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世界上最殘酷的刑罰
這蘇晴川怎麼這般厲害,可憐的挺啊!你來了以後簡直是處處碰壁,我沒讓你過上一天好日子!我如是想到
剛以爲這就完事了,哪想到挺一個鯉魚打滾,又跳了起來,眼圈再度深黑。可能那活人祭的法術又加重了。
“呸!”挺往地上吐了口吐沫,“再來!”
“牙合?你這傢伙怎麼這般皮糙肉厚。看來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那今天我就勉爲其難的教訓一下你吧!”蘇晴川又取出一張符來,凝神準備出擊。
我看見挺給我使眼色,不停的給我使眼色,我沒反應過來,氣的挺直接叫了出來,“快上啊!”
“哦!我懂了!”我一下就反應過來了,此刻正是蘇晴川使用道術的時候,也就是該潑黑狗血了,我一手在後背擰開了營養快線的蓋子,一手指着蘇晴川,“你別動。你等着,我要放大招了!”
蘇晴川更是樂了,還沒說話,挺再度暴喝一聲成功的轉移了蘇晴川的注意力,“讓你嚐嚐我的厲害,天馬流星拳!”
噗
蘇晴川大驚,忽然迎面潑來一大團黑影,蘇晴川不知是黑狗血,只當是傳說中攜帶最爲方便、出手防不勝防的石灰粉,登時用黏着黃符的手掌擋住了面孔,嘩啦一聲,就把他手掌上的符紙給澆透了。
此刻。挺一拳襲來,蘇晴川拿那道符對着他一照,“急急如律令!”
嘭一拳,重擊在蘇晴川的腦袋上,這符果然沒有發揮威力,蘇晴川頓時兩眼一翻,直挺挺的暈過去了。
可挺也不好過,單膝跪在了地上,全身打顫,我過去扶他,卻被挺捉住了手腕,“楚、幫我抓他回去。我要拷問他!”
我以爲挺要暈過去了,但是挺沒有暈過去,一路上都跟在我的後面,後來反而還精神了不少,尼瑪,也不說過來幫我擡一下,蘇晴川老重了!
挺笑意盎然的看着我氣喘吁吁的把麻袋裡的蘇晴川丟出來,綁在家中的椅子上,這一路。我用麻袋背了一個大活人,居然沒人注意到我,看來真是世風日下啊!
挺給自己放過了血,強打起精神,搬了個小板凳就坐在了蘇晴川的對面,啪啪兩巴掌把蘇晴川打醒了。
蘇晴川一醒過來,瞬間惱怒,狠狠掙扎了兩下,期間使用了蠻力、法術等一系列措施,皆都無果,讓一個身中黑狗血的法師掙脫比豆沙包還粗的繩索,確實也很過分!
沒有辦法,蘇晴川怒瞪着陰笑連連的我和挺!
“呔!沒想到你們用這麼卑鄙的手段對付我,算什麼好漢!還不快放了我,等我洗乾淨再來打過!”
我對蘇晴川說,“你腦子沒被門夾過吧!好不容易把你抓住了,我再把你放了?你說是你有病還是我有病?”
“你有病,你爲何幫助異國妖孽塗炭生靈?你可知眼前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人嗎?”蘇晴川咆哮了起來。
我心想,挺是個什麼人,不是一目瞭然嗎?他就是個有點愛鑽牛角尖的大和尚啊,你說他是異國人吧,他老爸還是個中國人,你說他塗炭生靈吧,他連條狗都不殺,反而還勸別人少造殺孽,這種人到底有何值得蘇晴川痛恨?
蘇晴川哼了一聲,不再理我,我就被挺請到一邊,開始盤問起來,“你們有多少人?”
“中華兒女千千萬!”蘇晴川說完,又哼了一聲,腦袋轉的更歪了!
挺蛋疼的看了一眼蘇晴川,“那我再問你,你們有沒有什麼組織?”
“無門無派,閒雲野修!”蘇晴川,“哼!”
挺撓了撓光溜溜的大腦袋,不善於心機的挺這就不知道該怎麼問話了,因爲問什麼,蘇晴川就是一連串的哼哼哼!
我又把挺推到一邊去了,我告訴他你這樣問不行,人家都不怕你!
