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風魔君對吳池的關注,只能算是一個小風波。
事實上,也不過只是說了幾句話的時間,乘風魔君就直接離去了,魔道盛典開啓,如今這些魔君級強者要處理的事情都很多,根本不可能花費很多心思在某個人身上。
無論之前有多大的名聲,甚至有什麼樣的地位,在魔道盛典之前都沒有任何意義。
在這裡,唯有真正通過了考驗,在魔道盛典上大放異彩的天才,才能得到真正的重視。
當然,對於其他人來說,吳池這樣的就已經算是例外中的例外了。
此刻,距離魔道盛典的考驗正是開啓,還有短短几天的時間,
這些天內,吳池他們幾乎已經被斷絕了任何與外界聯繫的可能,只是因爲如此,所以才終於隱約知道了一些這次考覈的內容。
整個魔道盛典,所有的考驗全部都是由魔道之祖親自佈置的。
對於吳池他們來說,如今要面對的第一道考驗,便是魔之峽谷。
據說,其實整個魔之峽谷其實只是魔道之祖的一件至寶所化,峽谷並不算太大,可卻禁止飛行,一旦踏入其中,便只能依靠雙腳通過。
整個峽谷之中,充斥着各種危險的禁制,以及兇獸,稍有不慎,便可能死在其中。
更危險的是,每一個進入魔之峽谷參加考驗的人,都會獲得一塊身份令牌,而考覈的規定,則是必須儘可能多的取得令牌,最終通過峽谷後,只取令牌最多的百人通過考覈。
是的,僅僅只有百人!
如今算上那些憑藉自己實力,闖入魔道盛典,獲得身份令牌的魔域天才,至少也有上千人,可真正有資格通過考覈,參加魔道盛典的卻僅僅只有百人。
這是何等恐怖的淘汰率?
這樣殘酷的淘汰規則,便意味着,所有人都必須全力以赴的在考驗中與對方的廝殺,爭奪足夠多的令牌以獲得通過考覈的機會。
十分之一,乃至更低的通過率,便意味着,想要保證通過考驗,就必須保證自己手中有着十塊以上的令牌才行!
每一個人只有一塊身份令牌,也就是說,至少要在這個過程中,擊敗九位對手,才能保證自己通過考驗。
更殘酷的是,這樣的考驗之中……生死勿論!
沒有人會保證你安全,如此一來,戰鬥便會顯得越發的殘酷血腥。
這纔是魔域的風格,用最殘酷的搏殺,換來最精銳的天才,最可怕的高手!
所有能夠從這樣的考覈中勝出的人,勢必都是最可怕的妖孽,而這些人,纔是魔域對付天庭最鋒利的劍刃。
蓋九霄也同樣已經來到的了帝魔星,雖然魔影衛實際上,也只有一個名額,可蓋九霄的身份卻畢竟與其他人不一樣。
身爲魔道之祖的弟子,他並不需要參加魔之峽谷的考覈,直接獲得了參與魔道盛典的資格。
這沒什麼公平不公平的,身份本身就是一種最大優勢。
何況,也根本不會有任何人認爲這位小魔君無法通過考覈。
只是,這種情況下,蓋九霄卻也同樣無法插手考覈的事情,哪怕給吳池傳遞一些消息都不行。
事實上,就連他本身不用參加魔之峽谷考覈的消息,也是他到達帝魔星之後,才知道的,之前根本沒有半點徵兆。
當然,這也不意味着蓋九霄就可以不關注這些了。
對於他來說,這些真正能夠從考驗中勝出的天才,纔是他必須要面對的對手。
想要追上燕北辰的步伐,獲得與燕北辰相等的地位,他便必須從這次魔道盛典之中勝出。
時間一晃而過!
吳池他們也同樣獲得了身份令牌後,直接便被傳送入了魔之峽谷。
吳池是乘風魔君親自送入傳送陣的。
也只有真是踏入魔之峽谷之後,吳池才明白,乘風魔君所說的,會給吳池最高的考覈難度是什麼意思。
從一踏入魔之峽谷,吳池就發現了自己的身份令牌與其他人最大的不同。
吳池的身份令牌非常特殊,會自然的透出的一抹奇特的氣息,只要一旦接近吳池千米之內,便立刻能夠讓人清晰的感受到吳池的氣息。
如此一來,想要找吳池的人,自然很容易就能找到吳池的所在,而不願面對吳池的人,自然可以儘早的避開吳池,避免身份令牌被吳池奪取。
更糟糕的是,對於其他人來說,即便是丟掉了自己的身份令牌,也沒關係,可以爭奪別人來湊數。
可是獲得這種特殊身份令牌的,卻不得遺失自己的身份令牌,否則直接出局。
當然,被分到這種特殊身份令牌的,也並不僅僅只有吳池一人。
事實上,這種身份令牌,一共也僅僅只有十塊!
獲得這種身份令牌的,也是這一次考覈中,公認最厲害的十人。
很不幸,吳池便是其中之一!
從魔宮長老的口中確認了這些消息之後,吳池也只能是苦笑了。
吳池試着給萬妖王發信符,卻依舊沒能發出,顯然即便是在這魔之峽谷之中,也一樣還是禁止相互聯繫的。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至少蘇婉是跟自己一起的,否則,吳池可放心不下。
“劍君,我們在一起目標太大,我看不如還是暫且分開如何?”
緩過神來之後,騰蛇星君當即便開口說道。
吳池身上有特殊的身份令牌,如今跟着吳池顯然不是一件好事情,更何況……誰敢肯定,吳池不會對他們下手?
這樣的考覈之中,沒有任何人情可講,一旦到了最後手中令牌不夠分的時候,對自己人下手顯然會是很正常的事情。
如此一來,再跟吳池在一起,即便真搶到了一些令牌,也沒人能放心。
畢竟,吳池的實力着實太強了,這些冥龍淵的人,一早就清楚吳池的實力,自然不願靠的太近。
歸根結底,吳池雖然掛着冥龍淵的身份,可實際上,卻終究不是一路人。
吳池自然明白他們的心思,自然也不會挽留,平靜的抱拳,目送幾人離開。
直到身邊只剩下了蘇婉一個人,吳池這才懶洋洋的伸了一個懶腰,“聽說那個皇甫奇的實力也很強……你說,他會不會也得到了同樣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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