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也要糊弄啊,這事兒要一直追究下去,這戀愛也就不用談了,直接改成全武行算了,不過貌似,自己即使打架也不打不過人家,沒聽秦老爺子曾經擔心的關心過麼,說什麼:“我家秦五打你了?”這話說得,吳瑜當時就有一種想要找塊豆腐撞死的感覺,不過秦府因爲秦府沒豆腐,這才勉爲其難的留下一條命在。
“忽悠,是一種精神,一種文化,東北有個大忽悠叫趙本山,當初在東北當兵,大忽悠的精神在那疙瘩很受歡迎,吳瑜耳濡目染,也算是學到了一些精髓,雖說比不了人家本山大叔,但忽悠一個古人,應該還是沒問題的,嘿嘿,貌似當初在部隊也是說過幾次相聲的,自命自己的口才還算說得過去。
整理了一下話語,吳瑜嘿嘿一笑開始說:“霜。。。。。。。。。秦家姐姐啊,這事兒請我想我們之間有誤會,我需要給你解釋一番,來我給你說。。。。。。。”
人家美女今年雙十,這廝直接就稱人家美女姐姐了,有點裝嫩,不過他此時的相貌也就是十六七八的沒樣,心裡年齡麼?那就不好說了,才參加了半年工作的人,玩心還沒下去,在這這大唐與後世的社會多有不同,誰知道這廝的心理年齡在着大唐算多少,其實能抗過這關,叫什麼其實無所謂。
“好啊,弟弟請講,”美女美目微縮,目光看向某人已經有了笑意,顯然這句姐姐叫得還是很有效果的,人家感覺美得很。
某人急忙報以一個很是真誠的笑臉,這才接着說道:“這個問題麼。。。。。。說起有點複雜,首先呢!是弟弟我那日熬夜,起牀後有一點迷糊,就在在你家府上,轉啊,轉啊,轉啊,轉,然後呢?就見到了小月兒和你在舞劍,對吧弟弟?”
談話時需要溝通,需要調動聽衆的興趣,要不是的和人家用語言,或者用眼神交流,這樣才能引導着人家跟隨着你的思路去想,才能達到讓人家相信的效果,也就是才能忽悠住人。
吳瑜講的聲情並茂,配上多變的表情動作和適當的身體語言,用風趣的語言開始對那日的事情進行全方位,多角度的描述。
。。。。。。。。。
人家美女姐姐沒反應,這廝只得繼續講:“我看到,小月在舞劍,舞的非常的好看,姐姐不知道弟弟我,自幼就習武練劍的心願,最是喜歡看人家舞劍時那瀟灑飄逸的模樣,話說,我那師傅,博學多才,但唯一就是不懂這些武事兒,弟弟我雖有心,但卻苦無人指教,直到現在也沒學會怎麼舞劍。。。。。。。。。對了,那天,秦姐姐的劍舞的也相當的好看,今天姐姐也帶了劍,不如就舞給弟弟看看吧,哦,。。。。。。。。話說着天就要黑了,這既是舞劍,弟弟我也怕是看不清了,不如這樣吧,明日,明日,我們生對火,事先準備些野味美酒,弟弟烹調的手藝是非常好的,姐姐你是知道的,我給姐姐做頓燒烤吃,姐姐也可以接着火光,舞劍給我看看,家師曾有詩言:“醉裡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連營。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髮生!”這詩中的情景,弟弟我一直十分期盼,也算姐姐做好事,滿足了弟弟我的一個心願,姐姐以爲如何?
