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位主子這麼生猛,王爺剛來,就這麼迫不及待了!”
“有點兒心疼王爺了,聽說之前王爺受傷了,在天牢裡,又被關着,肯定也吃不飽飯,沒什麼體力,現在竟然還要奮戰!”
“你以爲王爺是你這樣的軟腳蝦?王爺……”
話沒說完,只聽屋門啪嗒一聲開了,衆人嚇得趕緊抱頭鼠竄。
蕭成野看着乾乾淨淨的門口,冷聲喝道:“滾!”
那羣躲起來的人們,瞬間又滾得遠了一點兒,不敢再偷聽蕭成野的動靜。
蕭成野砰得一聲把門關上。
轉頭,看着秦霜華捂着臉坐在恭桶上。
他走過去,問道:“好了?”
秦霜華悶悶地“嗯”了一聲。
蕭成野從旁邊抽了一張手紙,把秦霜華拎起來。
秦霜華的頭就磕在蕭成野的肩膀上,任由蕭成野給她擦拭。
她死命咬着嘴脣,快要哭出來了。
蕭成野給她弄好,重新把她抱回牀上,有洗了手,這纔回到牀上,抱住她。
秦霜華到底是沒有憋住,還是掉了幾顆金豆子。
蕭成野覺得好笑,他親了親秦霜華的臉,把她臉上的淚水吮去,輕聲說道:“你哭什麼?”
秦霜華死命地咬着牙,委屈得不要不要的。
蕭成野說道:“本王又不是沒有碰過,你有什麼好哭的?”
秦霜華憋氣死了,她睜眼,怒道:“那能一樣麼!”
跟蕭成野滾牀單的時候,被他碰過,和上過廁所之後,被他碰,哪裡能一樣了!
一個是曖昧的,是讓人心生情愫的。
一個是羞恥的,是讓人恨不得鑽進地縫裡面的。
秦霜華小聲說道:“我是不是要殘疾了?”
蕭成野嗤笑,沒有說話。
要麼怎麼說這個女人很蠢呢?她的確是蠢不可及。
只是被點了穴道而已,怎麼就殘疾了?
蕭成野低頭,吻了吻她的眼睛,低聲說:“不會。”
秦霜華問道:“淮陽王那個大妖孽,肯定是不會給我解開穴道的。你現在又沒了內力……”
蕭成野低頭在她脣上輕輕親了一下,“好了,少說兩句。”
秦霜華閉嘴。
她看着蕭成野抱着她閉上了眼睛,心中忍不住詫異。
蕭成野從天牢裡面出來,就是爲了跟她睡覺麼?
過了一會兒,蕭成野突然說道:“讓小杏出來伺候你。”
秦霜華問:“她能出來麼?”
蕭成野沒有說話。
秦霜華想了想,蕭成野既然這麼說,應該是有辦法的。
她突然問道:“你爲什麼不能造反?”
蕭成野眉頭微微聳動了一下。
他沒有說話。
秦霜華問道:“我記得,你以前是想要那個位置的,那時候你應該就已經在籌劃了吧,但是爲什麼張武說,你不會造反?你現在到底要做什麼?”
蕭成野伸手摸摸秦霜華的臉:“本王需要一個理由。”
秦霜華眨眨眼睛,“什麼理由?”
蕭成野聲音緩緩的,低低的。
“你可知,這裡的兵士,都是何人?”
秦霜華眨眼:“是你的私兵?”
蕭成野搖頭:“不是本王的私兵,他們是大端的靖北軍。”
秦霜華睜大了眼睛,雖然有些不可置信,但是也覺得在情理之中。
蕭成野統領靖北軍多年,靖北軍不說是他的私兵,但也差不多了。
他能指揮靖北軍,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但是靖北軍有一條可以說是從軍隊初創的時候,就立下的軍規,永遠效忠於大端皇帝,絕對不謀反。
所以,現在哪怕靖北軍從上到下,都憋着勁兒想要謀反,但是師出無名的話,依舊不會輕舉妄動。
蕭成野是戰場上摸爬滾打出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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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軍規的重要性,所以不管怎樣,都不能沒有緣由,直接就謀反。
而且蕭成野不敢告訴秦霜華,當年她父親秦浩然被污謀反,說的一句話就是。
“靖北軍若是謀反,秦浩然和包括秦家的一家老小,死無葬身之地!”
蕭成野摸摸秦霜華的小腦袋。
這麼機靈的人,還是好好活着比較好,詛咒什麼的,千瓦不要落到她的身上。
秦霜華不知道,他現在心裡有害怕的地方了。
秦霜華鼓鼓嘴巴,小聲說道:“你一定要……算了。”
蕭成野挑眉:“你想問什麼?
”
秦霜華搖了搖頭,笑眯眯的說道:“我不問什麼,你想要做什麼,我都支持你!”
蕭成野沒由來的,有些感動。
男人做事,女人支不支持又怎樣?
但是她這樣說,蕭成野沒有來的覺得心情很好。
秦霜華好像一隻盲目的花蝴蝶一般,掉進了他的蛛網之中,她一點兒也不覺得自己倒黴,反而覺得自己特別幸運。
她笑着說道:“蕭成野,我是不是個好老婆?”
蕭成野挑眉,不明白老婆是什麼意思。
秦霜華又道:“那你可要記得,當一個好老公!”
蕭成野沒有說話,抱着秦霜華親了親她的額頭,“睡吧。”
秦霜華沒有再說什麼。
蕭成野伸手,撫上秦霜華的丹田之上,掌心貼着她的肚臍之下三寸的地方。
這個地方,到底是尷尬的,所以張武他們都不願意動手。
就算他們願意,他也不會願意!
秦霜華是他的女人,誰敢染指?
蕭成野閉着眼睛,將內力緩緩輸入進去,打通秦霜華身上被封住的穴道。
等結束之後,蕭成野猛然睜眼。
他翻身坐起來,趕緊出了屋子。
他忍不住咳嗽了幾聲,喉間感覺到一股猩甜的味道。
蕭成野用盡力氣,把喉嚨間的那股血給嚥下去,不動聲色,好像沒有什麼異樣一般。
張武湊過來,低聲問道:“王爺,結束了?”
張武以爲會酣戰到天亮,沒想到這會兒就出來了。
王爺這身體……
蕭成野冷着臉,看了他一眼,聲音涼涼:“張武,上次讓你辦事兒,你給本王辦砸了。”
張武趕緊說道:“王爺,上次您讓我接人,但人自己跑了。這次我可是把那位主子給接過來了!我這件事兒難道辦得不漂亮麼!”
蕭成野依舊冷着臉,說道:“人在這兒,你看好了,她活着,你就活。她要是有事……”
“王爺放心,那位主子的命,就是我的命!不對,比我的命矜貴多了!”
蕭成野沒有再理會張武的馬屁。
轉而,走向關着淮陽王的屋中。
他推門而入,看到眼前之景,猛然一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