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不耐煩的催促之下,我終於花了大半天的時間將整艘船裡裡外外全部都搜查了一遍,那些房間之類的,我們沒有去動它,房間裡面會冒出些什麼來着,還真的有些不一定。
況且我們身後帶着一大堆的拖油瓶,我真的是有些頭疼了,明明讓他們不要跟着,不要跟着,一開始一副看不起我們的樣子,現在卻是一羣人都躲在我們的身後,根本就不願意自己去做什麼事情。
“師傅現在已經下午6:40了,我們是不是應該找個地方先住下來再說?”
一聽說我們師徒兩個人竟然要住在這裡,那羣人臉上的表情一個個都變得十分的精彩,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似乎都在拒絕着我們的這個提議。
“爲什麼要住在這裡?我們出去不好嗎?”
“就是啊,我們出去住着這不挺好的嗎?沙灘上軟綿綿的,呵呵呵。”
一羣人尷尬的笑着,我看了他們一眼,反正隨便他們吧,我們反正對於這些事情並不是特別的在意,那自然而然的也就打算睡在這個遊輪裡面了,況且在睡着的時候,在鬼魂看來應該是最容易進行奪舍的,也相當於我們自己也做了個誘餌。
“你沒有出去住,你們出去住好了,我又沒有攔着你們,反正我是不會睡在沙灘上的,要睡我就要睡牀。”
我跟我師傅兩個人直接走到了下面的船艙,師傅一路上都沒有怎麼說話,可是看他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些許的愉悅,我並沒有去管現在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只要我師傅在遊輪上還站在我這邊,那就沒有任何的關係。
“我們就住在這裡。”
說完這話我徑直打開了房間,我似乎聽到了什麼東西尖叫的聲音,耳膜被刺得生疼,往裡面看去的時候,我似乎看到了水又買了船艙,所有的女人孩子在此刻全部都詫異的哭喊起來,尖叫起來,可是完全沒有任何的用處,到了最終他們依舊被窒息,被淹死。
我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直接走了過去。
“呲——”
手上的火焰跳動的更加的愉悅,而我也並沒有管那麼多,一劍刺向了虛空,尖叫聲在此就消失不見了,我看了看這邊的牀鋪,重新裝修過的,應該沒有什麼大礙,我稍微翻找了一下,並沒有什麼不得了的事情,然後我就很直接的將魂燈放在了牀頭櫃上躺了上去。
周圍的一羣人都被我的大膽和隨意給嚇到了,我師傅也走了,進去檢查了一下牀鋪,並沒有什麼特別髒的地方,看來保養得應該還是挺不錯的,然後他掀開了被子,脫掉了鞋襪,直接也躺了上去。
“你們你們真的要住在這裡?”
我看着他們僅僅就只是這麼一眼就讓他們給嚇住了,我此刻隱藏在黑暗之中,綠色的燈光映照在我的半邊臉,反正所有的一切對於他們來說似乎都是那麼的不可思議,他們原本就只是裝裝風水大師,騙騙人的而已。
一個個根本就沒有什麼太大的真本事,我跟我師傅兩個人是有技傍身,所以纔敢如此的囂張,我們相當於也在跟整個遊輪裡面的小鬼宣戰。
“當然住在這兒,難不成你覺得我們還有什麼其他的地方可以睡覺嗎?沙灘上別逗了,我可不是那麼隨意的人,睡在沙子上會很好過嗎?”
我這幾句話一說他們幾個人都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麼辦了,楊辰這個時候當起了和事佬。
“既然各位各自都有想法的話,那我們就分組吧,願意到沙灘上去的就分成一組,我打算跟這兩位睡在一起。”
說着這樣的話語,幾個人都忍不住的有些猶豫了,最後還是有人經受不住這樣的心理壓力,依舊還是打算到外面去,他們覺得外面至少要比裡面安全上很多,我看了他們一眼,忍不住的冷哼了一聲,外面只會更危險還會更安全。
反正我也不去管他們到底是如何分配的,最終他們就已經分配好了房間,原本這裡面的船艙就是標間跟大牀房這種東西對於普通的船艙來說也是很正常的,我跟師傅睡的是標間。
除了我們兩個以外,還有三個人留在了我們隔壁船艙,我也不去管他們到底有什麼想法。
反正我就在船艙裡面小睡了一會兒之後再睜眼看了一眼手上的腕錶,現在已經將近九點多了,我爬起來隨便吃了點東西,我看了一眼船艙裡面裡面的食物好像已經全部都是過期了的樣子,要不就是感覺被水泡過了的樣子,還不如吃揹包裡面的東西來得稍微安全一些,只不過吃麪包的時候如同嚼蠟。
這段時間白衣一直給我們做好吃的,沒有那樣豐盛的晚餐,反倒有些不太習慣了,我心中有些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又將礦泉水瓶擰緊放回了自己的包裡。
“到12點我們再起來吧。”
一日之間陰氣會達到最深的點,我點了點頭又躺回到牀上,一會兒工夫又直接睡了過去,反正我在我的周圍佈下了陣法,如果那些水鬼真的想要**的話,那可能他們就要失策了,我安然的睡了,也不知道到底多長時間。
沒有手機也沒有鬧鐘的情況下,我一睜眼的時候已經是11點多鐘了,我擡頭看了一眼我師傅的牀,我師父牀上竟然已經空了。
“師傅?”
我叫了一聲,並沒有人答應,我將桃木劍拽在自己的手中,然後一步一步的朝着其他方向走了過去,我看到燈亮着的地方,我直接一腳踹開了房間門,就看到我師傅在洗手間裡跟我忍不住的大眼瞪小眼。
“老年人有點便秘應該還挺正常的吧,你也沒有必要直接來拿桃木劍對着我。”
我看着師傅一臉菜色的樣子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這是我這段時間第一次對着我師傅笑得如此開心,我師傅似乎是無奈了,拿起了旁邊的捲紙,隨便擦了兩下,然後就直接走了出來,看着我臉色陰沉。
“看來我以後得好好的教導一下你關於禮貌的問題了,人家上廁所的時候你竟然都要闖進來,簡直是孽子啊,我怎麼就收了你這麼個孽徒。”
我依舊在那兒笑得十分的開心,並不搭理自己面前的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