“。。。。。。。。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髮生!”吳瑜這。。。。。。。詩是你師傅做的麼?吳瑜話題轉移大法,果然厲害,一件小情人吃醋的小事,硬是扯到了,辛棄疾的詩上,雖然說好了,不盜版,但到了唐朝,不吟幾句詩出來,怎麼對得起這次穿越,唐朝的詩,詩的唐朝,吳瑜自知自己學問不及,即使吟出來詩也沒人會相信,要知道,詩是生活的積累,和性情的蹦發,自己着十幾歲的小青年模樣,吟出來一句:“可憐白髮生。”誰信,所以這廝很是乾脆的將這一切都推到了自己那虛幻出來的偉大的萬能的神一樣的從來沒存在過的師傅身上,這一刻吳瑜的師傅是辛棄疾,下一刻吳瑜的師傅可能是李太白,在下一刻呢?反正誰的詩能用上,誰就是吳瑜的師傅。
“哎。。。。。。。偉大的師傅啊,貌似你們現在還都未出生呢?”汗一個先,以示慚愧。
“恩,這使是家師當初爲一老友所作,家師的那位老友曾經是位將軍。”吳瑜作回想狀,家師性情冷淡,所交摯友不多,這位老將軍算是一個,將軍百戰,白髮而歸,與令尊秦老國公一樣也算是是個英雄人物。”
“真是好詩,寥寥幾句就道出了軍中之人的所有情懷。”美女姐姐,眼往遠方,顯然早已經忘記了,剛纔還要追究的事兒,心境被詩吸引,沉醉其中,久久的無法走出來:“吳瑜,如有可能,我真的想見見你那師傅,見見能做出這樣詩句的人,到底是什麼樣子。”
看着美女姐姐,滿臉崇拜,眼中閃爍着小星星的樣子,吳瑜真的有些後悔了,早知道詩的作用如此的大,自己就說是自己做的了,他可是不止一次幻想被美女這樣崇拜的看着呢?
等了良久,人家美女嘴裡還在絮絮叨叨,翻來覆去,品味這這幾句詩,吳瑜有點受冷落,受不了了,拿手在人家面前晃了晃,終於講人家的眼神吸引了過來:“哎,霜兒醒醒,我剛纔說得:“醉裡挑燈看劍。”外帶吃燒烤,你到底大不答應啊?”
人家美女姐姐,眼神是看着他了,但心神顯然還在詩裡,淡淡的說了一句:“如果我將這詩,所給父親聽,我想父親一定會十分的喜歡的。”嘆完這一句,人家美女姐姐的心神總算回到了身上,輕輕的皺着秀美,用那幽幽的眼神仔細的看着某人,上下的打量着。
“怎麼,我有什麼不妥麼?”吳瑜被人家美女姐姐那漂亮的眼睛,看的有點心虛,禁不住低頭整整衣衫,肯定自己身上上下都十分的妥當後,這才用弱弱的聲音出聲詢問。
“沒有。”美女搖頭,可目光依然盯着某人不放:“我只是在想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吳瑜愕然,還真猜不出人家美女姐姐此時心裡在想什麼問題?
“我只是想不明白,一個能作出如此詩句的人物,怎麼會教導出你這樣的徒弟?”美女癡笑,似乎對自己能想到這個問題了打擊報復某人,很得意。
。。。。。。。。。。。。。吳瑜無語良久,這也太打擊人了,吳瑜看了一眼,人家美女,漸漸露出的那似笑非笑的神情,更是鬱悶的有種想要用頭撞地的感覺,爲了自己的光輝形象,這個話題,不能繼續下去了,想到這裡這廝把臉一板,做生氣狀,迎着人家美女姐姐迫使玩味兒的的目光用嚴肅的語氣淡淡的說道:“怎麼霜兒,你覺着我很差勁麼?”
“沒有。”人家美女搖頭,答案還算是讓某人心裡一寬,不過接下來的話,卻讓某人再次受到打擊:“人家只是突然想起了,陛下對你的評價,說你俗人一個,所以才。。。。。。。。”
“我是俗人麼?”吳瑜擡頭問天。
“我是俗人麼?”吳瑜低頭問地。
“我真的是俗人麼?”吳瑜蹲下身子問路旁的枯草。
“你告訴我,我真的是俗人麼?”吳瑜撿起一片枯葉,很是認真 追問。
“咯咯,吳瑜你在幹麼?”人家美女姐姐實在受不了某人的耍寶了,捂着嘴指着某人,笑得花枝亂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