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警官拉住了我,讓我淡定一點,等看完了另一個屍體在走,出去之後在問我話。
可是我真的不敢在去看了,但是也走不了,就走到了另一個屍體的前面,看來這個就是劉一成了,不知道他的死相有多恐怖。
我已經做好了準備,朝着徐警官點了點頭,徐警官一下就把白布掀開了。
“啊……”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這個人,根本就看不出是劉一成,因爲他的臉都已經是血肉模糊了,連鼻子嘴巴都分不清楚了,別說是哪個人了。
徐警官一把就拉住了我的手,而我,就一直呆在原地,嘴巴長大,眼睛也是瞪着的,剛被拉着走的時候,我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都是震驚的。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我乾嘔了一下,差點就吐在地上了,捂着嘴巴就跑了出去。
徐警官追了上來,拍着我的後背說:“怎麼樣,這兩個人是你的同學吧,我在他們的身上是發現了學生證的,可是沒有家人的聯繫辦法,事情還在調查中,也沒有驚動學校,第一時間找的你。”
我根本就沒有去聽徐警官的話,一直是在乾嘔,什麼都吐不上來,弄的我很難受,等稍微緩和了一點之後,就拿紙巾擦了一下嘴巴,拍着胸脯跟徐警官說:“那你現在帶我看這些屍體是什麼意思,你認爲我能把這兩個人弄成這個樣子?”
徐警官搖搖頭,然後低着頭說:“對不起,這是一個程序,我們現在必須對你進行一些慣例的問話,還是跟我去一下審訊室吧。”
說完之後,徐警官就走在前面,我無奈,只能跟了上去。
“昨天晚上有目擊者說是你最後跟着兩人上了一輛轎車,然後就消失了,是這樣的嗎?”徐警官拿着一張照片,放到了我的面前。
這張照片就是我從餐廳出來之後,兩人把我拖到車子上時候的照片。
我點了點頭,可是當時的情況我沒有說出來,其中的事情還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徐警官說,陳振偉是掉在水裡淹死的,可是沒有任何的掙扎痕跡,好像屬於是自殺,可是一個正常人,家裡那麼有錢,還是在大好的時光,自殺的機率是很小的,肯定是我刺激到了他,或者是做了什麼手腳。
而劉一成,是出了車禍死的,撞到了一顆大樹的上面,當時整個人都是貼在擋風玻璃上的,所以,他的臉就成了剛纔的樣子。
“等等,你是說,劉一成是撞到了大樹上面?”我愣住了,難道,是那個出租車的司機?那個是劉一成?但是那也是早上的事情了呀,根本不是晚上發生的。
徐警官點了點頭,問我有什麼線索,要是有證據證明不是我做的,那現在就能放我走了。
我要是把現在的事情都說出來,肯定把我送到精神病醫院的,我還是要咬住牙關,什麼都不能說,他們沒有什麼證據,肯定是不能給我定罪的,最後也就是關押我二十四小時。
徐警官把她知道的事情零零總總的說了一遍,問我現在有什麼想法,因爲我是第一犯罪嫌疑人,我的供詞很重要。
“請您尊重一點,我是最後一個和他們接觸的,但我不是犯罪嫌疑人,而且,供詞?我也是上過學的,你這個用詞很不恰當,我可以起訴你誹謗,但我沒什麼說的,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深吸了一口氣,把眼睛就閉了起來。
徐警官說只能對不起我了,因爲他們手上掌握的證據都是指向我的,只能是暫時關押,如果找的兇手,會還我一個清白的,但要是找不到的話,估計會給我定罪,讓我仔細的想清楚。
我的態度依然是那樣,什麼都不說。
警察拿我也是沒有辦法,只能暫時的把我關在看守所裡面。
我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對於這樣的侮辱,我實在是接受不了,看着這幾平米的小房子,裡面只有一張牀,別的就什麼都沒有了。
坐到了牀上,突然之間就想起了我媽,雖然我家裡面不是什麼名門貴族,但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要是知道我在外面未婚先孕,涉嫌謀殺,還和鬼有說不清楚的關係。
估計我媽會心疼死的,而且胡想盡辦法來救我。可是這些事情讓我媽知道的話,肯定是擔心的厲害,就算把所有的事情都擺平了,那還有一個柳詢,這個鬼,連那個道士都差點殺了,我家那些生意人,是怎麼都不可能對付的了。
所有的事情都太憋屈了,讓我連發泄的地方都沒有,只能躲在角落裡默默的流淚。
也許是我的聲音太大了,警察過來敲了一下鐵門,小聲的說:“大半夜的,不要吵,別人也是要睡覺的。”
“連哭都不讓了嗎?我還有什麼權利!”我大聲的咆哮着,想把所有的不滿都發泄出來。
那警察瞪了我一眼,掏鑰匙就要開門,看樣子捱揍是少不了的了,我無所謂的笑了一下,慢慢的坐到了地上,把眼睛一閉,等待着警棍在我的身上揮舞。
過了一會,我沒有感覺到身上有任何的疼痛,只是有一隻大手放在我的脖子上面,很粗糙,也很冰冷,我下意識的睜開眼睛看了一下。
是柳詢,又是這個鬼,我簡直恨透了他,扶着牆壁站起來,上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大聲的說:“爲什麼,怎麼又是你,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柳詢就讓我一直這麼打着,一點還手的意思都沒有,看我的眼神也很複雜。
我打的也累了,又蜷縮到了牆角,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所有的事情都不是我一個女孩子能解決的了的,可是偏偏又都發生在我的身上,覺得這幾天的生活像是拍電影一樣,如果這是一場夢的話,我想趕緊醒來,回到給楊汐當伴娘的前一天。
柳詢慢慢的走了過來,一把將我拉起,然後仍到了牀上,把自己的衣服就脫掉了。
我害怕的往後退了一些,一邊搖頭一邊說:“不要,求你了,你到底是怎麼樣才能放過我!”
我哭着求着柳詢,因爲我沒有別的辦法,一直到牆角的時候我纔想起來,這裡是警察局啊,應該有很多人的,我大聲的叫,肯定會有人來幫助我的。
“救命啊,有人要殺我!”
剛喊到這裡的時候,柳詢的手就堵住了我的嘴巴,朝着我笑了一下,身體慢慢的向我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