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約好的一樣,敢爲、智爲、足球俱樂部、於今、李裕、陳建、邊媽……
接了近20個人的電話,他知道,自己真的該回去了。
智爲還好說,一直都是王一男在掌舵,除了資金和戰略層面,日常上對邊學道的依賴性不強。敢爲就不同了,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一個集團,又是俱樂部,又是運動館,又是地產項目,想一想也真是難爲丁克棟、楊恩喬幾個人了。僅僅是這幾樣,也還能扛住,可是敢爲集團又參與了鬆南新城和棚戶區改造的幾個項目,這壓力可就大了,主要是有些事情,除了邊學道誰也做不了主。
而且,就算他們想做主,各衙門的人也不跟他們談,只是一個勁兒問丁克棟:“你們邊總去歐洲考察,什麼時候回來?”
邊學道出國了,祝植淳也出國,尚秀賓館上下都靠傅立行一個人拿主意。6月底7月初,尚秀賓館進行上半年績效考覈,考覈結果出來後,按規定需要進行一系列崗位調整,然而兩個活寶老總都不在家,可把傅立行難爲壞了。他也打電話問了,祝植淳和邊學道都說:“你是副總,你全權做主。”
拿着電話,傅立行明白了,自己跟尚秀賓館,這是姥姥不親舅舅不愛啊!合着姓祝的和姓邊的弄這個賓館是玩票呢?
不管咋說,就算撂挑子不幹了,也得等兩人回國再說。賓館下面那麼多人在等着半年考覈的結果,動作還是要有的。傅立行心說:你們倆敢放手不管,我就敢大刀闊斧。
於是,一個半年考覈,把尚秀賓館上下驚得雞飛狗跳,一些習慣混日子的員工叫苦不迭:走了一個姓邊的,來了一個姓傅的,這兩人有一個共同點,平時都是笑呵呵的,可TM下起手來,比劊子手都狠!半年考覈都這麼玩,年終考覈可怎麼辦?
…………
李裕也在想怎麼辦?
遇到酒吧太火了,難免招來一些三教九流。
有些開眼的,知道遇到酒吧跟尚動俱樂部有千絲萬縷的關係,自然繞着走,可混混爲什麼叫混混,其中很大一個因素是這些人腦子渾,一個個剃個光頭、紋個身、學會幾個陰陽怪氣的猙獰表情、拜幾下關二爺就當自己從此屬了螃蟹,可以橫行霸道,可以吃飯不給錢,可以***不戴~套,還可以到酒吧收保護費。
來遇到酒吧喝酒找事,然後意圖收保護費的混混叫皮二,屬於新生代混混。
新生代的意思是,剛嚐了混黑的甜頭,急於招小弟擴充實力,可又沒有固定的經濟來源,根基不穩。
想找錢,半死不活的餐館勒不出多少錢,還得是酒吧這樣的暴利生意有錢,尤其遇到酒吧這麼火,每天流水就得不少。
皮二是這樣打算的,一個月30天,他只要遇到酒吧三天的利潤,這夠給面子了吧?
李裕把話告訴了酒吧的保安隊長,酒吧的保安隊長把話告訴了唐根水,唐根水把話告訴了麥小年,沒幾天,皮二一夥人就犯事了。
收拾了皮二,可是扯出一個皮二的同鄉。
皮二這個同鄉叫何建臣,是松江下面一個縣下轄某村的村主任兼村支書。
這個何建臣不是一般的NB,外號“何老大”,年輕時練過拳擊,曾因犯搶劫罪、盜竊罪和故意傷害罪,先後兩次被判刑。出獄後,何建臣以非法、暴力手段佔據村主任、村支部書記職務,籠絡幾個社會閒散人員尋釁滋事、敲詐勒索,無惡不作。
皮二曾藉助同鄉這層關係跟何建臣混過一段時間,當混混也是受何建臣的啓發。
有錢之後的何建臣染上了毒~品,最喜歡在酒吧、歌廳這樣的地方找陪酒女一起吸。
聽說了皮二的事,何建臣沒說什麼,就是開始往遇到酒吧跑,一週之內,在酒吧包房裡,利用摻了東西的香菸,連續讓幾個陪酒女下了水。
這麼鬧下去肯定不行,李裕到包房裡找何建臣談,出乎意料的,何建臣對李裕很客氣,一會兒說對不起,一會兒說兄弟我下次注意。
結果第二天,吸了毒的何建臣在酒吧裡見一個女的長得漂亮,便讓其陪他喝酒,被女的婉言拒絕。
見女人“不鳥他”,惱羞成怒的何建臣用酒瓶擊打女人的頭部,女人被打得頭破血流,他還不放過。
與女人一同來的朋友認識何建臣,勸他不要再打了,何建臣又開始打勸說者。
離開酒吧後,何建臣又試圖開車撞勸說者,吸~毒後的何建臣開車失去控制,撞到了樹上,何建臣又以車撞壞爲由,威脅勸說者給他3萬元“修車費”。
何建臣的出現,開始影響遇到酒吧的生意,可是這個人極度危險,李裕拿他沒辦法。
惡人還需惡人磨,只能等邊學道回國再說了。
李裕着急,陳建也着急。
他沒想到邊學道這次出國走了這麼久,主任已經問了他幾次吃飯的時間,可邊學道沒回來,定不下來。
看主任的臉色,似乎已經心生不滿了,陳建最擔心的就是,自己跟邊學道硬討的人情,結果還沒讓主任高興,那就兩頭空了。
可是沒辦法,跟邊學道關係最好的李裕,已經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了,現在顯然不是他一個人着急。
……
他們再着急也沒有用,這次來歐洲,邊學道還有幾個人沒有見着。
一個是沈馥,還有就是在荷蘭的許志友三人。
初嘗禁~果,正當情熱,董雪不想跟邊學道分開,邊學道也捨不得她,就捨近求遠,決定先去荷蘭見三個小子,然後把董雪送回法國,然後再回德國見沈馥。
荷蘭之行成了一段難忘的激~情之旅,25歲的老姑娘董雪,嚐了肉味後戰鬥力特別強,而且什麼都敢嘗試,尤其喜歡在公共場合撩撥邊學道,弄得他不上不下的,好不難受。
在阿姆斯特丹,邊學道和董雪請三個男孩……呃不,三個小夥子吃飯。
幾年不見,許志友、成大器、段奇峰三人身上都有不小的變化,洋氣了許多,也開朗了許多。
三個人都不是不明事理的,他們知道今天的一切都是邊學道給他們的,所以話裡話外都透着親切和感激。
跟許志友三人分開回到賓館,董雪問邊學道:“真是你把他們仨送來荷蘭的?”
邊學道說:“他們仨天賦好,被人家看中了,我不想他們在國內被埋沒。”
董雪摟着他的脖子說:“你知道嗎,我最喜歡的就是這樣的你。”
邊學道問:“什麼樣的我?”
董雪嫵媚地說:“讓我滿意了,我就告訴你。”
啥也不說了,見周公去了,今天累死了,明天還要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