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兒人的興致都沒了,在京城環內的幾家店都沒這樣兒的,其實還不是因爲他們都是常客,有的店都是自己的什麼什麼親戚的,愛怎麼玩就怎麼玩,現在倒好,本就是幾個人休息的地兒,弄的跟領導蒞臨似的。
看着經理帶着一幫人離開,樑文清摸摸額頭說道:“琛哥,今天又沒得玩了,就承子那樣兒,咱也提不起興致。”
葉承反駁說:“別介,以後兄弟要是被玩死了,你們還得替我收屍呢。”
“你還玩呢,腳踩兩條船,兩家都不好惹。”簡紹塵又一次向大衆潑了冷水。
葉承恨得直咬牙,這雖是事實,可說出來還是讓人不爽。
“承子,你別不樂意聽,小四兒的話可都是實話,你可想好了,你留下哪一個都是福,但是佔着兩個,可就是禍啊。”樑文清摟着懷裡的妞兒說道。
葉承翻白眼裝死:“我說,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我這不是還沒想好留哪一個嗎?”
“蕭蕭咱就不說了,這可都是一個大院的,溫柔賢惠,誰娶了誰有福。”樑文清笑着說,“可這李佳餚你們也認識半年了,家底兒挺厚的,還挺有個性的,這就是兩盤菜放你面前。”
“一盤是清蒸蝦仁,雖然淡,可是有營養;一盤是辣子雞,吃了上癮,可是對胃不好。你選什麼呀?”
“老二,你這不都選好了嗎?”葉承瞪了樑文清一眼,“琛哥,老二說了跟沒說一個樣兒,這選老婆哪能跟吃飯一樣啊,你來開導開導我。”
徐毅琛想着今天和蘇向晚在一起的情境,嘴角一直掛着笑,壓根就沒聽見他們在說什麼。
“琛哥這兒一副思春的樣兒啊?”葉承也有點傻了,幾時看過徐毅琛這個表情,不禁調侃。
徐毅琛踹了他一腳:“春天早過了。”
簡紹塵又開口了:“都說一羣女人在一起就只討論男人,沒想到一羣男人在一起也有討論女人的時候?!”
其餘三人互看一眼,都捧腹大笑。誰說不是。
出來的時候,徐毅琛和樑文清把車鑰匙換了,樑文清突然問道:“沒車震吧?”
“你丫思想落後了,我還用得着車震?!”徐毅琛接過鑰匙,走到蘭博基尼旁邊,嘴角又掛起笑了,惹得旁邊三個人都慎得慌,渾身一得瑟。
上了車之後,徐毅琛還是一臉的笑容,自己倒是沒察覺,看着外面仨人愣着不動彈,還一臉好奇的看着自己的車,這才驚覺自己的失態,立馬恢復放下嘴角,摁下車窗,“還不走?!”
三人這纔回過神兒,徐老大還真就像承子說的,思着春呢。
四個人都是一個大院兒長大的發小,也是擺了把的兄弟,不過這可不是按照年齡來的,是憑實力排的。
那還是四個人光着屁股的時候,徐家老太爺讓他們拿着進口的玩具槍玩射擊呢。幾輪下來,結果就是:
徐毅琛老大,樑文清是老二,葉承老三,簡紹塵小四兒。
徐毅琛,樑文清還有葉承都一個歲數,不過徐毅琛的生日最小,樑文清最大,簡紹塵倒是小他們一歲,當時都憑實力說話,有什麼不滿也不敢說,現在都二十七八歲的人了,也都不去計較那些,該怎麼叫怎麼叫。
晚上的氣溫有點低,不算寬敞的大道上一輛蘭博基尼,一輛悍馬,兩輛寶馬飛快的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