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過倒是驚了一下,沒想到英雄樓的那個老闆還敢再建英雄樓啊,蕭過在考慮是不是再給他來一刀,上次是用滅王刀,這次給他來一鼎吧。蕭過心裡邪惡的想着。
這時老頭收好了珠寶走上來看着蕭過道:“小兄弟,你去英雄樓那裡做什麼?要知道那裡普通人是不能進去的,那個老闆囂張跋扈,平常就有萬象聖宗的修士替他撐腰,沒有人敢到那裡撒野的,除了當年的那個叫做蕭過的人。”
少女也道:“是啊是啊,那裡的人真的很兇的,一個個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嚇人,還有他們的後臺是萬象聖宗,在這裡沒有人敢去找他們的麻煩的。”
蕭過笑了笑,心道:“萬象聖宗,好像很久沒有會過面了,這次去看看也好,三年時間沒有回到太古,倒要看看如今的太古又出了哪些豪傑,萬象聖宗的邊無涯是不是還像當初的那樣。”他的心裡這樣想着嘴上卻是道:“我又沒有說要去那裡找麻煩,只是說去看看而已,對了,英雄樓的位置變了,我對這城裡也不是很熟,麻煩你們帶我前去可以嗎?”
老頭和少女收了蕭過的這麼多錢,又怎麼好意思拒絕,何況也只是帶路而已,少女道:“好啊。”她也不問蕭過去那裡有什麼事,畢竟人家的事情還是少問,這樣會惹得別人不高興,小丫頭雖然年紀輕輕,但也知道些人情世故,知道不該問的還是不問,不該說的還是少說。
路上蕭過也沒有問他們的名字,對他來說,兩人不過是他生命中的過客而已,也許見這一次後一輩子都不會在見面了,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多問,蕭過沒有問,人家也不好說。
不大一會兒,一座高大的建築出現在蕭過的面前,高大四層,看起來極是雄偉,與當初的那個英雄樓的裝設簡直是一模一樣,若不是以前的那個被蕭過破劈了,他甚至還以爲這個就是當初的那個英雄樓,因爲它除了表面上要新一點外,求的看起來也都是以一樣的。
此刻的英雄樓門口卻是寒風陣陣,落葉一片片的孤獨飄下,看起來一片蕭瑟景象,門口卻也一個人都沒有,就連看門的人也沒有,這情景倒頗有股山雨欲來的那種趨勢,此刻的寂靜只是山雨欲來的那種景象,暴風雨的來臨之前總是一片寂靜的樣子。
蕭過也覺得挺奇怪,如今的萬象聖宗還駐守在萬象城內,並且以蕭過這次看到的人數中,萬象聖宗在萬象城的弟子並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多,難道是出了什麼事嗎?或者是有仇家上門來找茬,是什麼樣的仇家居然讓萬象聖宗如此大規模的嚴謹對待?
蕭過轉過頭看向老頭問:“最近萬象城出了什麼事嗎?是不是有人來找萬象聖宗的麻煩,所以萬象聖宗如此嚴謹對待?”蕭過是想這老頭說書說的是修士中的人,想必也應該對這一些東西很清楚,不然他哪裡來的新鮮故事說給大家聽,所以蕭過選擇問問他。
老頭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圍,湊到蕭過的面前低聲道:“這可是我費盡千辛萬苦,用盡九牛二虎的力氣纔打探來的消息,今天會有很多各地來的修士到這裡會見萬象聖宗的人,說是那羣修士要向萬象聖宗討一個說法,不然就決定大鬧萬象聖宗。
蕭過疑問,萬象聖宗的邊無涯此刻應該也是九境的高手了啊,還有什麼的大長老楊君華,二長老劉正風,這些當年都是已經踏入九境邊緣的高手啊,怎麼現在有人欺上門,萬象聖宗居然沒有做任何反應,是來討說法的人修爲太高還是勢力太大?
這些蕭過都不清楚,但是隻要進去一看不就什麼都明白了嗎,想到這些蕭過轉過頭去看着兩人道:“好了,我要進去了,你們就不必來了,裡面應該很危險的。”
說完轉身大踏步的向着英雄樓的大門口走去,雖然身上的衣服是破破爛爛,頭髮也是雜亂不堪,他這一刻他的背影卻顯得是如此的高大,老頭看着身邊的少女道:“小雅啊,你說此人到底會是誰呢?我猜測此人應該是個修士,不是一般人那麼簡單的,從他一個人就敢進英雄樓就可以看出。”
少女小雅道:“誰知道呢,老爹,不如咱們跟進去看看怎麼樣?如果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被我們知道得一清二楚,那裡想想說書的時候會有多少人來聽,況且這又是發生在我們萬象城裡的事情,更有真實性,只要將它當成說書來講,肯定會大賣的。”
老嘔吐點了點頭道:“是啊,我怎麼會沒有想到呢,既然如此咱們就快一點,跟在這個大個的後面進去。”
少女小雅已經對着蕭過的背影大喊了一聲:“這位大哥,你等一下。”
已經快走到英雄樓門口的蕭過不禁轉過頭來,這時小雅也和老頭也追了上來,蕭過笑着問道:“還有什麼事情嗎?”
