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表兩頭,各有各地心思,我們再說吳瑜這廝。。。。。。。。。。。。
胖公子,送吳瑜的宅院很大,至少對吳瑜來說,吳瑜剛進院子不久,胖公子就又遣了人過來,還領着幾個下人,說是那胖公子,怕這廝初來大唐,不懂的這些俗事,所以他家公子就一併幫他辦齊,免得這廝麻煩,說這些下人讓這廝先用着,如覺着不順手,再換就是了。
沒想到胖公子如此心細,吳瑜這廝還真有些感動,自是千恩萬謝,讓那來人,代他向胖公子道謝,然後就收了送來的賣身契,將下人留在了院子裡。
打發走夥計和來人,這廝經小吳同學,提醒這纔想起老吳同志還在等着呢?急忙出了院子乘馬車,去找老吳。
經這麼一耽擱,時間已經到了半晌,等兩人到時,老吳同志已經等得有些着急了,但卻又不好說吳瑜,只好把小吳同學給訓斥了一通,吳瑜這廝被小吳同學那幽怨的眼神,瞅得有些過意不去了,趕忙幫腔,然後將剛纔的事和老吳同志說了一遍。
老吳,顯然沒想到,吳瑜這廝竟然如此有本事,只是這麼一會兒,就有了萬貫家財,一處莊園,兩百畝良田,外加一處宅院,有些不信,又讓吳瑜拿出房契,瞧了瞧這纔信了吳瑜的話。
“當初老哥一看就知道你小子絕非池中之物。”老吳拍着吳瑜的肩膀,頻頻點頭,吳瑜爲謝老吳當初救命之恩,想要拿出錢財相贈,卻被老吳笑着推脫掉,說當初自己救吳瑜並不是爲了錢財,如果吳瑜給錢就是小看了他,不把他當哥哥看。
“是小弟淺薄了,”吳瑜被老吳笑得滿臉通紅,不得在心中再次讚一聲,古人的高風亮節,爲老吳的高尚情操又是小感動了一把。
吳瑜又以初來大唐人生地不熟爲名,請老吳留下,先幫他照看一二,這次老吳同志沒有推脫,欣然應下,派小吳同志先回去給家裡回個信,說自己留下要幫吳瑜一段時間,讓小吳改日將吳瑜的行李什麼的送來。
聽着老吳的囑咐,吳瑜先去錢莊,取了百貫零錢,拿給下人,讓其去給宅子添些日常的物件,然後找了一家酒家請老吳喝酒,算是對當初老吳救命之恩的答謝,老吳同志顯然是酒蟲一個,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下來。
“吳瑜兄弟,你以後想咋辦?”酒桌上,老吳問這廝,這廝也不隱瞞,就將自己想開酒樓的想法說給了老哥哥聽。
“你要從商?”老吳一聽,剛纔還笑的臉,立刻皺起了眉頭:“吳瑜兄弟,你此時也算有些錢財,再加上城外的莊園良田,以後也算是吃喝不愁,何必要從此賤業?”
看這老吳的表情,吳瑜這次想起,古時士,農,工,商,商人在社會上的地位最低,最是爲人看不起,想到這裡也是不僅也有些猶豫起來,倒不是他看不起商人,只是自己找不到說服,老吳的理由。
“我瞅兄弟一表人才,以後的前途絕非如此,莫要爲了一時之利兒毀了自己的前途。”老吳語重心長的勸吳瑜,老同志表情真誠,語氣真摯,由不得吳瑜反對。
“前途什麼的小弟倒也不在乎,老哥哥既然不喜歡商人,兄弟不做就是。”先前的想法被否定,吳瑜真還一時沒了注意,呵呵一笑,心想,如真老吳說所說的那樣,自己有個莊園經營,做地主階級,就吃穿不愁,如此做一個富貴閒人,其實也算是不錯的。
“賢弟哪裡話,爲兄我又不是那些酸儒,怎麼會看不起商人,只是爲兄弟以後着想,纔有了這麼一說,要不這樣吧的兄弟。。。。。。”當過兵的都喜歡喝酒,以前喝慣了二鍋頭,這唐朝的酒,喝在吳瑜口中,淡如水,也沒什麼味道,所以他也沒喝的興趣,倒是上來的一罈酒大部分都入了老吳的肚子,老吳又是悶了一口酒,拍拍吳瑜的肩膀:“來時,我給你說得話,你還記得吧?你如果願意,跟着我去見我那長輩,就憑這你這把刀,從軍,或着在京中弄個小官噹噹,應該不是問題。”
“從軍,當官?”吳瑜稍微而走了一下眉頭,他不屬於那種有計劃的人,還沒來得及想那麼多,但見老哥哥念念不忘這事兒,還是應了下來:“那就聽老哥哥的吧。”
“那好,改日我就領你去。”見吳瑜同意,老吳很興奮,又狠狠的在吳瑜肩膀上拍了兩把,拍的吳瑜直咧嘴,老吳同志表達善意的方式,還真不誰都能受得了的。
約好了明日去看,老吳家那長輩,兩人吃罷飯,出了酒樓時,天色已經見黑,回到胖公子送的宅子裡湊合了一晚,第二日晌午,老吳又領着吳瑜買了些衣服打扮了一番,自己也換上體面的衣物,這才領着吳瑜去拜會他家長輩。
吳瑜一身白色的文人裝扮,老吳顯然沒有要替他省錢的心思,要的都是成衣店最好的貨,那花錢不帶還價的爽快勁兒,讓吳瑜幾乎產生髮財的是他,而不是自己的錯覺。
老吳穿的是自己帶來的一身黑衣,再加上他高出吳瑜足有半頭的彪悍身體,黑鐵塔般,兩人走到一起,更是凸現出來了,吳瑜的秀氣和苗條,是曾經爲肥胖兒煩惱過得吳瑜又好是一番噓噓。
“翼國公秦瓊秦叔寶 ?”
