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來之則安之,先修煉個幾十年再打風仙石的主意纔有一點把握,我現在的實力在這裡就是墊底存在,搞不好人家看穿我不是妖族,可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碎碎唸的靈晨這幾曰過得很憋屈,原因無它,這魔淵中全部都是妖族,平時連半個人影也見不着,爲了方便行事,靈晨不得不運轉《乾坤九變》打扮成一條魔龍,也算是巧合,突破奪痕境之後,他算是徹底領悟了《乾坤九變》第二變,也就是所謂的化龍變,
這完全是天無絕人之路之舉,化龍之後也是惟妙惟肖,不過所欠缺的就是沒有龍該有的那種神韻,龍族可是天地間少有的存在,每一頭都擁有着強大至極的力量,尤其是龍族本身小家子氣,基本上每頭龍都得到過強悍傳承,
靈晨雖然化龍了,不過只是有形而已,說得不好聽就是披了龍的外皮,且還是仿造的,但這廝無巧不巧的融合過一條龍,得到些許傳承,但自知這些已然不夠的他,從羅盤空間中吞噬了一些魔氣之後,這就完美換裝了,只要不是龍族的龍看到,一般人是看不出個所以然的,
一身魔氣沖天,任誰看到都以爲他修煉出了問題,走火入魔了,有了這層完美的僞裝之後,靈晨完全肆無忌憚起來,在這魔淵中來個橫行霸道,連路搜刮之下,居然還小賺了一筆,不過這其中,自然也得罪了不少厲害存在,可是人家一看這廝的摸樣,也就泄氣了,有些妖族甚至還來討好他,不過他並沒有領情,
不過這般肆無忌憚,也沒有堅持多久,這不,快要到魔淵中心的時候,一座大城擋在了他身前,且大城前,居然凝聚了無數妖族之修,其中數量高達數千,且都是聖境存在,完全一副要去打仗的摸樣,不過這要是知道其中原因的話,恐怕得吐血不可,這些數千高手居然只是在等一個人,
靈晨來到距此城千里出,就發現城中數千高手,這廝感知力本身就不一般,尤其是這數千聖境並沒有絲毫遮掩的情況下,不發現那纔有鬼,只要是個高手,都能感覺到城中那沖天而起的狂暴元力,好似將蒼穹都要撕裂一般,雖然這是個散亂的組合,可那數量,駭人聽聞,靈晨駐足,因爲此刻他心中突然用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不會是爲了對付我吧,一座大城就算再牛叉,也不可能常駐千聖,這要不是打仗,就是爲了追殺某位大人物,按理說魔淵中有強者守護,各族間雖然有些摩擦,但絕不會引發戰爭,而要是爲了追殺大人物,根本不會如此明目張膽,看來這應該與我有關。”
靈晨猜測的沒有錯,這數千聖境之所以齊聚此地,卻是就只是爲了個小人物,也就是他,要說爲什麼,答案自然是狗血了一些,
魔淵中雖然各妖族鼎盛,但各族的傳承也相形見底,其修煉到巔峰之後,突破簡直難如登天,而爲了有所突破,自然就盯上了其他種族,但身處魔淵中,魔猿族絕不會容許種族自相殘殺的事情發生,因此,只要有個別其他種族的強者踏足此地,這些族羣就好像野獸聞到了血腥味,一個個如同打了雞血,
而且一聽說是龍族之後,各族全部沸騰了,這纔有了千聖齊聚一城的大事件,尤其是其中大力牛魔族,更是出動百聖,攜帶着強大武器,欲將此龍捕捉回去搞研究,大力牛魔族雖然最喜歡搞研究,不過這所謂的研究本事卻只是誇誇其談,紙上談兵,
“老牛我最討厭合作,跟你們這羣笨蛋合作,我覺得很沒意思,要我說,你們該幹嘛幹嘛去,不要聚集在此地,要是將我族的獵物嚇跑了,你就算哭爹喊媽我也絕對不會放過你,我族百聖,你們不服氣就來試試看,
說話的是牛頂天,這廝只有一丈巨大,其牛角更是長到接近三尺,更爲滑稽的是,他這兩隻超級牛角,居然是兩把劍的形狀,此刻他侃侃而談,將三尺長角取下之後,在手中耍了起來,其長角散發的氣息,厲害無比,
“不要以爲只有你大力牛魔族纔有百聖,我五彩斑斕蛇族要不是幾位長老出去辦事了,還真輪不到你們幾頭牛在這裡撒野,這次的獵物就那麼一隻,要我說爭來爭去也沒多大意思,要不大家給我個面子,將獵物讓給我族好了,要是研究得到些成果,我族願意拿出來大家分享,這獵物在我族手中,比起在幾頭牛哪裡可是好上無數倍吧。”
這說話的是個中年人,此刻他眼睛中閃爍着寒意,嘴角蛇信不斷吞吐,身上赤橙黃綠青五種顏色不斷閃爍,一看就知道此人實力極其強大,已然處於通靈境巔峰,
“要我們就這樣放棄,絕對不可能,場面話我也會說,可是真正的好處,還不是得看實力,這龍族可不是一般的獵物,要是真從其身上研究出什麼,也是你們吃肉喝湯,我們啃骨頭的份,只是爲了啃骨頭,我就不會出現在這裡了,大家說,我說得有錯嗎。”
此人一看就賊眉鼠眼,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正是命鼠族的強者黃央,這廝最擅長煽風點火,此刻他話中有話,任誰都知道他話中涵義,在他身旁,一頭高瘦漢子何一個圓圓胖胖的中年人也露出冷笑,此二人一個是龍蜈族的吳洋,另一個是天蠶族的田凨,此二人都是赫赫有名的高手,
“烏合之衆,你們以爲三族聯合在一起,我牛魔族就奈何不了你們,就算你們再會打洞又如何,照樣剷除了你們,田凨,你打傷我兄弟的事,我可還沒找你算賬,之前找你找不到,現在終於露面了是吧,也好,獵物的事先放在一邊,先把我等的恩怨解決再說。”
牛頂天一看到田凨,頓時殺氣騰騰朝後者走來,這廝本來就巨大,此刻實力盡顯之下,大地都爲之震動起來,不過田凨看到前者如此肆無忌憚,倒是冷笑不已,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