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姐,輸完了,拔針吧!”劉世偉光顧着跟銀鈴聊天,幸好看了一眼點滴瓶,要不然就該回血了。
“你看,光和你說話了,差點耽誤正事兒!呵呵,我給你拔?還是去叫護士!?”銀鈴問道。
“算了,你拔吧,我是真不願意再看見那護士了。”
“沒拔過,你忍着點兒啊!”銀鈴說完以後,開始給劉世偉拔針,撕掉旁邊的膠帶,一點緩衝沒有,銀鈴速度非常快地把針頭拔了出來。隨着針頭一起出來的,還有一小股血流。
“啊!”劉世偉吃痛,連忙用手摁住針眼兒。
“怎麼了?沒事兒吧?我就說我不行,你非讓我拔!”銀鈴有些擔心地問到。
“沒事兒!這不算什麼!就是挺突然的,我沒什麼心裡準備!”劉世偉使勁按壓針眼,過了一會兒,血終於止住了。
“走吧?”劉世偉對銀鈴說到,銀鈴點頭。
可能是因爲坐的時間有些長,也可能是發燒燒的,劉世偉一起身,沒站穩,險些摔倒在地上,銀鈴手疾眼快,一把抱住了他。
“怎麼了?還沒退燒嗎?”銀鈴扶穩劉世偉以後,用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感覺溫度已經降下來很多了。
“沒事兒,應該是坐的時間長了,腿有點麻。走吧!”劉世偉向前走去,銀鈴攙扶着他的胳膊,就像相戀多年的戀人,一切都顯得非常自然。
路過護士值班室,劉世偉向裡面看去,那兩個醫生已經回來了,小臉喝的紅撲撲的。但似乎沒有盡興,又買回來不少吃的東西和酒,在值班室和護士煮酒論英雄呢。劉世偉沒有打擾他們的雅興,和銀鈴一起離開了醫院。
“還是你開車吧,鈴姐,咱們去吃點東西吧!有些餓了。”倆人來到車前,劉世偉身子似乎還是很虛,想讓銀鈴開車。
“行,我開吧!不過去哪吃啊?這麼晚了,再開個十多公里纔有飯店,挺折騰的,要不還是回民宿吃吧,我讓廚師給咱們單獨做點兒。”銀鈴看了看錶,已經快十一點了,覺得太晚了,而且飯店離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還有將近二十公里的路程,吃完飯再回民宿,非得折騰到一點多去。
“好,都聽你的。”劉世偉點頭,然後去拉開車門。因爲車內有抱槐,所以銀鈴下車的時候也沒拿鑰匙,沒鎖車門。可是無論怎麼用力,車門都拉不開,應該是鎖上了。
“唉?他幹嘛去了呢?”劉世偉覺得於抱槐絕對不是那種不告訴他一聲就走的人,拿起手機撥通了他的電話。
“叮鈴鈴,叮鈴鈴。”鈴聲在車內響起,劉世偉透過窗戶向裡面看去,發現於抱槐正躺在車後排座位上呼呼大睡,手機就扔在一邊。
“媽的!睡得還真香!”劉世偉敲了敲車玻璃,於抱槐沒有反應過來。劉世偉加大力度,敲車門,於抱槐醒了過來,睡眼朦朧地看向車窗外,反應了一會兒,纔想起自己在哪兒。連忙把車鎖打開。
“臥槽,我以爲你死在車裡了呢!都要撬車門了!”劉世偉坐到副駕駛上說到。
“玩手機來,玩困了!就睡着了!你輸完液了啊?”於抱槐半睜着眼睛問到。
“恩!就是感冒發燒,沒什麼其他的原因!”劉世偉簡單地回答到。
“這是那會兒醫生給開的藥,回去以後按時吃!”這時候,銀鈴也坐到了副駕駛位,並且把藥遞給劉世偉。
“好的,鈴姐!”劉世偉很乖地回答到,經過這幾個小時的接觸,劉世偉越來越喜歡銀鈴了,她照顧人非常仔細,難怪老媽當時說找妻子一定要找比自己大的,會疼人。他確實想和銀鈴發生些事情,但是銀鈴適不適合做他的妻子,就另當別論了。
“那咱們就回去吧!”銀鈴說完以後,發動了汽車,直奔民宿而去。
二十分鐘的車程很快,到達民宿以後,只有門燈亮着,其他地方已經漆黑一片了。銀鈴將車停好,叫劉世偉和於抱槐和她一起去餐廳。
“我不去了,不餓,太困了,我回去睡覺了!”於抱槐打着哈欠說到,劉世偉並沒有挽留他,他也不想於抱槐打擾他和銀鈴的單獨約會,點了點頭,說到“恩,那你就先回去睡吧!我吃完飯就回去!”
於抱槐晃晃悠悠的走向自己的房間,敲開門以後,張雲峰向外張望,沒有發現劉世偉的身影,疑惑的問到“大偉呢?沒回來?”
於抱槐邁着沉重的步子走進屋中,一頭紮在牀上,無精打采地說到“和銀鈴去吃飯了!”
“誰是銀鈴?”張雲峰問。
“就是這個店的美女老闆!”
“看樣子大偉今天晚上收穫不小啊!這麼快就搭上了!那他晚上還回來住嗎?”張雲峰又問。
“誰知道呢,我先睡覺了,太困了,剛纔在車上都睡着了!”於抱槐說完以後,側過身去,又問了一句“罐子呢?”
“去九妮那屋住了。”張雲峰關好門以後也躺在了牀上。
“看樣子罐子今天晚上收穫也不小啊!”於抱槐說完以後就打起了呼嚕,很快就進入了夢想。
“叮鈴!”張雲峰收到一條微信。打開一看,是劉世偉發過來的,內容是“不管一會兒我怎麼敲門,你們都別開,呼嚕聲大一點!爭取讓門外聽到。”
張雲峰自然明白劉世偉要幹什麼,簡單的回了一個“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