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不在,關我屁事,斷臂廢人一個,裝什麼大尾巴狼?”
宇文成龍鑽出密道,一看到燕藏鋒,便是諷刺道。
“你特麼找死!”
軍神暴怒出手,可卻被燕藏鋒攔下了,而後目光直視宇文成龍:“這句話!我記下了!”
“你當我怕你不成?”宇文成龍皮笑肉不笑,然後陸續有人從密道中,飛掠而出。
其中,正有燕藏鋒的兩位老仇人,金子山和黑衣教主。
“燕藏鋒,納命來!”
剛看到燕藏鋒這張臉,金子山火冒萬丈,徑直飛奔了過去,腰間的鎖魂笛,亦在此刻落入掌心。
可在下一刻,黑衣教主身形一閃,攔住了他,厲吼道:“金少,別衝動,這小子不簡單。”
“別攔我!滾開!”金子山咆哮起來,燕藏鋒廢他命根,讓他斷子絕孫,做不了男人,這個仇,比要他喝尿,還要難受百倍。
他早在心裡,暗暗發誓,定要屠滅燕藏鋒九族,將他的掛在皇城億萬人面前,碎屍萬段。
“你確定要我走嗎?”
黑衣教主的語氣,陡然加重了萬倍,像是一記驚雷,炸響在金子山耳邊。
“行……我聽你的!”
金子山強壓心中仇怨,退了回去,但眼中的殺意,闕如滔天火海,無比的旺盛。
他想殺燕藏鋒。
但要是沒有黑衣教主相助,他捫心自問,殺不了燕藏鋒。
所以只得隱忍。
“怎麼,狗急跳牆了,想殺我,又被主人牽回去了?”
燕藏鋒雙手環抱於胸,似勁鬆般挺在那裡,戲謔的笑道。
“雜種,你再說一遍!”
面對燕藏鋒的言語侮辱,金子山七竅生煙。
“從未見過有這種要求的傻叉,軍神,你替我給他重複一遍吧!”燕藏鋒不鹹不淡的道。
“這個……”
軍神遲疑,臉上有些尷尬,金子山剛纔的話是:“雜種,你再說一遍。”
他要是說了,豈不成了雜種?
“愣着幹什麼,你又不是雜種,罵這狗孃養的!”燕藏鋒面帶笑意,挑釁喝道。
“好!”軍神笑了,隨後道:“金子山,你這個死太監,要我主人重複一遍是麼?”
“只可惜,我主人不想跟狗對話,所以由我替我主人說,聽好了啊:你這個喪失男性功能的死太監,喝了我主人的尿,非但不知悔改,反而變本加厲,可誰知,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香腸又折蛋,如今還想惡狗咬人……”
軍神嘰裡呱啦,說了一大堆,燕藏鋒都是沒想到,軍神還有這方面的天賦,花若蘭也是被他逗笑了。
至於其它武修,聽完金子山的光榮事蹟後,無不是笑得前俯後仰。
衆人的嘲笑,軍神的罵聲,簡直就像是一記記響亮的巴掌,不斷扇在金子山臉上。
驅使他內心的怒火與仇恨,重重疊加,再也無法抑制。
吼!
金子山雙目赤紅,一股可怕的神魂之力,沿其周身,爆燃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