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省城,已是晚上七點。陳螢提議先在酒店落腳,次日一早去找林老師,我無異議,行李是隨身帶着的,倒沒有太大的不便。
吃過晚飯,陳螢說她還約了兩個同學見面,這次回國時間本就趕,所以行程都安排得很緊。她邀我一起去,但她的同學我畢竟不認識,於是一個人留在了酒店裡。
八點多剛過,房門被推開,突然出現的四五個男人讓我大吃一驚,我以爲他們走錯房間,當先一位告訴我,房卡是陳螢給的!
我轉不過彎來,但卻很快意識到,我被人騙了!還是騙到這人生地不熟的省城,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可是很奇怪,陳螢爲什麼這麼做?
我驚恐的往後退,後面就是窗戶,因着室內開了空調,窗戶是關着的。我用手一點一點撥動着窗戶,以備不時之需。
“這裡是十七樓,小妹妹你別想不開!”我的伎倆很快就被人識破,一句話提醒了其他人。當先的那位有些不耐煩:“老大要活的。”
我心裡安定了些,費了這麼大週摺把我騙來這裡,不是爲了財色,還能爲了什麼,我也很想弄個清楚明白,索性故作鎮定的跟着他們離開了酒店。
上了車,我被兩個男人擠坐在中間,估計是爲了防止我逃跑。
“永哥,這小姑娘細皮嫩肉的,滋味一定不錯。”說着,我穿着揹帶牛仔短褲的腿上便覆了一隻鹹豬手,另一邊,手也被裡面那人握住。
我強忍住想吐的衝動,不着痕跡的藉着換坐姿脫離兩人的掌控,在他們再次襲來時,和坐在副駕的男人打起了商量:“永哥是吧?我暈車,能讓我坐在副駕嗎?你們這車也挺新的,要被我吐了一車,還得花錢去洗,怕我逃跑的話,可以拿根繩子把我綁着。”
永哥連頭都沒有側過來,就藉着後視鏡掃了我一眼,喝他的兩個手下:“安份點!”
兩個手下稍有收斂,但腿和腿之間的磨蹭卻避不可少,我咬着牙堅持了大約二十多分鐘,車子停在了一處別墅外。
站在燈火通煌的別墅外,我倍感疑惑,省城我根本沒有相識的人!我爲什麼會被帶到這裡?!是因爲我在追查父親的事?有人要封我口?
永哥的車子停在外面,親自押着我往別墅裡去了,他的幾個手下和車都不得入內。我只能以不變應萬變!
穿過一座假山,便到了別墅的主樓。大廳裡此刻正衣香鬢影,好不熱鬧。永哥和門口的守衛說了聲,便拖着我往另一側門進去了。轉過長廊往前,是一間會客室,佈置極盡奢華。
永哥雙手背在身後,跨步站着,目不斜視。我坐到了椅子上,想來,很快就會有人來見我了。果然,一男一女緩緩的出現在了會客室外,男的穿一件黑色的襯衫,領口釦子沒扣,露出大片胸膛,左胸口處一朵血絕玫瑰紋身,看上略顯怪異,女的穿一件大紅色緊身長裙,裹着她曼妙的身姿有一種妖嬈囂張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