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氣!”衆人無不大聲驚呼起來。
惡靈本身並沒實體,大多數惡靈生前所修煉的武功都會全部失去作用,但是,如果惡靈的修爲達到了以氣化爲武器的境界,它生前所修煉的武功不但沒有失去作用,反而變得比以前更加強悍。
惡靈冷笑一聲,右手一揮,又一道劍氣襲來。鄧天元,龍飛虎和王啓樹見劍氣來勢兇猛,不敢抵擋,一躍而起,躲過攻擊。莫超林立刻閃到燕悲樂前面,也不見他怎麼運功,硬由劍氣穿身而過。
兇狠的劍氣直穿過莫超林的身體,撞擊在後面的巨石上,把巨石擊個粉碎,燕悲樂嚇得心裡卟卟直跳,連忙拉一下莫超林叫喊:“你怎麼樣了?沒事吧?你爲什麼不躲?”
莫超林扭轉頭輕輕地說:“放心吧,我沒事,它傷不了我的。”
正當燕悲樂發愣時,那惡靈也不敢相信地說:“怎麼會這樣?難道你身上有什麼仙家法器?爲什麼我感覺不到?”
鄧天元大喝一聲,長劍出鞘,口中唸唸有詞,劍尖朝惡靈一指,無數藍色劍光陡生,直向惡靈刺了過去。與此同時,龍飛虎長劍出鞘,發出一聲低沉的劍鳴聲,飛身向惡靈撲去。
惡靈冷笑一聲,說:“蜀山派?哼!”正揮動劍柱向龍飛虎劈過去。
這時,王啓樹掀開包裹劍的那塊布,“崢”的一聲,寶劍出鞘,一道紫黑色的光芒立刻散發出來,惡靈驚訝地叫道:“韋馱劍?”
惡靈忘記了攻擊,問道:“你怎麼會有這柄劍的?”
王啓樹冷笑一聲:“你作惡多端,今天我就要你付出代價。”說完,身影一下子消失,過了一會兒,衆人才感覺到一陣風向惡靈襲了過去,定眼一看,發現王啓樹不知什麼時候已站在了惡靈的身後。
時間似乎凝結了,衆人目瞪口呆地望着這一切,沒有人看得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惡靈驚恐萬狀地道:“你你你,我知道你是誰了,沒想到,沒想到呀……”惡靈的聲音越來越不不甘,越來越痛苦,身影也變得越來越模糊,還沒有等它說完,身影就像被水沖淡了似的,最後消失得無影無蹤。
正在這時,從東邊傳來一聲巨大低沉的怒吼,頓時地動山搖,風雲色變,剛纔還滿好好的天氣,突然狂風大作,烏雲密佈,電閃雷鳴,一聲聲雷鳴聲似乎要把整個天空撕開似的。
衆人面面相覷,王啓樹驚恐地自言自語:“它要發怒了!它要發怒了!”便朝衆人大聲叫喊,“快走!”說完,走到燕悲樂的身邊,拉着她的手往車裡走去。
這時,突然一個響雷把燕悲樂嚇了一大跳,緊接着,傾盆大雨氣勢洶洶的落下,狂風,響雷似乎要把這片地方摧毀似的。
氣溫急速下降,燕悲樂冷得牙齒直打冷戰,每走一步似乎都在付出很大的力量似的,還沒有走到車裡燕悲樂就已支持不住暈了過去。
王啓樹拉着燕悲樂的手,突然感覺到她掉了下來,連忙伸手抱住她,搖了兩下:“妞妞,妞妞。”見燕悲樂沒有發應,便雙手抱着她走。
鄧天元,龍飛虎和莫超林上了摩托車,正要調頭離去,王啓樹連忙叫住他們:“繼續往前走,千萬別回頭!”
龍飛虎大聲問道:“爲什麼?”
王啓樹擔心着燕悲樂,不耐煩的說:“別問這麼多,跟着我走就是了。”說完,打開車門,把燕悲樂放進後座裡,然後走到駕使座,啓動車子開走了。
鄧天元等三人相互望了一下,然後鄧天元說:“跟他走!”說完,也各自上了車跟着王啓樹走了。
當燕悲樂醒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牀上,蓋着一張被子,她輕輕的掀開被子一看,自己竟然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
房間裡一個人也沒有,但燕悲樂一眼就能認出這是王啓樹的房間,那個混蛋把我怎麼樣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王啓樹端着一碗熱騰騰的湯水進來,看到燕悲樂已醒了過來,便笑咪咪的說:“你醒了。”
“你到底幹了什麼?”燕悲樂杏目圓睜,怒斥着王啓樹,如果說以前她對王啓樹的怒斥中多多少少帶有一股撒嬌的意味,那麼這次她真的生氣了。
“你是指哪方面?”王啓樹不把燕悲樂的怒吼當回事,反而笑着欣賞她生氣時可愛的樣子,俏臉氣得通紅,似乎要吃人似的,怪好笑的。
“你,你……”
王啓樹看到她氣得幾乎要哭了起來,心想這次玩笑開大了,便收回那副嘻皮笑面,正色地說:“放心吧,我不是那種乘人之危的人,我見你的衣服都溼了,便幫你把衣服全脫下來,然後再幫你洗個熱水澡而已,你不會因此要尋死覓活吧?”
