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深看着眼前這一幕,根本就不敢下車,躲在車內瑟瑟發抖,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機,真想拿起來打報警電話,但是他不敢,因爲華子時時刻刻都在注視着他的一舉一動。
“這怎麼還停下來了呢!這麼照顧我們嗎?”華子踩着年輕警察的手問到。
“啊!啊!”年輕警察痛苦不堪,華子的腳勁實在是太大了,直接把他的手踩成了粉碎性骨折。
“老鬼,去看看那個死沒死,把他的槍拿過來。”華子對老鬼說。
“好嘞。”老鬼悠哉悠哉地走了過去,查看了一下躺在地上的老張。“老大,已經涼了!”
“槍給拿過來。”華子說到。
老鬼照做,拿完槍以後,覺得這老張死不瞑目,看上去很可怕,直接用手將他的眼睛合上了。
“叫支援了嗎?”華子問年輕警察。
“啊!啊!”年輕警察一字不說,只在地上打滾。
“把他的腳筋挑斷。”華子對大蝦冷冷地說到。
大蝦掏出匕首,蹲下身,手起刀落。“啊!!!”年輕警察的慘叫聲更大了。
“再問你一遍,你說實話,我放你走!叫支援了嗎?”華子又問到。
“沒,沒有。”年輕警察痛苦地搖頭回答。
“爲什麼沒叫支援?”華子又問。
“以爲你們只是一般的逃犯,想要把你們抓住,回去領功。”年輕警察已經嚇壞了,什麼都說了出來。
“呵呵,還真看不起我們啊!”華子對大蝦使了個眼色,大蝦會意,一道匕首劃過,年輕警察的喉嚨上,多了一道口子,鮮血就像噴泉一樣噴了出來,他幹張着嘴,用力呼吸,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了。
過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年輕警察也一動不動了,他爲自己的自負付出了生命的代價,同時也連累到了自己的同事。
“老大,兩把五四手槍嘿!好久沒摸過這東西了!”老鬼拿回殉職警察的手槍,在華子面前擺弄了起來。
“恩,有了這兩把硬傢伙,咱們就不怕營地裡那兩杆獵槍了。”華子點了點頭,接過其中的一把,揣到了懷裡。
“屍體和屍體怎麼處理?”禿子問。
“把屍體拉到道邊,用沙子埋起來,車燒了。”華子吩咐完以後,回到了車上。看到小深以後,笑了笑說“這回你也脫不了干係了。殺警察你也有份,這可是大罪啊!”
“啊!哦!是!我知道!我知道!咱們已經是一條船上的人了!”小深驚慌失措地說到。
“呵呵。”華子也不再看他,拿起報紙,繼續看了起來。
十分鐘以後,兩個因公殉職的警察已經被掩埋在這黃沙之下,警車內的汽油也被他們抽出,灑滿了車內,一根火柴劃過,警車內燃起熊熊烈火,華子等人駕駛着自己的車揚長而去。
“老大,咱們還用等天黑嗎?就憑這兩把槍,拿下他們根本不成問題啊!”回到營地外的小沙丘,禿子繼續用望遠鏡觀察營地內的情況。
“等天黑吧!保險一點,這個營地粗略估計也有五十多人,不知道是不是就拿兩把槍,等到天黑他們休息以後,咱們潛入進去,直接先把那個領頭的綁了,再殺兩個其他的人,殺雞儆猴。這樣就不會有人再鬧事兒了。”華子躺在車中說到。
“老大,你說這營地有錢嗎?咱們順便也能發一筆小財呢!”禿子興奮地說到。
“那誰知道啊,我估計也不會太多,這窮鬼地方,富裕不到哪去。”華子基本不抱什麼希望。
“唉?對了,深爺?”華子突然轉頭問小深,小深嚇了一跳。
“怎麼了?華哥?”小深慌張地問到。
“別害怕,錢我們還沒拿到呢,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只要你聽話就行!”華子笑着拍了拍小深的肩膀。
小深苦笑了一下,那笑容比哭還難看,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華子他們拿到錢以後,也會殺了自己,甚至殺了自己的叔叔,達到滅口的目的。
“和你結仇的那一撥人,看穿着什麼的,條件應該也不錯啊。你瞭解他們嗎?”華子挑着眉毛問。
“這個我還真不太瞭解,跟他們就是一面之緣。”小深低頭說到。
“一面之緣就那麼大的仇啊?騙我呢?”華子不相信。
“真的!華哥!真的!是這麼回事兒!”小深把怎麼認識的劉世偉一夥人,怎麼發生的衝突,一口氣都講了出來,因爲他害怕華子不高興,只要華子不高興第一個倒黴的就是他,現在還能感覺到耳朵上的疼痛。
“哦,是這樣啊!看來你對那小娘們還真癡情!放心吧,等我們控制了營地,讓你們快活快活!”華子點了點頭。
“怎麼了?還疼嗎?”銀鈴看劉世偉坐在牀上發呆,關心地問到。
“不疼了,但是總感覺心裡面不踏實,也不知道是爲什麼。”劉世偉沮喪地說到。
“這些日子累的,別多想了。等離開這兒以後就好了,好好休息兩天。”銀鈴看劉世偉的樣子覺得他是這幾天太累的原因,因爲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也許吧,我去看看車修什麼樣了,咱們儘早離開這兒吧。”劉世偉說完以後,下牀,穿好鞋,去修車廠了。
“周哥,車修得怎麼樣了?”見到眼鏡周以後,劉世偉迫不及待地問到。
“今天剛把件發回來,今天晚上加班,明天早晨你們就可以走了。”眼鏡週迴答到。
“謝謝你!我們趕時間上路!麻煩你了!”劉世偉非常客氣地說到。
“行了,別耽誤我幹活了。”眼鏡周不再理會劉世偉,忙活起自己手頭的事情。
劉世偉離開修車廠,又回到了房間,把明天早晨就能提車的消息告訴了大家,大家都非常高興。
夕陽西下,營地上的天空越來越暗,一場血戰已經悄然拉開帷幕,但是營地內的人卻絲毫都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