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山市,身家百萬最多算普通百姓罷了,身家千萬算中等富裕,身家兩千萬以上的算是富豪了,少有的幾位身家過億的那就是大富豪了,在唐山市,一共有十位人身家過億,分別是教皇林炫,三大主教林雷、蘇東鋒、蔡志康、唐山聖使張天橋、祝光使劉根強、流光使白福南、福光使李志勝、神光使肖萬里、富商蔣介山。這十人可謂聖域光明教會領地裡的十大富豪。
能夠生活在唐山,身家一般都在五百萬以上,唐山的配套娛樂場所很是健全,第三產業在唐山最發達,佔了唐山市財政收入的百分之六十左右,是唐山市經濟的支柱產業。這裡很少有污染型的工廠,甚至工廠都不多,所以,市區的生活環境超好。
唐山酒店的生意是最好的,在唐山的酒店市場中,百分四十被唐山攬下來了。今天是聖元八六一年九月一日,張清在處理完店裡的事情後就來到了這傳說中的唐山酒店,唐山酒店的氣派程度超過了他的想象,他一層一層地數過去,唐山酒店所在的大樓超過四十層,張清數了很久才數得清楚。
唐山酒店的第十層是餐飲的地方之一,這裡有着飄香的酒池,還有酒池旁邊的一桌一桌的位置,來這裡的人都不是小角色,沒有一千金幣,休想在唐山酒店呆着。所以,張清帶了足足兩千金幣準備來這裡玩一趟。他是揹着文新出來的,若是讓文新知道他帶了兩千金幣出去玩,那還不得找一頓扁。
張清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來到了這裡,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一會兒,服務員上了菜並且叫了一位三陪女過來。張清看那女子長得還算可以,不禁樂開了花。那女的一坐下來,他就抱着她,說:“小美女,老實交待,這麼年輕就出來做這個,是不是花族的。”
那女子嫵媚地笑着說:“先生,您怎麼知道我是花族的呢,我是一朵白玫瑰。”
張清笑了笑,親了下她,說:“來,寶貝,用餐!”
那女子一邊吃菜一邊笑着給張清倒酒,一杯接一杯地敬他酒,張清也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張清本來還想着與這位女子上牀呢,所以,他在快醉倒過去前伸出手摸着那女子的胸部,笑着說:“美女,我們去開房!”
那女子把張清的手拉開,笑着說:“唉喲,先生,您着什麼急呢。”
張清笑了笑,說:“我快醉了,再喝就不行了,我當然急了。”
那女子笑了笑,伸出手,亮在張清的眼前,說:“你看,這是什麼?”
張清*地笑着說:“你的玉手啊。”
那女子合上手指,亮着一個指頭,說:“這是多少?”
“一!”
“那這呢?”
“二!”
……
十秒鐘後,那女子成功地用催眠術將張清成功他催眠,然後,女子笑了笑,旁邊他的同伴趕緊過來,把他帶走了,到了樓下,張清被裝進一輛馬車裡,然後,渾身被綁起來。張清全然不知,他不知道,他的酒裡早已經被人下了藥,所以,他醉得快。
……
次日晚上,在一處還算寬敞的房間裡,張清醒了過來,他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無力地想着:這是哪裡啊。
他爬了起來,看到牀上一片紅色的血液,先是嚇了一跳,接着大笑出來,他想起了昨晚了那個女子,可能是昨晚與她同牀了吧,不然,牀上怎麼會有血呢。想到這一點,張清自然而然地認爲這裡是酒店了,只是這房間佈置得簡單了點,不像唐山酒店的風格。
他走到門口,想要開門,卻發現開不了,這下他火了,他罵着:“外面的服務員,你們把門關起來幹嘛,快開門。”
叫了許久,沒有人應他,他覺得納悶了,仔細地看了一下房間的環境,窗戶密嚴地封着,這下,張清意識到出事了,他趕緊施展靈力,想要把房門炸開,幾次試下來,卻一點作用都沒有,他怒了,說:“外面的人聽着,我是……我……我,你們再不開門的話,我自殺了。”
一會兒,門打開了,一位女子笑着看着他,說:“發情的公豬,怎麼樣,這個房間,你還滿意嗎?”
