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賽‘花’抿嘴一笑,“要想讓老孃讓開不難,得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打得贏老孃手中的護手雙鉤,你就從這裡過去。 要是打不贏的話,”南宮賽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兩隻大眼睛一轉道,“你也能過去,但須得從老孃胯下鑽過!哈哈哈……”南宮賽‘花’大笑着,還扭動了幾下腰肢,將一雙修長渾圓的****叉開還晃動起來,風‘騷’無比。
南宮賽‘花’這些動作和笑聲又開心又自然,像清晨的風鈴般動聽,但身後的西‘門’君儀覺得格外刺心,眉頭一皺暗道,這婆娘真可惡,你怎麼能這麼樣呢?你忘記了男‘女’有別,你忘記了自己是有夫之‘婦’,你忘記了身後還站着你的男人!
可西‘門’君儀終究沒敢說話,南宮賽‘花’還在笑,腰身還在扭,使得‘胸’前的兩大團‘波’濤洶涌起伏,看得陸羽又心動又生氣又着急,最終壓不住了,擡手從鳥翅環上摘下一條大槍,摧動戰馬,分心就刺:“欺人太甚,看槍!”
南宮賽‘花’擺雙鉤跟他殺在一起,幾個合後,南宮賽‘花’騰身而起,雙鉤過後使了個鴛鴦拐,這是南拳中的一種‘腿’功,一腳正踹在陸羽的馬肚子上。
不知道這一腳有多大勁兒,只見這匹戰馬一聲嘶鳴側翻在地,把陸羽從馬上橫着就甩出去了。
陸羽摔出兩三丈遠,手中的大槍早沒影了,沒等他從地上爬起來,南宮賽‘花’晃身就到了他近前,擡大腳丫一腳踩在他的‘胸’口,媚然一笑,“怎麼樣,殿下,你鑽是還是不鑽?”
陸羽被她踩得都快上不來氣了,但衆目睽睽,他面紅耳赤咬牙道:“士可傷不可辱!”
“好,想死是吧,這個容易,不過老孃不殺你,見了輔公再說吧。來人,綁了!”
南宮賽‘花’一聲令下,從身後上來幾個黑衣,連按帶擰,拿出繩索三下五除二把陸羽捆了個結結實實。
他身後幾個奴僕打扮的隨從一看事情不對頭,撥馬就跑,哪知南宮賽‘花’等人身法很快,帶着幾條黑影三躥兩縱各拉刀槍就攔住了他們的馬頭。
“不想死的,趕緊給老孃乖乖下馬,聽話者免死!”
活得好好的,誰想死呀?幾個人一看,只得扔了刀槍,下馬跪倒,很快這幾個隨從也被綁上了。
在夜幕下,南宮賽‘花’從陸羽身上搜出那封密信,然後和西‘門’君儀押着這幾個人消失在樹林中……
稍晚一些時候,另一片小樹林裡,一條黑影躥上翻下,刀風呼嘯,嘴裡發狠道:“對我婆娘心懷不軌,我宰了你!還有你,這臭婆娘,太放‘蕩’了,太放肆了,回去非得好好教訓你……”咔嚓咔嚓,幾棵小樹被吹中,枝杈‘亂’飛。
“哼,瞧你那點出息!砍樹幹什麼,有本事砍人呀!”身後一個‘女’人清麗的聲音響起,語氣凌烈。
西‘門’君儀這才收住刀招,把身子轉過來,不時何時身後多了一條黑影,知道是自己的老婆南宮賽‘花’,氣就不打一處來,“臭婆娘,害老子丟人現眼,你以爲我不敢嗎?”躍將起來,掄刀就砍。
南宮賽‘花’擺雙鉤接架相還,兩條黑影叮叮噹噹就打鬥起來,十幾合後,南宮賽‘花’使了個鉤里加腳,一腳將西‘門’君儀蹬翻在地,手中的鬼頭刀也摔脫手了,西‘門’君儀齜牙咧嘴的。
南宮賽‘花’也不看他,冷冷道:“你是個男人嗎?反正老孃就這樣,你要覺得自己真有本事改變老孃的話,你就下手!”說着收了雙鉤把手一背,把身子轉過去了,望向天空在淡雲中穿梭的一鉤彎月,彷彿身後的西‘門’君儀不存在一樣。
“你?……臭婆娘,算你狠!”西‘門’君儀捂着肚子從地上爬起來,撿起鬼頭刀唰唰掄了幾下,最後一跺腳消失在樹林中。
聽身後沒動靜了,南宮賽‘花’這才把身子轉過來,俏然一笑,嬌叫道:“當家的,等等我。”三躥兩縱,也沒了蹤影。
當晚定更時分,丹陽城輔公府一處客廳裡。
輔公祏正襟危坐,桌案上放着一封密信,長髮道人躲在屏風後面,馮慧亮、陳當世、李正道、西‘門’君儀和南宮賽‘花’,等等衆人立在左右兩側。
另外還有一個特殊的人物也在他們之列,那就是水師統領張邁。
原來他的五萬水師有負重託,在淮河大戰中吃了敗仗,因他的前後都沒有傷,按大吳國的軍規,這屬於臨陣脫逃,這樣的罪自己吃飯的玩意不保不說,還得族滅滿‘門’。
張邁越想越怕不敢來見杜伏威,最後領着三萬殘兵敗將,順着淮河逃到了丹陽,偷偷地來見輔公祏。他當然知道杜伏威和輔公祏有隔閡,想活命的只有投靠他。
輔公祏正需要這樣的人手,二人一拍即合,輔公祏把他待爲上賓,仍然讓他統領水軍,並給他出注意,讓他假借杜伏威的名義去見王雄,堂而皇之地要求劃撥錢糧,大肆招募水軍,並加緊訓練。張邁領命後來見王雄,施禮後說明意圖。
王雄這段日子,因丹陽的軍政大權集於一身,對輔公祏放鬆了警惕,對這個張邁也沒往別處想,只知道張邁忠於杜伏威,這次在淮河吃了敗仗,肯定會吸取教訓,練好水師捲土重來,跟楊勇決戰,並不知道他張邁和他們已經離心離德,成爲輔公祏一黨了。因此,王雄對張邁一點也沒懷疑,並且非常支持張邁。
此時,五‘花’大綁的陸羽和他的幾個親隨被人從外面押了進來,怕他們喊叫,嘴裡還堵着東西。
輔公祏看了陸羽一眼,“訓斥”西‘門’君儀夫‘婦’道,“本公讓你們去迎接殿下,你們怎麼如此無禮?”說着,趕緊欠身離座,來到陸羽身後,爲其親解其綁,有人過來把那幾個隨從的綁繩也解開了。
輔公祏還命人給陸羽搬了把椅子,很熱情地讓陸羽坐下說話。
陸羽當然知道輔公祏這是在演戲給他們看,也沒往那座,又看了看公祏身邊的這些人,都一一記住了他們,臉上不冷不熱道:“多謝輔公盛情,今晚費這麼大事把在下請到這兒,不知有何貴幹?”(這是第二更,晚上還有一更,謝謝您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