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愣了一下,看着高月生氣的模樣,反而沒覺得生氣,總感覺這丫頭看我的時候,神情有些怪怪的。該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想了想我又搖了搖頭。覺得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人家堂堂一大學生,會喜歡上我這土鱉?怎麼可能。
我嘆口氣搖了搖頭。高月有些懵了,不知道我這是啥意思。
“你什麼意思?王野,是不是想我抽你啊?”高月怒道。
我嘿嘿一笑說道:“高大小姐,我沒啥意思啊,你別多想,真的沒啥意思。我就是感慨,我頭髮短,見識也短!”
高月看了看自己的長髮,眼睛轉了轉,似乎回過味來,生氣的粉拳向我砸來。“你變着法的說我頭髮長見識短是吧?”
我舉雙手投降,“我可真沒有!是你多想了,文化人咋就會胡思亂想那!”
高月不由分說就要向我身上招呼。
“唉,我說,你這文化人別跟我這沒文化的一般見識啊!”我一邊說着,一邊擋住了高月的拳頭。
高月使勁的推開了我的雙手,並不理會我。
“喂,高大小姐,我可是病人啊!你別、、、、、、”我的話還沒說過,手裡的兩塊血玉,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滾向了門口。
這時老楚穿着他那身破棉襖,走了進來。在門口拍了拍身上的積雪,撿起地上的血玉,衝高月賊笑道:“哎喲,高小姐,打情罵俏那!”
高月回過頭去,臉一紅,嚴肅的說道:“我警告你,凌少,你別胡說,小心我揍你!”說完,高月瞪了一眼老楚,走出了門外。
老楚乖乖的,一聲沒吭,迎着笑臉把高月送了出去。
每次看到老楚的破棉襖,我就心裡特納悶。高月告訴我,老楚的老爸可是什麼企業家,家裡很有錢,據說上大學時就誇張說要給老楚整個私人飛機開着上學,尼瑪哪的有多霸氣啊!想想我都想笑。就這事兒,後來被高月常拿出來笑話老楚。戲稱老楚的老爸是暴發戶。整個一土豪啊!我都想說,土豪讓你兒子跟我做朋友吧!一看到老楚這一身,跟個農民似的裝束,還喜歡蹲在地上,我就特疑問,老楚是不是有怪癖?後來老楚才告訴我,這事還跟他的奇葩師父有關。由此我能想到,老楚的師父,柳師父的師弟,那的是一個什麼樣的奇葩啊!
老楚走到我跟前的牀上坐下,把血玉遞給了我。看着我盯着他的破棉襖,疑惑的問道:“你小子看什麼,看我長的比你帥是嗎?”
我接過血玉,放進了隨身的口袋裡,無語的說道:“老楚,就你那樣,快趕上卡西莫多了,能會比老子帥嗎?”(卡西莫多:《巴黎聖母院》小說中的敲鐘人,外形醜陋。)
老楚一陣賤笑,說道:“我知道你小子這是嫉妒。行,我滿足你,你是天下第一、、、、、、”
“帥?”我打斷老楚的話接道。
老楚奸笑道:“錯,是天下第一賤!”
“我去,老楚,要不是哥們我還病着,非起來揍你不可。”
“行了吧,就你那樣的,我一隻手搞定你!”老楚不無得意的說道。
這時柳師父走了進來。在門口拍拍身上的雪,衝我們說道:“別鬧了,說正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