小雅道:“我們想要你帶我們進去看看,你知道的我老爹就是靠說書賺錢的,現在又有這麼大的熱鬧,我們更想進去看看了。”
老頭也道:“你就放心吧,老夫我走遍大江南北,什麼場面沒有見過,這點小陣仗還嚇不到我們,我們父女兩什麼本事也沒有,但是這逃跑的功夫倒是一流,所以你儘管放心,不要管我們,只要把我們帶進去就行了。”
蕭過想了想,憑自己如今的修爲連這麼個小陣仗他都拿不住的話,那他又何必再回太古呢,笑道:“只要你們不怕,走吧。”
說完向着大門口走去,小雅和老頭對視一眼,呵呵一笑,便急忙跟在蕭過的身後走去。
英雄樓的大門就是這樣敞開着的,似乎就是爲了什麼人而故意敞開,小雅和老頭跟在蕭過的背後走進了大門,一走進去,蕭過頓時愣住了,只見此刻的英雄樓大廳裡面,密密麻麻的坐着的都是人,個個神情彪悍,面色陰冷,差不多幾十張桌子旁上都擠滿了人。
奇怪的是這麼一羣看似彪悍的人個個都是沉默不語的,都只是靜靜的坐在椅子上,好像是在等什麼人的到來,蕭過三人一進來,頓時所有有的人都站了起來盯住了蕭過和小雅與老頭。
蕭過只是淡淡的看了所有的人一眼,然後自顧自的向着最裡面的一張桌子走去,那是最裡面的一個角落,因爲不能夠對四面八方看的清楚,所以沒有修士會坐在那裡,因爲坐在那裡很容易被人偷襲。
但是蕭過卻是毫無懼怕的向着那張桌子走去,絲毫沒有在意他人的眼色,這一剎那的時間,他已經全部不看清了這裡所有人的修爲,最高的一個剛剛踏入九境邊緣,是坐在西面的那個長衫中年人,面色消廋,正獨自飲酒。
還有一個卻是一臉傲氣的青年,身穿白色錦衣,修爲是在九境之下,化劫境之上,在這兩者之間,另一個卻是滿臉鬍鬚的大漢,其修爲與那長衫中年人差不多,只是沒有那中年人的那股冷靜與鎮靜,看起來很是勇猛,應該是有勇無謀的那種人。
最後一個卻是一個看起來溫文爾雅的書生,也是書生打扮,手拿一把扇子,面色時常帶着微笑,不過蕭過看見此人的時候卻是多注意了幾分,因爲他發現此人的殺氣很重,這裡面的修士也都是殺過人的人,但是卻沒有眼前的是個書生殺的人多,恐怕也是個狠角色,修爲與那傲慢的錦衣青年差不多,似乎還要高出那麼一點。
其他的修爲就遜色了很多,剛剛入化劫境的,歸靈境的,衝穴境的都有,唯獨沒有識海境的人,蕭過一路走過來就已經對所有的人都看了個清清楚楚。
就在他剛要走到那張桌子的時候,那個溫文爾雅的書生一伸扇子攔在了蕭過的面前,然後溫文爾雅的向着蕭過後面的小雅笑了笑,道:“在下江玉樓, 不知兄臺是什麼人,來這裡幹什麼?”
話是在對蕭過說,但已經卻是在看向蕭過後面的小雅,小雅一緊張,躲到了蕭過的身後,老頭急忙在湊上前來在蕭過的耳邊低聲道:“這個人叫做江玉樓,外號奪命書生,殺人如麻,手裡殺死的修士不知道有所少,此人最大的一個特點就是十分好色,不知姦淫了多少良家女子。”
蕭過一聽就皺了皺眉頭,他這輩子最恨的就是那種人,好色可以,男人好色那是很正常的事情,你可以去妓院,可以去煙花之地,但是絕對不能做出姦淫擄掠的事,那樣的好色就是悲劇了,變成了明顯的採花大盜採花賊,此刻這江玉樓上前攔住去路,明顯就是看中了小雅這少女。
小雅年紀雖然才十八九歲,但也是出落得亭亭玉立,就像一朵出水芙蓉一般看起來很是清新的感覺,給人一種很和藹、很文靜的感覺。
但是江玉樓認爲他可能會從蕭過的眼前帶走小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