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沫兒掙扎着推搡玄聖儼,想要起身吐出去,這太噁心了,從小媽媽都沒這樣餵過吃食的,可是卻被玄聖儼死死壓着,不想下嚥,也沒有辦法,脣齒被玄聖儼送進來的舌頭打開了縫隙,酒液根本不經過自己同意,便滑過咽喉。
林沫兒咽喉辣的難受,想咳卻咳不出來,朱脣被嚴實的堵住了,臉色已經憋成了豬肝色。
玄聖儼才意猶未盡的退出林沫兒的櫻脣,林沫兒得到了空氣立馬大口呼吸,粉拳捶着自己的胸口,大喘着粗氣,氣呼呼的推開玄聖儼跑到桌子前,拎起茶壺就對着壺嘴喝水漱口。
玄聖儼不住的皺眉,這真的是良好教養的千金小姐?行爲竟如此粗鄙?
‘噗’林沫兒把茶水噴了出來,直接來個天女散花,一地皆是,瞪着銅鈴般的大眼睛瞅着玄聖儼,這傢伙,太不知道尊敬女性了!
“你是在嫌棄本宮髒麼?”玄聖儼似笑非笑的看着林沫兒弄出的一地水漬。
“你還有臉說?我吐口吐沫給你吃,你要不要吃?你要是吃的話,我保證以後絕不嫌棄你!”林沫兒指天誓日的氣勢,那麼噁心的吐酒給我喝,上面都沾滿了你的漱口水好嗎?居然還把舌頭伸給我,我林沫兒活了十八年就沒見過這麼噁心的人!
玄聖儼一手攥緊她的腰肢,一手挑着林沫兒的下顎,扯着一抹玩味的笑容:“這是你說的,本宮等着呢。”
林沫兒皺着鼻子,露出鄙夷的神情,其中還夾雜着厭惡:“我說:玄聖儼,你是吃過多少女人的唾沫,還吃上癮了?”
玄聖儼悠的一驚,她竟如此嫌棄自己?
臉上的笑容僵住了,似乎怎樣都不對。
“我說你放開我,嘞的我腰疼。”林沫兒掙扎一下。
玄聖儼聞言,大手力量鬆了鬆,托住林沫兒的柔軟的背部,攔腰抱起,扔上了牀。便開始脫自己的衣衫,不是說得到女人的身體,便能
得到她的心嗎?讓她身體上服從,心難道還會不歸順嗎?
“喂!你別這樣,我告訴你啊!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我跟你說啊。”林沫兒聲音愈來愈小,怯懦的拉起被褥,賊溜的眼睛緊張的盯着玄聖儼。
“本宮要人便夠了,要心何用?”玄聖儼違心的笑着。
閃電式的跪在了林沫兒身上,身體前傾,大手摩擦着林沫兒的左臉。
林沫兒看着玄聖儼的脣愈發逼近,心跳加速數倍,在接吻的距離,終於忍不住問:“那能給我來點前前嗎?”
玄聖儼徹底被打敗了,眼神冰冷入骨,翻身側近牀裡面拉着被褥睡了,又哪裡睡得着呢?身邊有這美得不可方物的明豔女子,勾人心魂,卻只能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林沫兒見玄聖儼睡了,身體一動不動的緊張呆了一盞茶功夫,沒見旁邊有半點聲響,悄悄的把腿伸下牀去,耳邊登時傳來不帶一點感情色彩的聲音:“趕緊睡,不然小心本宮辦了你!”
幾隻烏鴉從林沫兒腦海飛過,不過也很聽話的睡在一旁,一動不動,很快便入了夢鄉,早上那麼早就起牀了,以前一天都有至少一半的時間在睡覺的,多睡覺才能身體好。
一炷香之後,林沫兒便開始了八爪爬睡姿,天生的沒辦法,一般來說一個人睡覺睡久了,就會不自覺的左右亂翻,甚至是上下,睡到牀底的都有。
彎曲着身子,嘴角勾着甜甜的笑,似乎夢到了什麼美事一樣。玄聖儼心疼的把被褥給林沫兒蓋好,自己一點不蓋了,真得散散火氣,第一次覺得自己如此無用,美人在懷,居然要坐懷不亂,真當我是君子?
然而到了後半夜,玄聖儼才真真叫體會到,坐懷不亂的君子有多麼難當,一會兒靠着自己背睡,一會兒把胳膊搭了上來,緊緊抱着,最可恥的是居然還把腿也翹了上來,玄聖儼頂着一身火氣,緊緊地貼着牆壁,一動不動的,忍
得無可奈何時,真想一轉身就把林沫兒給做了,看到那純摯的臉龐,卻異常不捨,真是恨死自己了,活活給自己找罪受……
不過三更天玄聖儼便起牀穿衣,坐在八仙桌邊喝着涼茶,還不敢點燈,叫下人送水,讓別人有薄待林沫兒的傾向。
林沫兒睡的香甜,時間已到五更,還是沒有絲毫要醒的樣子,玄聖儼只好輕聲喚:“陌陌,陌陌。”
沒反應。
“陌陌,陌陌。”隔着被子搖了搖林沫兒單薄的肩膀。
林沫兒皺着小嘴,滿面不悅,依舊沒醒,捲縮了身子欲在睡下。
“醒醒,醒醒,還要進宮敬茶呢。”玄聖儼忍不住手上加大了力道,我這是娶回一頭豬嗎?能吃能喝能睡,不給碰?
“哎呀!你煩不煩吶!”林沫兒眯着眼睛,尖銳的叫着。
玄聖儼神色一冷,大手探進林沫兒的襦裙,帶着威脅的意味:“那既然你不想去,本宮就陪你一起睡吧!”
‘噌’一聲,林沫兒立馬坐起身來,非常巧合的撞到了玄聖儼的額頭,還不講理的吼:“混蛋,你居然撞我!”
玄聖儼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臉上頓冒三條黑線,究竟是誰撞得誰?不過他非常明白和女人講道理是講不通的,尤其是和不講理的女人講道理,那根本就是對牛彈琴!溫柔的拿下林沫兒的手,輕輕的揉着林沫兒剛剛撞到的地方:“下次小心點,如此驕躁,如何樹立威信?”
林沫兒俏皮的吐吐舌頭,也不搭言,這性格使然的問題,是小心就能改掉的毛病嗎?目光無意間落到了玄聖儼的手背上,心下一驚,拉起便問:“你流血了?怎麼受傷了?”
“沒有呀!”玄聖儼也隨林沫兒的目光看到自己的手背,有些乾澀的血跡,可是自己確實沒有受傷,右手擦了擦,確定不是自己的,擡頭便看林沫兒……
林沫兒被看的驚慌,莫非是我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