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爲要看很長時間的,可是沒有想到,只看了半個多小時,就找到了老頭的蹤跡,胡一山趕緊把監控暫停下來,問那些服務員有沒有見過這個人。
其中有一個服務員趕緊把一張紙條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面,告訴胡逸山說老頭走的時候留下的,說是有人找他的話,就把這個紙條給我們就可以了。
也顧不了許多,胡醫生直接把紙條打開看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直接帶着我和蒲昭去了樓上。
在樓上的時候,胡醫生非常的神秘,直接去了老頭以前住的那個房間裡面。
我和蒲昭都是有點詫異,這個房間裡面難道老頭留下了什麼線索嗎?或者上紙條寫了一些東西,是讓我們來這裡找東西嗎?
我還沒反應過來,胡一山直接爬到了牀下面,可是這個牀非常的矮人跟本就鑽不進去,只能把手伸進去。
在下面撈了很長時間,胡一山都是沒有拿出什麼東西,而且表情看起來很憤怒的樣子,站起來之後跺了一下腳,直接把牀掀翻了。
在下面有一個信封,胡一山趕緊拿起來,然後看了一眼,上面寫着一串數字,非常的長,都不知道這些是什麼意思,我說是電話號碼的話,也不可能有這麼長啊!
蒲昭在一邊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只是一直看着胡一山,似乎它能看懂這些一樣。
果然,胡一山點了點頭,告訴我們說這些東西是他師傅留下來的,也是他們茅山派特有的一種聯繫暗號,是需要翻譯的。
沒多說話,胡醫生直接就坐到了地上,開始把那些東西往出翻譯,手裡面有一個小本子,然後一個一個的對着翻譯,最後才得出結論。
胡一山說,他師傅有急事要走,而且這邊的事情比較麻煩,但要是參與的話,會耽誤很多的時間,只要有麻煩的時候給他打電話就行了,今天出去關機,或者是沒人接電話也是有原因的,讓我們不要擔心。
至於後面的就是我們要去什麼地方?找什麼東西?還有怎麼做才能把我的身體恢復,都是寫的清清楚楚。
不過這些胡一山沒有詳細的說出來,只是告訴我,他知道就可以了,等到時候會安排的,這次去的路比較艱難。
知道這個老頭沒事的話我也就放心了,反正這是一個後備力量,到時候還是可以幫助我們的,主要是我現在的身體,別的都是小事。
我鬆了一口氣,慢慢的走出了房間,坐在樓道里,胡一山跟在我的後面,坐到了我的旁邊,讓我發生了什麼事情?是不是有什麼不高興的?
蒲昭這時候也走了過來,可是他沒有多說話,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面,好像和以前有一些差別了,以前對我不是這麼冷淡的。
我朝着胡一山搖了搖頭,告訴他說沒什麼事情,讓他把那些時間和地點都告訴我還有要做的事情,要不然這次去的話,我會有很多的顧慮。
胡一山告訴我,這次要去的地方比較危險,算是一個活火山,是在沙漠的邊緣,而那裡有一顆火焰之星,算是一塊石頭吧,是集天地靈氣製造出來的,在最熱的地方,所以它能把人體的精血和精氣迅速的補充起來,不過找到他還是比較困難的。
然後醫生把詳細的計劃跟我說了一下,而且把大概的路程也算不出來,這次去如果順利的話,來回也要半個多月的時間。
“你說,柳詢現在他還好嗎?他會不會已經死了?”我有一點失落,朝着胡醫生看了一眼。
胡一山笑了一下,說是流行和正常的人是不一樣的,不用擔心他,他也是鬼裡面的一個魁首,功力非常了得,這次的事情應該不會弄死他,過一段時間就會恢復的。
我苦笑了一下,覺得自己好傻,能這樣的問題,胡一山可能在心裡已經開始嘲笑我了吧!
也沒有在意這些,我直接就回到了房間,把自己的東西全部收拾起來,準備和他們兩個人上路。
晚上的時候,我把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可是我看了一下日曆,想想時間,我出來差不多已經有一個多月了。
看來這兩個月的時間根本就不夠用了,我是要繼續請假呢,還是回去上學?一邊找,一邊上學,這樣是不是最好的辦法。
想着這些問題,我直接就出門了,發現他們兩個早就已經準備好了,就在門口等着我,說是今天就要連夜出發,節省一點時間。
說到這裡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因爲時間上來說是不允許的,之前的時候不是說我只有一個星期的時間嗎?現在的話,時間好像變長了,身體會不會變好呢!
胡一山告訴我,不要擔心這些問題,取了之後還能再想辦法,而且可以把我封存起來,等他們找到之後再給我治療。
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後來胡醫生纔給我解釋了一下,說是隻要我們在一個星期之內到到那個地方就可以了,然後胡醫生就會找一個地方,把我的身體封存起來,在一個沒有氧氣的地方。
“怎麼可能,那樣我會死掉的。”我有點不可思議的看着胡一山。
可是他笑了一下,告訴我,沒有關係的,這些事情都非常好辦,只要我配合他就行了,封存一個活人,十天左右是沒有問題的,身體的機能行合夥人是一樣的,讓我不要擔心。
“蒲昭,是這個樣子的嗎?我怎麼聽起來有點害怕。”我朝着那邊看了一下,覺得蒲昭還是有辦法的。
沒有想到的事,她竟然無奈的聳了聳肩,說是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事情,不過辦起來也許是有可能的,可以把辦法說一下,他聽一聽,如果可行的話,再告訴我。
我到底應不應該相信胡一山,要是真到了那裡,他把我的身體封存起來,如果不給我解開的話,我到時候該怎麼辦?那不就一直躺在那個地方了嗎,任由他宰割。
這確實是一個很大的問題,我必須要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