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勇和‘玉’鏡公主在青蓮觀邂逅,看到嬌‘豔’如‘花’的巾幗老婆又安然無恙地回到自己身邊,這正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雖然楊勇的義軍現在丟了地盤,但一家人團聚無異是大喜事。楊勇正和‘玉’鏡公主互訴離別之苦,蕭美娘在旁邊作陪,到處洋溢着喜慶的氣氛。
這時,紅蓮道姑領着衆弟子進來了,跪倒便拜,慌得楊勇和兩個美‘女’趕緊站了起來。
“仙長,不可多禮。”楊勇趕緊命‘玉’鏡公主和蕭美娘上前相扶。
“將軍出身金貴,又是義軍首領,還是對本觀有恩之人,剛纔貧道多有失禮,望將軍多多海涵……”紅蓮道姑幾句話把楊勇說愣了,後經解釋楊勇才知道怎麼回事。
原來這青蓮觀裡有二百多名道士和道姑,都是一青道人和紅蓮道姑的坐下弟子,這些弟子當中有不少是通州府金城郡人,此地連年受災,道觀裡的生活也很拮据。
此時楊勇在金城一帶率衆起義,開倉放糧,當時紅蓮道姑率幾個‘女’弟子正在金城郡講道,他們也領了不少錢糧,後來回到道觀後,楊勇和薛舉父子每佔領一座城池,都要賑濟當地的災民,佔領胡州之後,他們觀道也得到了救濟,因此,全觀道士道姑都感念義軍的恩德。
義軍內訌,他們也到消息,都痛心不已。現在一看義軍首領安然無恙來到他們道觀,紅蓮道姑高興壞了,這才率衆跪倒謝恩。
楊勇也很感動,這真是好人必好報哇。
紅蓮道姑又道:“恕貧道多一句嘴,將軍這是打算要去哪裡呀?要實在無處可去,貧道可將道觀騰出,留住幾日,讓貧道略進地主之誼。”
楊勇一看紅蓮道姑出於志誠,和衆將一商議現在真是無地方可去,這裡離胡州說遠不遠說近不近,在這裡休息幾天,看看突厥和薛家父子的戰事再做打算,於是便同意了。
謝過紅蓮道姑後,楊勇派出將士幫助這道士整理房間,打掃衛生,由於觀內大部分道士都不在,很快便清理出兩層院子,幾十房間,住了進數百名將士,其餘的就在道觀四周安下營寨,楊勇傳令嚴肅軍紀。
晚飯時,楊勇由‘花’枝招展的蕭美娘和‘玉’鏡公主作陪,一家三口人,坐在一張桌子吃了頓團員飯,雖然是粗茶淡飯,但楊勇仍然感覺非常幸福,勝似山珍海味。
餐畢有道姑過來將殘席撤下,楊勇左摟嬌右抱美,又閒聊了一會兒,楊勇當着蕭美孃的面,下意識地‘摸’了‘摸’‘玉’鏡公主不到三個月的肚子,遂把內衣掀起,楊勇還把臉貼到肚子上面聽了聽,‘弄’得‘玉’鏡公主小臉緋紅。
蕭美娘伺候着楊勇洗浴之後,在躺椅上半躺半臥,‘玉’鏡爲他輕輕捶背,蕭美娘歌舞,楊勇簡單娛樂了一陣,定更之後,楊勇摟着‘玉’鏡公主和蕭美娘上了‘牀’榻休息。
年輕人如虎狼,二‘女’伺一男,自然不少了翻雲覆雨之事,包括嬌燕雙飛等原創或自創的‘花’樣招式,蕭美娘和‘玉’鏡公主也算是輕車熟路,三個人一夜之間高‘潮’迭起,‘激’情不斷。
由於‘玉’鏡公懷有身孕,楊勇沒敢太放縱,吸取了以往的教訓,‘激’情神槍升級系統始終沒敢開啓。
身心極度愉悅之餘,二位美‘女’滿足地睡去,楊勇躺在‘牀’上藉着興奮勁兒又想了眼前的處境,想起了義軍的大業前程,如今兩個老婆雙雙回到自己的懷抱,眼下有一萬餘名軍兵弟兄,但仍然缺兵少馬,沒有地盤,要想結束這種顛沛流離的日子,要想在這‘亂’世站穩腳跟,必須得增強自己的實力,但增強實力最終靠的是人才,楊勇又想到了李‘藥’師。
眼下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突厥韃子和吐谷馬賊勾結,與薛舉家父子‘交’戰正酣,昏君楊廣持觀望態度,自己此時好像成了被人遺忘的閒雲野鶴,正好去請李靖。打定注意後,楊勇沉沉睡去。
第二天把自己的想法跟衆將一談,大家都同意,也都想跟楊勇到陝西三原李家莊走一躺,楊勇將這一萬多名義軍‘交’給公冶長全權負責,讓他在青蓮觀按兵不動。
楊勇只帶了杜義和張英,因杜義去過李家莊,張英也年輕,三個個人都二十歲左右,結伴同行也有共同語言,兩個人一聽樂得像小孩兒似的直蹦。
這時,‘玉’鏡公和蕭美娘也都要跟着,楊勇摟着兩個人安慰道:“兩位老婆,我這是訪隱求賢,不是遊山玩水,鏡兒行動不便,只管留下給我好好生孩子就行,美娘也留下,照顧‘玉’鏡,你們姐倆做個伴,多則一個月,少則半月,我們就回來了。”
二人一看楊勇決定了便點頭同意,千叮囑萬囑咐之後,二人回了後宅院。
