會讓元霸兄弟,去隋軍大營放火。這火是我和九哥謝應登二人放的。”侯君集急忙解釋道,如果再不解釋,估計就要被衆人的眼神殺死了。
“既然是兩位兄弟放的火,爲什麼還要說,這是元霸兄弟的功勞。再者說了,如果是你二人放的火,爲什麼你們回到山寨以後,隋軍大營才燒起來。”徐茂公不解的問道。
不要說徐茂公不能理解,估計這個時代的任何人,都不會理解。兩軍陣前,深入敵營放火的事情,倒是不少見。但是放火之人,卻都很難能夠成功脫身。畢竟大夥一但燒起來,整個軍營就會迅速戒嚴,盤查可疑之人。想要全身而退,必須有人接應,否則難如登天。
“如果沒有元霸兄弟幫忙,就算我們兄弟兩個,能成功燒了敵人的糧草,也很難全身而退。爲什麼大火會在,我們兄弟回到山寨後,才燒起來。這都是元霸兄弟的功勞。”謝應登出言說道。接着將細節與衆人說了一遍。
原來李元霸在得知,二人準備放火,燒了新文禮與尚師徒的糧草後。就將自己提煉的汽油,謊稱火油交給了二人。同時還將兩份黑火藥,用紙包了起來。並告訴二人使用方式。
使用方式對於現代人來講,其實十分的簡單。就是將香插到黑火藥中,然後將香點燃就可以了。等到香慢慢燃燒,接觸到黑火藥後,會將黑火藥引燃。在黑火藥被引燃的一瞬間,產生的明火會將汽油引燃。但是香燃燒需要時間,所以二人絕對有時間,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隋軍大營。
當衆人聽到,李元霸交給二人的放火方式後,不由得大聲喝彩。程咬金哈哈大笑的說道:“估計這個世上,除了我元霸兄弟,還真就沒有人,能想出這種辦法。”
“皇上說的對,元霸兄弟足智多謀,將來必能成就大業。”單雄信出言說道。
“單雄信說的對,以我說,現在我們就下山,將元霸兄弟請上山來,我將這皇位讓給他。有元霸兄弟的智謀和武藝,掃平天下指日可待。到時我們兄弟名垂千古,必然成就一段佳話。”程咬金一本正經的說道。
程咬金的話剛剛說完,徐茂公便開始觀察,在場所有人的表情。其實徐茂公在得知,李元霸來到瓦崗山後。便私下裡和魏徵,單雄信,程咬金,尤俊達私下裡通了氣。準備找個時間試探一下,衆位兄弟的態度。所以程咬金纔會說出這番話。
徐茂公在衆人的臉上,看到了不同的表情。有的欣然點頭,有的一臉茫然。不過並沒有太大的牴觸。看來李元霸,在衆人心目中的威望,絕對要高於程咬金。這不由得讓徐茂公暗中鬆了一口氣。
“皇上不要瞎說,這皇位豈是說讓就讓的。再者說了,就算皇上想讓,也得人家元霸兄弟,願意接才行。所以現在最主要的事情,是商議,明日如何配合元霸兄弟。而並不是談論禪位之事。”秦瓊出言說道。
雖然在秦瓊的印象中,李元霸絕對比程咬金,更適合做這大德天子混世魔王。但是此時,並不是討論這件事情的時候。所以纔出言將話題岔開。
徐茂公等人當然明白,秦瓊話中的意思。也出言勸阻程咬金,不要再提此事。畢竟他們想要的結果,已經看到了。
“其實配合元霸兄弟的事情,十分簡單。只要你拿出真正的本領,和元霸兄弟對打就可以了。因爲我們在場的衆人,估計沒有人能接的下,元霸兄第三招。甚至大多數人,連一招都接不下。”單雄信出言說道。
“五哥這話說的,是不是有些過了。雖然我王君可,並不是什麼一等一的戰將。但是,還沒有遇到能三招將我打敗的人。明日就讓我出戰,會一會元霸兄弟。也讓衆位兄弟見識一下,元霸兄弟真實的本領。”王君可一臉不服氣的說道。
這王君可人稱綠袍帥,手中使一口青龍偃月刀。雖然沒有關二爺的戰力,但也絕對不可小視。畢竟他習練的,正是關二爺的春秋刀法。
“既然王軍可兄弟自報奮勇,那明日就有王君可兄弟出戰。有單雄信和秦二哥負責壓陣。”徐茂公出言拍板道。
這邊瓦崗山上,想着如何配合李元霸。那邊隋軍大營可卻開了鍋。稀裡糊塗的,被人燒了兩座糧倉,卻連放火的人影都沒有摸到。這不由得讓楊林大發雷霆。將尚師徒與新文禮一頓臭罵。要不是李元霸求情,估計這軍棍早就打上了。
“王爺,今晚之事絕對有蹊蹺。我懷疑是瓦崗軍的內線所爲。否則,不可能我們連放火之人的影子,都摸不到。”李元霸出言對靠山王楊林說道。
“王爺,趙王之言有理。我軍大營有十萬駐軍,又豈是隨隨便便可以摸的進來的。而且還要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找到糧倉的所在地。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外人,可以辦得到的。所以我覺得,這放火之人。一定十分了解我軍的部署情況,極有可能是我們內部之人乾的。”新文禮順着李元霸的話題說道。當然尚師徒也點頭附和着。
楊林不由得點了點頭,覺得幾人說得極有道理。這樣一來,坐着一旁的唐壁可就不淡定了。靠山王楊林不可能是放火之人,趙王李元霸剛剛到來,對軍營的情況並不熟悉。那豈不是說他的嫌疑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