燕悲樂知道王啓樹雖然討厭,但是在這種事上一般也不會欺騙自己的,聽他這麼一說,也放下心來,表面上卻裝作依然生氣的樣子:“如此說來,我身體每個部位你都看過了?”
“我不但看過了,你每一寸肌膚我都摸過了。”
“那你怎麼能忍受得了,你是不是男人?”
王啓樹一聽,頓時大跌眼鏡,端的一碗湯水差點就全倒了下來。可惜王啓樹沒有戴眼鏡,只是不敢相信地看着燕悲樂:“你,你……”
燕悲樂看到他這模樣,頓時樂了,也顧不上春光乍泄,哈哈大笑起來。
王啓樹一向都自詡泡妞高手,沒想到今天竟然被燕悲樂作弄一番,頓時有些尷尬,但他很快就恢復了常態,裝出一副地痞的嘴臉說:“我是不是男人,很快你就會知道了。”說完,把那碗湯放在桌面上,立刻向燕悲樂撲了過去。
燕悲樂正笑得氣都喘不過來,突然看見王啓樹向自己撲過來,頓時嚇得尖叫:“呀,不要!”但王啓樹已撲到了她的身邊,隔着不是很厚的被子抱着她。
燕悲樂知道自己全身赤裸,雖然隔着被子讓他抱着,但是也能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一股男人氣味,不禁情迷意亂了。但是不知爲什麼,這次燕悲樂反而對他的這個舉動不再反感,內心深處既渴望又害怕他進一步行動,嘴裡輕聲地叫着:“不要!”似乎在懇求王啓樹不要冒犯她,又像是引誘王啓樹進一步行動。
王啓樹看着燕悲樂雙目微閉,一副嬌羞的女兒態,他自然知道她正一絲不掛,只要掀開被子,一個美麗的胴體就任由他享用。但是王啓樹還是極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咽一個口水,才恢復平常那個玩世不恭的神情,調戲地說:“妞妞,我可以理解爲你在引誘我嗎?”
燕悲樂先是睜開一個大眼睛,見王啓樹還是隔着被子抱着自己,但他的眼神裡流露出來的分明是對自己的嘲笑,頓時大怒:“引你的頭,滾開!”
“女孩子人家不可以說髒話的哦。”
“對待什麼人說什麼話,對斯文人自然要斯文一點,但是對你……哼。”
“我哪點不斯文了?”
“王大醫生,你未經一個女子的同意就私自脫了人家的衣服,這是斯文嗎?你抱着一個一絲不掛的女子,這是斯文嗎?或許是斯文,但是少說了兩個字,就是敗類,連起來就是斯文敗類!”
燕悲樂一口氣嘰裡呱啦地說過不停,王啓樹笑着看着她,等燕悲樂說完,王啓樹才饒有興致地望着她說:“那你說我是什麼?”
“流氓!”
“哦,原來我在你心目中是這種形象的,好,我就流氓給你看。”王啓樹說完,立刻掀開被子,鑽進被窩裡。
燕悲樂尖叫着猛捶王啓樹,王啓樹絲毫也不理睬她的粉拳,一雙有力的大手迅速把她摟抱在懷裡,燕悲樂這下動彈不得了,只得像一個待宰的小羊羔等待着被人宰割。
王啓樹還是用那副壞壞的語調湊近燕悲樂的耳邊說:“你現在告訴我,我是不是流氓,如果你說是,我立刻就流氓給你看。”
燕悲樂可以感覺得到他嘴裡吹出來的熱氣,弄得全身癢癢的,身體也不禁發熱了起來,但她一點也不害怕,似乎還期待着什麼,只是王啓樹話說到這份上了,燕悲樂一個女孩子也不好意思明說,只好說:“不不是。”
“你說什麼?我聽不見。”
燕悲樂只好把聲音提高一點:“不是。”
“不是什麼?”
“你不是流氓,你是大大滴好人!”
王啓樹笑了,誇張地點點頭:“你滴,花姑娘大大滴好!”
燕悲樂撲哧一笑,這時突然感覺到屁股猛然被什麼東西頂住似的,那東西似乎還無限漲大。燕悲樂俏臉一紅,自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但王啓樹卻沒作一回事,湊近燕悲樂耳邊溫柔地說:“妞妞,做我的女朋友,好嗎?”
終於等到他說這句話了,燕悲樂心中不知爲什麼竟然覺得很欣慰,卻不動聲色地說:“如果我說不,你會不會把我就地正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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