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最後穆邵霆也沒有承認跟蹤什麼的,可是那尷尬的表情卻是不言而喻。以至於夏沐晚一想起來就想笑。她這詭異終於引起了艾洛的揣測,車上好奇就問:“媽咪,你都受傷了怎麼還有心情笑呢?”
夏沐晚擡手揉揉小包子的頭髮,笑眯眯道:“因爲有個平時很高冷的男神,忽然變成了說相聲的猴子。”
艾洛當然不明白這隱晦的話語,只是看媽咪一臉開心也跟着咯咯笑個不停,只留下前面的穆邵霆一頭黑線。這死女人就是有本事,讓自己春心蕩漾也就罷了,還把艾洛也拐帶的不正常了!
“媽咪,你還痛嗎?”笑了一會艾洛盯着夏沐晚腫起來的半邊臉問道,心底一陣愧疚。不是姑姑說電視上演的親子鑑定都需要對方的血液,他也不會那麼着急設計這一出。
“不痛,艾洛別擔心,媽咪是超人嘛,這點傷算什麼。”夏沐晚大大咧咧的笑着,溫暖了父子兩人的心。比夏沐晚漂亮的多的是,可是這溫暖陽光的笑容,卻是隻有她有呢。
無論傷的多重,只要別人的一句關心,她就會揚起笑臉說一句,沒關係,我很好。有短暫沉默,穆邵霆和艾洛心頭靈犀的想,這或許就是他們生命中缺失的那個女人。
這個週末就在連番的雞飛狗跳中度過,有感動有爭吵有曖昧還有感動,穆邵霆從來沒有覺得自己人生裡哪個週末過的如此豐富多彩。
以至於週一上班的時候居然微微走神,最後還是副院長進來告訴了他一件事才讓穆邵霆的思緒徹底迴歸。
“穆少,監控可以確定柳君似的確和一個服務員做過交易。而宴會上,那個服務業趁亂換了少夫人的酒杯。”林師傑邊說邊擦着額頭上逼出的冷汗。儘管對院長有着一定忌憚,可是更得罪不起穆少啊。兩相權衡他還是決定積極配合這邊行動。
“很好,柳傳志那裡的資料收集的怎麼樣?”
“穆少放心,這些年他行賄受賄,接受了很多病人紅包,還有壓下去的幾起醫療事故,我都已經親整理好了。”
穆邵霆微微點頭,終於到時候了。誰說他不憤怒?只是時機不到而已,到了的時候,他會比任何人都要狠。只是把柳君似趕出醫院豈不是太便宜了她?
他穆邵霆向來不做就不做,做必定是讓敵人終身難忘。
只有那個傻瓜不信他也在乎而已……
與此同時,一無所知的夏沐晚愉快的就踏進了療養部的大門。夜宵剛打掃完衛生,疲倦的打着哈欠就準備休息。一擡眼見她進來,忽然八卦小宇宙就爆發了,興奮叫:“吆,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和李小蒙怎麼樣了?”
“挺好啊。沒想到小濛濛居然那麼好玩。”
“是嗎?那他沒有對你說點什麼?”
“說了呀。”夏沐晚大咧咧的叫,邊換着白大褂邊不在意道:“你想知道啊?”
“廢話,這麼大的事情我必須想知道啊!”夜宵伸長了脖子眼巴巴等着她說。夏沐晚嫵媚的掃了他一眼就笑:“可惜啊,姐就不想說!”
“你……”夜宵那叫一個怒。“行啊,小賤賤,你現在居然也敢耍哥玩了。你完蛋了!等着我把你和李小蒙約會的事情都告訴那個腹黑,看看到時候整不死你!”
“哦呵呵……”夏沐晚魔性的大笑了起來。“去啊,去啊,你不去就是賤人!”
“呃……”夜宵疑惑了。“什麼情況?你不怕我告訴穆邵霆你去約會的事情了?”
夏沐晚一甩頭髮,瀟灑道:“姐又沒做什麼虧心事,爲毛怕!在說了,他算什麼!我去約會怎麼了?誰讓他平時那麼囂張!我沒有給他帶綠帽子已經是對得起他了好嗎?”
夜宵張嘴結舌,倒吸一口氣就道:“你受什麼刺激了?不過一天的時間居然不怕那腹黑了?這不科學啊?老實說,你吃了幾斤腦白金!”
“呸,你才腦袋進水了,總之我告訴你,以後少拿穆邵霆來壓我,姐再也不怕他了!”
夜宵驚的臉孔扭曲,就好像要從她身上瞪出了個答案一樣,就在此時牆上的內線忽然響了起來。夜宵一個箭步過去接起,可惜裡面並不是穆邵霆銷魂的聲音。
“夜主任你在啊,太好了。底下有個警察受傷了,他指明叫你動手術,你快點下來看看吧,人已經昏過去了。”
因爲內線的聲音很大,一邊的夏沐晚已經聽清楚,等着夜宵放下電話急的拉着他就走。
“一定是百里蘭。她怎麼受傷了呢?”
“我怎麼知道。”夜宵不耐煩的嘀咕了聲,臉色卻是極爲難看。
幾分鐘後兩人就站在急救室門口,意外的穆邵霆居然也在。
“什麼情況?小蘭怎麼了?”夏沐晚一步過去焦急問。穆邵霆淡定的掃了他們一眼才道:“失血過多,斷了兩根肋骨、其中一根觸及到肺部,情況很危險。”
“那你還站着做什麼!還不去手術!”夜宵臉色蒼白,等着穆邵霆說完忽然憤怒叫道。
“我是腦科。”穆邵霆冷淡的一句話就讓夜宵沒了脾氣。夏沐晚掃過兩人生怕他們現在吵起來,立刻打圓場問:“那外科醫生呢?他們沒有開始嗎?”