張清一看此人,不正是昨晚那個女的嗎?她不會是個組織*者吧,靠,難道是……張清不敢再想下去,他憤怒地說:“你怎麼把我帶到這裡的,放我出去。”
那女子笑了笑,說:“我們小姐想見見你,你要是表現得好,就放你回去!”
一會兒,進來一位女子,這女子之美,幾乎可以與小蓮相比,看得張清呆了許久,再加上那女子穿得很性感,白白的乳溝,說有多騷就有多騷。張清差點流口水了,許久,他才說:“這位小姐,我不認識你啊,你幹嗎把我弄到這裡呢?”
那女子笑了笑,說:“小花,你帶來的這個男人怎麼那麼難看啊。”
小花說:“小姐,我本想抓迷香丹坊的老闆的,但他一直沒有出門,我只好從他的夥計下手了,我調查過了,這個人是文星的同鄉,估計他們關係錯,這個人叫張清,跟文星住在同一座公寓的,小姐,你可以想象一下他的利用價值。”
張清聽了楞住了,說:“你們想利用我什麼啊,我們老闆跟你們沒有過節纔對啊。”
那女子笑着說:“誰說我跟他沒有過節啊,你聽好了,我是唐山最大的藥商陳志平的女兒陳小嬌。你們迷香丹坊生意不錯,還在郊外拿下了一塊地,大量生產,我們這個月的生意損失了不少。”
張清這下明白過來了,是競爭對手找上麻煩了,不過,作爲擁有五百二十幾年修行的神,竟然會被一些後輩設計捉來,真是沒面子的事情,眼下,脫身爲上策。
張清指着小花,說:“這位漂亮的妹子,這個小花是你的手下!”
那女子點了點頭,說:“沒錯!”
張清說:“我算是明白了,可是,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我不是迷香丹坊的老闆文星啊,你們應該去找他算帳纔對啊,怎麼找上我了,我只是他們的夥計而已,我能夠跟他們住在一塊,只是因爲我們是同鄉,他就對我好一點。”
陳小嬌笑着說:“你騙誰呢,你能隨便拿出兩千金幣到唐山酒店蕭灑,足見,你們的關係不錯,這麼說吧,你要是肯把你們的鎮店之寶蠻牛之力丹的配方交給我,我立馬放了你。”
張清痛苦地想着:真如我所料的那樣,她們要配方,可是,我怎麼能出賣文新呢。就算不看在文新的面子上,也得看在小蓮的面子上啊。這時候,他突然想到牀上的那一灘血,趕緊問:“牀上怎麼會有血!”
陳小嬌笑着說:“我買了一粒蠻牛之力丹,想試試他的藥效。”
張清大喜,說:“什麼,你是說我們……”
陳小嬌踢了他一下,說:“你想哪去了,我是派了我的手下來做試驗的,果然是好藥。照這麼下去,我們的生意準完全被你們搶過來不可。”
張清看着小花,心想,應該就是她了,雖然長得不如陳小嬌,更不如小蓮,總算還看得過去,他也就放心了,他笑着看着小花,說:“小花,我們都那個了,你以後要是懷孕了,怎麼辦啊?我可不打算生兒子啊。”
小花重重地打了張清一下,說:“誰跟你上牀呢,跟你上牀的是小麗。”
張清差點暈死過去,說:“哪個小麗!”
