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之巔,白雪皚皚,冷風呼嘯……
一大片雪白,此時有兩個黑色的身影顯得格外突兀……
“呵呵,真可笑,雲庭,你說你愛我,你就是這麼愛我的麼”
“不,默惜,你聽我解釋”
“夠了,事實擺在眼前,你還想解釋什麼”寒風呼嘯,吹出人兒的對話……
只見兩個黑色的人影,其中一個身材嬌小,明顯就是一位女子,精緻白皙的鵝蛋臉,透着狡黠,眸光流轉的杏眸眼,一席烏黑亮麗的長髮幹練的紮起,一身黑色的類似於夜行衣的衣服包裹着女子凹凸有致的身材,精緻的小臉臉上充滿了微怒
另一個身材魁梧,皮膚承麥色的明顯是一個男人,此時男人賣力的解釋着某件事……
“默惜,你聽我解釋好不好,求求你了”雲庭哀求的看着默惜
“呵,解釋,還有什麼好解釋的,我親愛的——妹夫”默惜冷笑着望着雲庭,聽到默惜說到妹夫兩個字,雲庭如同被‘刺激‘到似得,‘慌亂‘的擺手,連連解釋。
“不,不,默惜,你聽我解釋,我”
“停,給我打住”默惜氣憤的說道,她實在不想聽什麼解釋了,她還記得那次出任務時,她那‘好妹妹‘默愉神秘兮兮的把她拉到一旁,笑嘻嘻的說她懷孕了,而且還是雲庭的,還默惜當時聽見後,整個人徹底傻掉了,而默愉趁她呆愣的時候將她打傷,搶走了她受任務所拿到的東西,用她自己的名義交給組織,還誣陷默惜,說她要搶默愉‘辛辛苦苦,好不容易‘得來的東西,再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弄得大家都只相信默愉,而她默惜無論怎麼解釋,都沒有人聽,也沒有人幫默惜辯解,都是一副看熱鬧的樣子,最後的結果當然是被組織趕出去,任其自生自滅。
想到默愉說自己辛辛苦苦,好不容易得來的東西,默惜只想哈哈大笑,可不是嘛!好不容易,千辛萬苦從自己手中搶走。
再一次見到默愉,就是今天,默愉挺着個肚子,扔了張喜帖給她,說∶“姐姐,咋們好歹姐妹一場,如今妹妹要結婚了,你祝福我們吧!”
向喜帖上的新郎名字,默惜好笑——雲庭,她自己的未婚夫,哦不,現在他是她妹夫了,呵呵,真好笑,曾經的海誓山盟,曾經的至死不渝,曾經說的誓言,一句句還在默惜耳邊迴盪,可如今,那個宣誓的人卻成了別人的老公,呵呵……男人的誓言果然不可信啊!
“夠了,雲庭,我不相信你今天來,只爲了和我解釋”默惜冷冷的望着雲庭,“我”雲庭剛打算說就被一道女聲打斷了,也讓默惜知道了他來的目的了
“雲庭,你把默惜解決了沒,快點好嘛!只要把她解決了,義父自然而然的就會把神偷閣繼承給我了”一道尖銳突兀的女聲自後方傳來,正是那個‘好妹妹‘默愉,挺着個肚子走過來。
看見默愉,雲庭急忙走過去扶着,溫柔的攙扶着說“寶貝,你怎麼來了”
“還不你嗎,動作那麼慢”默愉戳了戳雲庭的胸膛,嬌嗔道
“你們秀恩愛秀完了嗎”看見這一幕默惜的心,刺痛無比,她現在一刻也不想看到這對狗男女。
和雲庭秀恩愛的默愉看見了默惜痛苦的表情,心中更是得意,一把抱住雲庭,大聲嬌嗔着∶“哎喲,庭~寶寶踢人家了,說明寶寶也同意人家的話嘛﹏”
寶寶……這兩個字再一次深深的刺進默惜的心底,疼痛不已,但當默惜擡起頭來看見默愉嘴角邊得意的笑,默惜明白了,她是故意的,故意想讓自己難過,呵呵,這一刻,默惜反覺得想開了,心沒那麼痛了,一個渣男而已,不值得她那麼傷心。
呵呵,她是什麼人啊。她可是毒蛇兮誒,殘忍如我,怎麼會被這賤人笑話,想看我笑話,下輩子吧,想通後,默惜脣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冷冷的開口說道“不是說要殺我的嗎,那就快點,今天正好把我們的恩怨一次性解決”
“好”雲庭把默愉扶到一邊休息就去和默惜開始打了起來,本來雲庭是自信滿滿,一定能打敗默惜,但沒想到,沒打幾招,雲庭就處於下風
“怎麼會”默愉震驚的看着默惜,默愉一直以爲默惜只是個神偷手,然而她錯了,默惜除了神偷手這個身份,還有好多身份,她亦正亦邪,亦好亦壞,是救人殺人於無形的神醫,是令人聞風喪膽的殺手,是出任務從未失敗的特工,是另各國都尊敬害怕的人,
默愉眉頭緊鎖,緊緊的揪着衣服,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冷笑着從衣服裡拿出一個用布抱着的東西,打開,裡面是一些白色的粉末,像默惜撒去,和雲庭打架的默惜根本就沒注意到,於是將粉末吸進去了,漸漸的默惜步伐開始不穩,身體的力量似乎在流逝,身爲神醫的默惜很快的知道了自己中毒了,默惜狠狠地望像默愉,無比痛心,她的妹妹居然這麼對她,然而就在這一空擋,雲庭一掌打到了默惜,而默惜所處的身後,正是懸崖,冷不凡,默惜被打下了懸崖“啊——可惡,雲庭,默愉,你們給我聽着,我若不死,必定回來報仇,你們給我等着吧——”默惜的聲音自下而上怒吼出來,響徹雲霄…
默惜的身體直直的向下落去,慢慢地默惜閉上了眼睛,在她閉眼的那一刻,一道柔和的白光從她的頸部散發出來,如果此時默惜沒有暈過去,那她一定能看見白光是從她脖間的淚滴型白玉里發出來的,特別的美麗,柔和的光把她包裹起來,猶如九天神女,神聖的不可侵犯,可惜,她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