“百里蘭指明要夜宵動手術,否則寧願去死。”
“蠢貨!真是找死!誰做還不是一樣嗎?你們怎麼能答應她這種條件。”夜宵失去往日的淡定,跳腳開罵。
“好了,夜宵,救人要緊,既然小蘭讓你去做,那你就進去做啊。”夏沐晚無奈叫。夜宵卻複雜的看了她一眼,下意識後退。
穆邵霆冷哼一聲,忽然拉住夏沐晚的手就走。
“你這是做什麼?小蘭還在急救室……”
“他不急你急什麼!”冷酷的話語出口,夏沐晚恍然大悟了什麼。轉個彎穆邵霆才放鬆了力氣,卻並沒有鬆開她的手,人來人往的醫院裡,她只能和他並排走在一起,任他輕輕握着手。
“到底怎麼回事?夜宵會外科手術?”夏沐晚忍不住好奇問道。雖然早知道他們每個人身上都有秘密,可是揭開的時候依舊難掩驚訝。
“英皇醫院會讓一個廢人真的一呆就是三年?”
夏沐晚微微點頭認同。之前她還以爲夜宵是因爲夜家的古醫術,可是顯然他使用的時候都是十分小心,那怎麼會在療養部呆那麼久呢?現在這麼一說,她總算是明白過來。
“你的意思是說夜宵之前專攻的外科?”
“他曾經是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外科醫生。如果說我對人體最熟悉的地方是什麼,那毫無疑問是
腦部,但是夜宵卻是難得一見的天才,對人類身體他沒有不熟悉的地方。”
夏沐晚聽的下巴都要掉了。早知道夜宵來頭不小,神族怎麼可能產廢物?可是也沒有想過居然這麼牛叉。
“那,那他爲什麼會變成今天這樣?”埋的伏筆越多,過程就越讓人疑惑。夏沐晚實在忍不住的八卦了一句。原本也沒指望穆邵霆會說,卻不想他輕飄飄的一句居然讓她有了線索。
“衛若白。”
“什麼?”好像是個人名,聽着好像是男的。
“我們曾經共同的朋友。從他去世起,夜宵就變了。”話到這裡穆邵霆不肯在多說什麼。兩人前後腳的走進了辦公室。
“然後呢?他怎麼去世的?是不是和夜宵有關係啊?”夏沐晚緊追不捨。她太好奇了,人生也就只有這麼點樂趣了。穆邵霆卻陷進了寬大的椅子裡,優雅的翹起二郎腿一本正經道:“想知道?”
夏沐晚反應過來,連連點頭:“想,當然想了!你就告訴我吧,我現在和夜宵天天在一起,真的很想多瞭解點。”
穆邵霆不置可否的揚眉:“不打算換個環境?”
“不要!”因爲之前的事情,英皇醫院有幾個不嫌棄她的?至少和夜宵呆在一起,不必擔心會被排擠,更不會擔心會被設計。剩餘的時間她還能專心和他學古醫術。這麼多的好處豈是別的地方可比。所以她想也不想的就回絕了。
大約是也猜測到會是這樣結果,穆邵霆嗯了聲繼續道:“之前我說的不許在和夜宵學醫術,你有做到?”
“額,當然!有危險的事情我從來不做嘛。”夏沐晚眼不眨心不跳就道。穆邵霆認真看她一眼嗤笑一聲卻不說話。夏沐晚緊張了,他這笑是什麼意思?她哪裡露餡了嗎?
“那個……你到底說不說夜宵的事了?”乾脆轉移話題,穆邵霆慵懶的哦了聲,掃過大腿道:“大約是昨天騎馬傷到了腿筋,如果我舒服了,也許……”
“得得!我給你按!”夏沐晚咬牙切齒叫。就知道沒那麼好的事。穆邵霆這種人怎麼可能輕易將秘密告訴別人呢!
“不止。”穆邵霆愉悅的聲音讓夏沐晚愣住,還不止?難道還想跳個豔舞給他解解悶?
“那還有什麼?”
“這裡。”穆邵霆微微前傾,食指豎起在脣前。夏沐晚直接驚了,“纔不要!穆邵霆你別得寸進尺,再佔我便宜我和你同歸於盡!”
“哦?我沒問題,到是你,有勇氣嗎?”穆邵霆說着,曖昧揚脣忽然就將她拉進懷抱裡。昨晚上難道沒有想我?獨守空房不寂寞?”
“你,你色狼!流氓!種馬……”
“再說我現在就要了你。反正也不是什麼好人了。你說呢?”低沉磁性的聲音如同大提琴的低音區,讓人心都跟着共鳴。
“我……”夏沐晚臉紅的猴屁股,被他從身後緊緊抱着卻又掙扎不出。渾身燥熱的好像要燃燒起來般,穆邵霆卻嫌不夠般,修長的手指忽然從後面繞了過來,赫然輕柔的抓住了她曾經‘畸形’的胸。夏沐晚大驚,下意識轉頭就要開罵,穆邵霆微微向前直接堵住了她的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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