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崢嶸哥哥,你是特意爲了我上學纔買的房子?”
江素味並不知道,這個沉默少言的男人,在背後默默地做了這樣的事情。
“我可以經常過來看你。”
謝崢嶸的耳根有些發燙。
自從在溫泉酒店跟她做過最親密的事情之後,他便食髓知味的想要得到更多。但是陸吹寒是學聰明瞭,破壞了好幾次他們獨處的機會。
在江家有江爸爸和江媽媽,在陸家有陸吹寒,回到謝家的別墅還有謝軒峻這個電燈泡,謝崢嶸原本的假期就不多,他真的是忍耐得非常的辛苦。
假若他一直像是原來那樣,也就沒有什麼所謂了。
但是一旦開了葷,他即使是有再好的忍耐力,也覺得日子是非常的難熬。
把小四合院佈置了出來,這裡便可以成爲他們的小家,他只要有了假期就可以跟她在這裡見面。沒有一衆長輩的干擾,他的小未婚夫就是他的掌中寶,他想要幹什麼事情都不會再有人阻止。
“好啊。”
江素味對於謝崢嶸的做法是非常贊同。
她也不願意整天呆在宿舍裡面,能夠在學校旁邊有個落腳的地方真的是太好了。
“小染——”
謝崢嶸伸手環住了她的腰身。
“我花費了很多心思佈置,這裡是我們的小家,我們今天就在這裡住下來好不好?”
“不回去了?”
江素味笑着颳了刮他的鼻子。
“我可以明天早上再回訓練營。”
謝崢嶸的眼睛亮晶晶的。
“晚飯怎麼解決?要出去買菜嗎?這裡能不能夠做飯?”
難得他請假一趟回來,江素味也想跟他相處,她很容易就答應了他的要求。
“不用。”
謝崢嶸歡喜地搖頭。
“冰箱裡面有菜,不用再特意地出去了。”
他既然是想拐騙他的小未婚妻,又怎麼會不提前做好準備?
鄭喜洋真的是個好幫手,他昨天就替他把生鮮都準備好了,以江素味的手藝,他就等着品嚐她替他做的美味菜餚吧。
“那我打個電話給我爸我媽他們。”
江素味原本是打算回江家的,現在只好是跟江爸爸和江媽媽說抱歉了。
她拔通了電話,言簡意駭地跟兩位長輩說明了情況。江爸爸和江媽媽不是陸吹寒,他們還是很喜歡謝崢嶸的,既然女兒是跟他在一起,他們也就爽快地答應了。
江素味結束了通話,謝崢嶸的手便從身後伸了過來。
“小染,住進新屋子裡面,我們是不是應該先洞房?”
他輕咬着江素味的耳垂開口。
“崢嶸哥哥,不要胡說。”
江素味的耳垂,被他呼吸出來的熱氣薰染,又癢又麻的。
不過是新居入夥,又不是他們兩個人結婚了,他胡說什麼洞房啊。
“我沒有胡說。”
謝崢嶸抱着她不肯放開。
“小染,我好想你,天天晚上都想得睡不着覺了。”
一個人孤枕難眠的日子實在是太煎熬了。
他只能夠是加大自己的訓練量,藉此發泄掉多餘的精力。
但是,很可惜的是,他的身體被江素味改造過,不管他是如何的發泄,他仍然是還有精力去想念自己的小未婚夫又軟又香的身體。
“崢嶸哥哥,我也很想你。”
江素味輕聲地開口。
他們不能夠時常見面,那些他不在身邊的日子,她的確也是想念他的。
“答應我好不好?”
謝崢嶸又使出了他的磨人功夫。
“現在還是白天。”
江素味是被他磨得整個人都酥麻了。
“白天不是正好嗎?我們可以有很多的時間,慢慢地體驗洞房的滋味。”
謝崢嶸帶着期待地開口。
“崢嶸哥哥,你越來越壞了。”
江素味難得的有些臉紅了。
聽聽這個男人說的都是些什麼混賬話啊,大白天的做這種事情,他竟然還半點不好意思也沒有,把理由說得理直氣壯的。
“小染,我只對你一個人壞。”
謝崢嶸一把抱起了江素味,大步地朝着房間裡面走過去。
“房間我是根據你的喜好佈置的,我帶你進去看看喜不喜歡。”
江素味被他凌空抱了起來,唯有是伸手環住了他的脖頸。
只是,謝崢嶸雖然說是帶她參觀房間,但是兩個人進了門以後,她便再也沒有空去多看一眼了。
謝崢嶸的情潮來得炙烈而兇猛,把她整個人都席捲了進去。
一整個下午,他們兩個人都在牀上糾纏。
謝崢嶸就像是不知饜足的猛獸一樣,纏着她、抱着她、吻着她不肯放開。
整整兩個月了啊,上一次在溫泉酒店裡面,是她剛考完試的時候。結果到了今天,她都已經是開學辦理報到了。
六十多天的等待,他的忍耐力早就到了極限。
換作了任何人,都早就按捺不下去了。
但是,謝崢嶸憑藉着非人類的意志力,竟然是忍耐了這麼久。
他沒有在進門的那刻,就把江素味拆骨入夥,已經是他的忍耐力驚人了。
待到兩個人說完話、江素味打完了電話,他便是再也忍耐不住了。
他的小未婚妻那麼香、那麼的軟,他心甘情願地沉淪進去,恨不能夠是醉死在她的溫柔鄉里面。
江素味只感覺到她的未婚夫,比上一次在溫泉酒店還要兇猛飢渴。
他的頭髮汗溼了,眼睛卻是黑亮得怕人,她被吸進了他的兩團漩渦裡面,再也沒有了抽身而退的可能。
她只能夠是跟隨着他的節奏,如同是乘坐着小船,巔簸在浪濤洶涌的海面之上。
她是再一次領教了她的未婚夫非人類的體力。
她開始後悔了,爲什麼要把他的身體,改造得如此的強壯過人。
她這是挖了個坑來折磨她自己啊。
她雖然是抗議了,但是他並不理會,並且是把她的抗議聲全部都以吻封緘。
在情動之時,他一聲又一聲地低喚着她的名字,中間的深情讓人動容。
她雖然是被他折騰得半點力氣也沒有了,但是還是心甘情願地接受了他給予的一切。誰叫她愛上了這個男人呢,打不得罵不得,只能夠是慣着他寵着他胡作非爲。
謝崢嶸知道她的包容,因此是得寸進尺,直到全部的慾望都得到了饜足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