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着,我便淌下了眼淚,嗚嗚咽咽的哭着,試圖激發王成媽的同情心。
王成走了進來,沉着臉色道:“我花了七千塊錢,買了你回來,不是爲了看你這副哭喪相。你拿這話嚇唬誰呢,還想告我,有本事你告去啊,這村裡好多男人的媳婦都是外頭買來的,生的孩子都滿街跑了,也沒一點事。”
我的內心充滿了絕望,這裡不是文明先進的城市,只是一個貧困落後的山村。這裡的人不會有任何法律意識,我試圖跟他們講道理,讓他們放我走,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那天晚上,雷雨交加,豆大的雨滴砸在破爛的窗戶上,發出令人心顫的響聲。王成粗暴的按住我的胳膊,我掙扎了幾下,王成有些不耐煩,一巴掌扇在我臉上,罵道:“你他媽老實點,我買了你,就是爲了讓你陪我睡覺的,你再鬧騰,我拿鞋抽你。”
看着王成兇狠的表情,我知道,既然逃不出去,被他玷污是早晚的事情,索性不再掙扎,任憑他扯下我的衣服,成爲我的男人。
一聲驚雷過後,王成罵了一句髒話,算是最後的宣泄。緊接着,王成便迫不及待的掀開了被單,盯着我的腿間,皺了皺眉頭,又把我推到一邊,仔細看了又看,最後滿臉憤恨的看着我,大聲問道:“說實話,你還是不是處?”
“不是。”我對上他憤恨的眼神,坦然回答道。這種事情,我瞞不住,也不想解釋。
王成拿拳頭狠命往牀上捶了一拳,罵道:“我靠,白讓老子多花了兩千塊錢,我還以爲你是個大姑娘呢,沒想到早成娘們了。老子還是個處呢,被你一個娘們給破了,真他媽憋屈。”
王成罵罵咧咧的,說了很多難聽的話,我也不想去爭辯,索性閉口不言。王成罵累了,便鑽進了被窩,自己給自己打圓場道:“算我倒黴,有個女人總比當光棍好。”接着,便伸過手來,摟住了我,在我身上摸來摸去,過了一會兒,便睡着了。
第二天,我起牀穿了衣服,吃過早飯,王成帶了一羣狐朋狗友過來,不無得意地說:“這妞長的咋樣,七千塊錢算是沒白花,昨天爽死我了,還是個處呢,哈哈。”
我知道,村裡的男人,把女人的貞節看的特別重要。當然,我也沒必要戳破這個謊言,只是低着頭,不發一言。
或許是世世代代深居大山,這些山村裡的男人,看上去粗俗而魯莽,有人用猥瑣的目光看着我,壞笑道:“王成哥,不錯嘛,就是胸脯小了點,屁股也不圓,好生養嗎?”
王成咧着嘴,露出一口黃牙,大笑道:“還沒長開呢,再過兩年就好了。”
又有一個人壞笑着說:“那你每天晚上,多給嫂子揉一揉,這就和發麪一樣,越揉越大。”
更有甚者,吹着口哨問我:“嫂子,王成哥厲害嗎,昨天晚上,弄了多長時間啊?”
面對這羣愚昧無知的山村漢子,我的內心充滿了絕望。我就像是一個貨物,被他們評頭論足,當做茶餘飯後的談資。他們不知道什麼叫文明,更不知道什麼叫尊重。
我對自己說,楚蘭,你一定要想辦法,逃離這種暗無天日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