“說!你到底受何人指示!害了我朋友母親的兇手又是誰?”我吹鬍子瞪眼睛,裝出很專業的樣子。
“我是不會告訴你們的!”果然與我預料的一樣,他是很頑固的人,當時,我就把鑰匙鏈上扣着的摺疊削水果皮的小刀亮了出來,“你如果不肯老實回答,我問一次就捅你一刀!讓你笑都笑不出來。”
“哈哈哈!”蘇晴川長笑一聲,“有本事你就捅我呀!”
挺一個箭步站過來,搶過我的水果刀就在蘇晴川的肩頭捅了一刀
一見血,我和蘇晴川都呆了,蘇晴川,“你還真捅啊!”
我雖然表現的很兇惡,可是我也只是嚇唬嚇唬蘇晴川,畢竟現在是法制社會,總不能鬧出人命,何況,蘇晴川此人並無過錯,我對他印象還不壞!
挺看着我,“不是你要捅他的嗎?你怎麼總是說謊呢?”
我,“”
蘇晴川捱了這一刀,面上就憤恨了起來,陰沉着臉說,“你就是把我剝皮拆骨,我也不會說,來吧,殺了我吧!”
蘇晴川一仰頭,就真的鐵了心讓我們殺,死意已決,你說碰到這種人,也真是拿他沒辦法。
沉默了一分鐘,挺開了口,“看來,必須用我準備的酷刑才能逼他說出實話了!”
蘇晴川聞言,頓時大驚,立刻破口大罵,“那些折磨人的巫術你莫要施展到我身上,否則我就是變成厲鬼也不會放過你!”
挺可不理他,轉身回了屋去,蘇晴川眼裡閃過一絲擔憂,即便是我,也有點糾結起來,大家都知道,巫術很邪惡,邪惡的法子可以說是慘絕人寰,讓人慾仙欲死,甚至我聽說,有打開人頭蓋骨不讓人死掉,在裡面放螞蟻吃掉大腦,或者下一道降頭,肚中生出毒蟲百種,慢慢從裡面吃的穿腸肚爛。
蘇晴川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如何不怕?
而且我更擔心的是,挺造了殺孽,我今後又怎麼和一個殺人兇手住在一起,成爲朋友呢?我又該如何面對他做下的惡事,挺在我心裡,不管表面如何,他是一個善良的人!
過了一小會,挺走了出來,在他的臉上無比認真,那眼睛之中滾滾的仇恨之情顯露出來,挺踏出一步,我和蘇晴川就心驚肉跳,挺的手裡什麼都沒有,正因爲什麼都沒有,才更加恐怖!
他的黑巫術,會做出怎樣的殘酷刑罰呢?
蘇晴川顧不得肩頭傷痛,嚥了一口吐沫,看着挺半跪在自己面前,然後擡起了蘇晴川的右腳!
然後
脫掉了蘇晴川的襪子,咦?竟然是花色襪子,蘇晴川漲了個臉紅。
最後!神秘武器終於現世!一根雞毛?役鳥圍弟。
等等,這是什麼鬼?
蘇晴川恐懼的說,“你要幹什麼?”
“你最好不要掙扎,你現在也可以保持沉默,但是你將來的每一句話我都會記在心裡。”說完,挺就用雞毛撓了一下蘇晴川的腳底板。
“啊哈哈哈”蘇晴川嘿笑了一聲,又問,“你這算什麼刑罰!”
挺說,他是信仰佛祖的,不會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所以他不願意讓蘇晴川血肉橫飛,但你可別小看了這根雞毛,只撓一下算不上什麼刑罰,如果持續不斷的撓呢?幾個小時,幾天?痛是一種折磨,癢又如何不是折磨呢?
這倒是,可是這個刑罰有違我剛纔的諾言啊,我說的是讓他笑不出來,可現在卻變成了笑個不停
所以,我聽着蘇晴川喪心病狂的一直笑到了下午、傍晚,挺一停下來,蘇晴川大口大口瘋狂的喘氣,挺抹了一把汗,繼續撓蘇晴川腳心,蘇晴川就發了瘋。
“啊哈哈哈,你、哈哈、你、你停一下,哈哈哈,你問我什麼、哈哈哈我就說什麼!”
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