小花喊着:“小麗,進來讓這個混蛋認識一下。”
小麗走了進來,張清他了她一眼,當場無力地躺下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疼都不在乎,這小麗竟然是一位肥婆,長得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她的胸,張清這輩子閱女無數,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大的胸的,估計有二十斤重。
小麗笑着不說話,陳小嬌說:“張澤,你說不說,不說的話,本小姐可不客氣了。”
張清死死地躺着,一句話都不說,眼睛閉上,不想看小麗,他也盡力地的控制着自己的腦子不浮現那可怕的小麗的樣子。現在的他,想死的心都有了,現在的他,覺得一個男人一輩子最大的悲哀便是被一個超級肥胖的肥妞給上了。
陳小嬌笑了笑,說:“很好,把我的鞭子拿過來!”
張清睜開眼睛,心想:哼,我是神,我會怕你的鞭子嗎?
一會兒,小花拿來一條鞭子,陳小嬌接了過來,重重地揮了過來,張清並沒有避讓,讓她狠狠地抽了一下,竟然無比的疼痛,張清這下認真了,陳小嬌的鞭子揮過來的時候,他就躲,陳小嬌哼了一聲,說:“你敢躲的話,我保證讓你死得很好看。”
張清大笑,說:“我不信你有那麼狠。”
小花說:“張澤,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啊,你知道我們小姐的師父是誰嗎?”
張清說:“靠,你家小姐還是個修道者呢。”
小花說:“沒錯,我家小姐是黑袍老祖的高徒,黑袍老祖,你應該聽說過吧,聖域僅有的兩位達到大乘境界的神聖使中的一位,除了高不可測的教皇,再也沒有人是他的對手了,黑袍老祖的高徒,你不怕嗎?”
張清假裝很害怕的樣子,心裡想着:靠,嚇誰呢,我也是大乘境界的。教皇,我都不定害怕呢。只是不想公開身份而已。
陳小嬌站了起來,說:“你說不說,你再不說的話,我就要用鬥氣攻擊你了。”
張清心想:不好,聖域的修道者中有一部份人特意修了神聖鬥氣,據說很厲害,就是散仙,都會怕幾分,難不成這位陳小嬌身上帶着鬥氣,那可就糟了。但打死也不可能把蠻牛之力丹的配方說出去啊,再說了,他是真不知道,他只負責銷售啊。張清只得老實交待,說:“你們不要浪費力氣,我是真不知道的,我要是知道,我一定會說出去的,我恨死那個文星了,他經常不把我當人看待。”
陳小嬌想了想,說:“好吧,且信你一次,看來,我得親自會會你的那位老闆了。”
張清趕緊說:“你放心,他肯定是滿大街隨便一抓就是的那一種,比我長得還難看。我這輩子就沒見過那麼難看的。”
張清說完心裡想着:文新啊文新,也該讓你受受了吧。
陳小嬌站了起來,對着張清一指,一道鬥氣撲了過來,他被鬥氣擊中身子,疼痛萬分,這個時候,陳小嬌準備走出去,她說:“小花,給我備筆墨,我要寫封挑戰書給那個文星!”
小麗這個時候說:“小姐,能不能讓小的再做一次這頭髮情的公豬。”
張清聽了大驚,說:“不要啊!”
陳小嬌笑了笑,走了出去,此時的張清已經被陳小嬌的鬥氣嚴重地擊傷了,無力地躺着,連動都不能動一下,小麗走了過來,快速地脫去自己的衣服,再瘋狂地脫着張清的的衣服,張清被她擺得正正地,小麗走了過去,坐了上去,張清在閉眼前看到小麗一上一下地,還笑着,她的呻吟聲一浪接一浪,張清差點咬舌自盡算了。
……
被修理一番後,張清才得以出來,他手中拿着一封挑戰信,往店裡慢慢地走去,心裡發着毒誓,有一天一定要讓那個肥婆付出代價。
回到店裡,文新與小蓮看着張清走路一拐一拐地,都很奇怪,文新罵着:“跑哪裡去了,害得我今天親自看店。”
張清可不想把自己經歷的事情說出來,那多丟面子啊。他把信放在文新的手中,說:“今天麻煩你們倆看店了,我快不行了。”
文新楞了一下,奇怪地說:“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