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居然還說你沒有錯,那好,本夫人就告訴你!你打傷了惠兒,楊姨娘,難道不是錯!你膽敢私逃出府去,難道不是錯!你還打傷了姜將軍的兒子難道不是錯!你還敢以這種態度對你的長輩說話,難道不是錯!”容淑柔說。一下就列舉了好幾條南宮沫的錯處來。
“哦,我承認”南宮沫點了點頭,然後說∶“不過,你怎麼不問問我爲什麼打傷他們?而且,那個姜鷹,我打他何錯之有!”
“哼,我纔不管你爲什麼要打傷人,總之,打人就是不好,你還是我們學士府的大小姐,你這麼做,豈不是丟我們學士府的臉!”容淑柔恨恨的說道。說的時候還不忘望一下南宮衛的表情,確定南宮衛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之後,容淑柔繼續說:“你知不知道,因爲你,惠兒成了一個廢人!楊姨娘至今還躺在牀上,剛剛姜將軍還跑到咋們府裡來爲他兒子討要說法!”
“哦,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南宮沫淡淡的說。那語氣雲淡風輕~
“你,怎麼和你沒關係!這些都是你乾的,你居然說的如此風輕雲淡!”容淑柔突然尖叫!那聲音叫一個刺耳啊!
站在一旁默默看容淑柔訓斥南宮沫的南宮煙,突然皺眉:’不對啊,孃親不是這麼一個人啊,平時孃親都挺穩重的,怎麼今日如此…而且,剛剛爹爹對孃親好像有了不悅,孃親沒感受出來麼?’南宮煙蹙眉想。
南宮煙繼承了容淑柔所有的城府和心機,所有是個有定性,表面是不會輕易做出特別過的事情的人,是那種喜形於色不會表現在臉上的人。都說了南宮煙是繼承了容淑柔心機城府的人,有心機城府的人往往很沉穩,不會做出如此潑婦一般的事情,更不會喜形於色於表面,平時容淑柔也就是這樣,很少說話,表現的特別端莊大方,可南宮煙搞不懂的是,這次孃親怎麼會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就算她討厭南宮沫,也不急於這一時對付她吧!
南宮煙蹙眉,邁着步子來到容淑柔身邊,小聲道∶“孃親,孃親,你怎麼了?”南宮煙連叫幾聲,哪知容淑柔理都沒理她,只知道一心訓斥南宮沫!
對於容淑柔的訓斥,南宮沫也不惱,只是站在那,一味的淺笑,沒人明白她在笑什麼,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在笑,笑她的藥粉成功了,已經開始起作用了!
南宮沫雖然一直站在那沒有動,但她的耳朵可是很靈敏的聽着周圍,尤其是容淑柔那邊,南宮沫的耳朵可是與別人的不同,她的聽力特別的好,再加上修煉之人的耳朵很靈敏,所有再細小的聲音,南宮沫也聽的很清楚!所以,南宮煙和容淑柔說的話,南宮沫聽的一清二楚!
南宮沫淡笑着望着容淑柔如同潑婦一樣的對她訓斥,一點也不惱,反而很開心,這說明她的藥粉配置成功了。
就在剛剛來的路上,南宮沫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