楊勇三個扮作長途客商,帶了足夠的金銀作爲路費,辭別了公冶長等人繞走隴南,經廣元走漢中向三原而來……
鏡頭轉到咸陽城一處的酒樓上。
靠近窗戶的一張八仙桌上,坐着三個氣質不俗的人,上垂手的是位中年道士的人,此人長得又白又胖,中等個頭,高束紫荊道冠,圓臉,紅光滿面,二目如燈,高鼻樑,方海口,腰懸寶劍。一身白布道袍,胖襪雲鞋,打着裹‘腿’,手拿拂塵,有幾分仙風道骨。
下垂手坐着兩位小夥子,緊挨着白臉胖道士的那位很有個‘性’,二十四五歲的樣子,長得瘦小枯乾,往臉上看,一張小圓臉,濃眉大眼,二目如電,一對黑眼珠嘰裡咕嚕‘亂’轉。扎巾箭袖,騎馬大蹲襠滾‘褲’,腰扎英雄帶,腳蹬一雙抓地虎的快靴,後背揹着一口尖翅雁翎刀。
瘦小枯乾的小夥子對面,坐着一位漂亮的武生公子,也是二十來歲的樣子,面如銀盆,五官周正,透着英氣,一身白襲短衣襟小打扮,腰懸寶劍,一看就知道是練武的。
這時,瘦小枯乾的小個子說話了:“伯當兄,其實呢,你和玄成兄在這咸陽城一呆,一點兒事沒有,何必非要到潞州去呢?單二員外豪俠愛結‘交’,我侯君集也不是歪種!要我說,你們哪兒也別去,到我們家裡多住些日子再說,我們兄弟三人一起吃酒練武,談天說地,豈不快哉?”
侯君集話音未落,白臉的道長叫魏徵,趕緊充他搖頭遞眼‘色’,又看了看四周喝酒的客人沒注意他們,把聲音壓得極低道:“侯賢弟,伯當兄乃昏君捉拿的要犯,不要提名道姓,免得被朝庭的鷹犬聽去,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哈哈哈……”侯君集爽朗一笑,“玄成兄,怕什麼?我知道兄謹慎穩健,但我侯君集也不是魯莽之輩,這是柴兄安排的酒樓,小弟跟柴兄過命的‘交’情,放心,這裡絕對安全。”又對王伯當道,“伯當兄,你們三個就都留下來吧。”
白臉的武生公子正是勇三郎王伯當,聽了侯君集的話一抱拳道:“多謝侯兄好意,小弟也想跟魏大哥留下小住幾日,奈小弟乃被難之人,這裡離京師很近,要累及朋友,伯當之罪也。再說小弟要到單二員那探望一個過命的好朋友,魏大哥也愛好雲遊四方,閒不住的人,我們就只好改日再來討擾了。”
侯君集一晃小腦袋笑道:“伯當兄這是客氣,敢問兄臺過命的好朋友是何人?”
王伯當抱拳道:“乃是蒲山公李密……”
“李密?”侯君集聽了這個名字,吃驚之餘當即打斷了王伯當,臉上的喜悅之情頓消,不鹹不淡地說,“伯當兄原來跟李密過命的好朋友?”
王伯當沒注意到侯君集表情的變化,自豪道:“李密大哥是小弟磕頭的把兄弟,怎麼,侯兄也識得李大哥?”
侯君集冷冷道,“略知一二。這是昏君的寵臣,前些日子和楊感率大軍鎮壓南陽的起義軍,不知戰事如何,怎麼又跑到單二員外那裡去了?看來伯當兄跟單二員外一樣,都善‘交’之人呀,官商巨賈,黑白兩道,無所不‘交’,實爲蓋世豪傑,君集不及也。”
王伯當這才感覺到侯君集表情和語氣的變化,趕緊解釋道:“侯兄謬讚了,王勇乃一疲於奔命之人,哪敢稱什麼豪傑?實不相瞞,王某當年也是曾是朝庭命官,只因在掃平漢王的叛‘亂’時,與楊勇對陣天‘門’關,沒死在楊勇的槍下,卻爲小王陷害,爲昏君不容,現在全家被查抄。幸虧魏大哥搭救,小弟才死中得活逃得一命,聽說單二員外乃綠林英雄,樂善好施,這纔想去投奔。
不過,小弟覺得侯兄對李大哥似乎有些誤會。雖然李大哥乃隋朝大員,可以說位極人臣,但跟那些貪腐之臣截然不同,李大哥俠肝義膽,對小弟有知遇之恩。至於說他帶着朝庭的鷹犬跟南陽的義軍‘交’惡,可能也是上支下派,出於無奈吧。聽說他近日到單二員外那裡去了,小弟這才趕去想見他一面,當面‘弄’清此事。”
魏徵‘插’話道:“王賢弟所言不差,蒲山公這個人貧道也早有耳聞,此人多謀,正直,仁俠,乃當世英雄。可能侯賢弟有所誤會,李密是個什麼樣的人,日後自見分曉。時候不早了,侯賢弟保重,我們就此告辭。”
王伯當也站起來充侯君集一抱拳:“後會有期,小弟告辭。”
候君集也站起來充二人一抱拳:“但願是個誤會……好吧,既然玄成兄和伯當兄去意已決,君集不好強留,保重。”
侯君集剛說到這裡,就聽樓下腳步聲緊急響起,從樓下跑上一個官差,三個人一看是他又坐下了,此人來到三個人近前面帶驚慌,壓低聲音道:“不好了,這裡不能呆了,快走。”三人聞聽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