當老吳告訴他要去的地方時,吳瑜眨麼這眼睛,好久沒能回過身來,隋唐演義,這廝自小就聽過,黃驃馬,熟銅鐗,山東好漢,秦大英雄,給他留下的印象那時非常的深刻的。
秦叔寶啊!吳瑜在心理嘀咕,那可是凌煙閣二十四功臣之一,後世門神級別的人物,當初自己學畫畫,第一幅就是對這門神描的秦老爺子,沒想到,啊,沒想到,如今自己要見真人了。。。。。。。。
驚喜太大,來的太突然,這廝如喝醉了般,兩眼迷離,面色赤紅,身子發飄,要不是身旁的老吳同志,人家練過,伸手快,急忙扶了一把,差點直接在街心躺下,被路過的馬車壓過去。
“兄弟,兄弟你沒事吧?”老吳,幾乎是單手,將這廝抱着,來到安全地帶,滿眼擔心的看着突然間怎麼就不會走路了的某人,心想自己這兄弟還真是可憐,不但有失心瘋,而且還有個這突然暈倒的毛病,真是讓人不省心。
“沒事,沒事?”這廝好不容易,這次穩住身子站好,又被老吳同志,當傷兵扶着走了好一段,這纔想起來問一下,老吳同志與秦大英雄之間的關係,經老吳那麼一介紹,才明白了其中的緣由。
原來老吳同志,自幼父母死於戰亂,當過土匪後來又從軍,因作戰勇猛,後來被秦老國公,看重,留在身邊當了一名親兵隊正,跟隨秦老爺子,南征北戰,出生入死,立下了不少的戰功,深的老爺子信賴,本來是有機會當一名將軍的,只是後來因爲他老婆的身份,被朝中御史抓着不放,還牽連了秦老國公,只得離開了軍中,在郊外治了少許田產,當起了與世無爭的升斗小民。
“嫂子的身份?”吳瑜納悶的看着老吳同志?
看着這不知趣兒的兄弟,詢問的眼神,老吳同志,難得的老臉一紅,然後臉上有露出一絲驕傲的表情,然後壓低聲音神秘的告訴吳瑜。“你嫂子,孃家姓宇文。”
“宇文?哦,哦~~~~”這廝楞了一下神兒,這才恍然大悟,反應了過來,宇文家,乃前朝大世家,當初太祖起兵,似乎就是用的清君側的名義,這清的似乎就包括這宇文家,想到此處,吳瑜看向老吳同志的目光不由的又多了幾分的敬佩:“沒想到,老吳同志,竟然還是個愛美人,不愛江山的癡情人物。”
兩人一路說笑,已經到了秦府的門前,想來老吳同志經常來,與秦府的下人很是熟悉,自是有人前去通報,然後隨着下人進了府中。
“元通來了。” 秦府的管家是個黑臉的胖子,老遠看到老吳就迎了過來,笑着說道:“前日,咱國公爺還說起你,說你小子光顧着媳婦,也不來看他老人家了。”
“這不是忙着給老爺子弄虎皮麼?”老吳同志,貫徹一貫樸實的作風,自顧自的只是嘿嘿的一笑,不理管家的打趣兒,直接將早上剛剝下的虎皮,拿了出來丟給官家,虎皮挺沉,管家被砸了個趔趄,才穩住身子,笑罵了一句,將虎皮交給下人,交代了一下,拿下去讓人好生的處理一下,到冬天好給國公當皮褥子用。
“國公爺,正在後院一個人喝酒,你知道的,我們幾個插不上話,你來了正好,去陪這國公爺喝幾杯。”管家嘆了一口氣,一邊囑咐這,一邊親自在前面領路:“國公爺,年紀大了,大少爺又忙,二爺又不在京,你沒事兒多過來走走,陪着說說話也好。”
孝敬老領導是應該的,老吳同志,聽着頻頻的點頭,還拍着胸脯保證道:“這次我來,不止是爲了送虎皮,我這兄弟還帶過來一件好東西,保證能讓老人家高興。”老吳提到吳瑜,這管家纔回頭正是的瞧了吳瑜一眼,對於這個十幾歲模樣的小年郎兒,剛纔他顯然,沒太注意,聽老吳這麼一說,這纔回頭給吳瑜拱了拱手,寒暄了幾句,聽吳瑜是從海外歸來的不由的眼前一亮,交代吳瑜一會兒過去,多說說,外面的趣兒事,這國公爺最近心情不好,這整個國公府的人都感到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