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吐血昏迷
黎明的曙光穿破黑暗的籠罩，當顏永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午時。
“我怎麼會睡在這裡，昨天晚上怎麼了，我怎麼什麼也想不起來了。我的頭好痛”顏永抱着頭說道。
外面侍候的宮女聽見屋裡有話傳出，其中有一個宮女向如貴妃稟報五皇子殿下已經清醒，而另外三個宮女摧門而入。
“五皇子殿下，您終於醒了，您要是再不醒可就出大事了。”一個宮女抱怨道。
“慢，怎麼回事？我只記得昨天晚上我突然昏迷之後的我就不知道了”顏永疑惑的問道。
一個宮女急了，拉着顏永說道：“我的小主子奧，您要是在不醒，我們正清宮可就要天塌了。”
“不會吧，我不就是在這睡了一宿覺嗎？怎麼會天塌了呢，這位姐姐你不會搞錯了吧！”顏永停身體說道。
“殿下，我也不知道，我們家主子只是告訴奴婢一旦殿下醒來就帶您去正廳。”宮女急乎乎的說道。
“奧，原來是這麼回事啊，那也不至於讓正清宮天塌了啊，就算真的要天塌了，也有父皇頂着，也輪不到我這個皇子啊。”顏永奇蹟的問道。從一醒來顏永就處在一個迷糊之中。
“殿下您就不要問了，到那您就知道了。奴婢也不是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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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我敬你是個老人，別得寸進尺。這兒是正清宮可不是碧蓮宮，要撒野回你們碧蓮宮撒野去。”如貴妃氣呼呼地說道。這叫什麼事，大清早的來了一羣瘋子，都鬧喧到午時了還不消停。皇上也真是的，難道真的要到把正清宮弄翻天之後纔出面。
“嘿嘿，只要你交出我們家少主，不用你多說，我帶着人立馬就走。”阿福陰沉的說道。
“本宮不是和你說了嗎？你麼麼家主子還沒醒。如果醒了，本宮一定會一根汗毛不少的換給你。”如貴妃已經失去了耐心，已經被氣得臉發紅，臉上筋也有點兒暴起。
“再不交出我們家少主，可別怪我們不客氣了。”阿福氣勢沖沖的說道。
“病老，您就讓朕出去吧，如果出去晚了，外面就要真的打起來了。”龍德向面前一個牀這黑衣大褂的老年人說道。
“哈哈，這我病老可管不來，昔日主子對我們有恩，我們家主子對你也情深意中，今日如果少主真的出了什麼事，那麼龍雲帝國就不用想安寧。”病老氣憤憤的說道。
“病老，真的不像外面謠傳的那樣。永兒只是補得有點兒大了而已，並沒有性命之危，我敢作保證。”龍德暈乎乎的說道，心裡卻直罵這些老不死的，一點都不開竅，虎毒還不食子呢，我怎麼會去害永兒呢。
“嘿嘿，沒有性命之危，那麼爲什麼少主沒有呼吸。”病老諷刺道。
沒有呼吸，龍德大腦一陣眩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這不可能，昨天晚上，朕離開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會沒有呼吸呢。這不可能，不可能。”龍德由於過度刺激噴出一口鮮血。
看見龍德噴出這口鮮血，病老也呆了。不會吧，做戲也可不能這麼真吧。難道這小子真不知道內情，會不會弄錯了。
病老提着龍德就向外奔去。
“快點，殿下，去晚了可能真的就出事了。”宮女拉着顏永說道。
“這位姐姐我實在是跑不動了，能不能讓我休息一會啊。”顏永委屈地說道。
“不行。”宮女氣呼呼地說道。
“如丫頭，你交不交人，如果不交出少主可別怪我動真格了，別指望那個忘恩負義的傢伙能來就你，此時他都自身難保，你還是自求多福吧！”阿福咬牙切齒的說道。
聽見阿福直接道出自己心中所想，如貴妃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無比，希望瞬間破滅。在宮裡呆了也將近十年了，自然而然也就養成了一種不容抵污的氣質，寧爲玉碎不爲瓦全。
一個宮女湊在如貴妃耳旁說了幾句話退下之後。如貴妃臉色才恢復正常，挪了挪腳又恢復了原來的鎮靜。
“如果不怕你少主怪罪，要動手就動手吧。”如貴妃擺出一副誓死如歸的樣子。閉上雙眼，等待下一秒的到來。等了幾秒鐘，可沒聽見阿福有什麼大動作，慢慢的睜開眼，一把蛇形的長劍直指如貴妃額頭。蛇信正對準如貴妃的眼睛。睜開眼的瞬間。如貴妃渾身打了一個哆嗦，臉色慘白。
“蕭如，你真認爲。老夫不敢殺你嗎？”阿福，殺氣外放直指蕭如說道。
感受到阿福猶如實質性的殺氣，蕭如被殺氣壓迫的有點喘不過起來。臉色慘白無比。 這個老怪物到底殺了多少人啊。蕭如心中想道。
蕭如身後的東南和侍衛都被這實質性的殺氣壓迫的向後後退了六步，纔不受殺氣的影響。
“有本事你就一劍把我殺了，你殺氣都如實質性了這一生肯定殺人不少，也不缺我這一個，動手吧。你以爲殺了我你就能活着走出皇宮嗎？”蕭如冷笑道。
“嘿嘿，你威脅我，要不我們就試試，看老夫能不能活着走出皇宮，就憑那九個老不死的，如果想留下我不付出代價是不可能的。受死吧，蕭如。”阿福臉上露出冷笑向前一步。同時蕭如也露出了笑容。兩個人的笑容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一聲驚呼從阿福身後響起。“福伯快住手，別傷了人。”
在這一刻，全場的人都注意到了後面疾奔而來顏永。阿福那一必殺的一劍最終沒有此處，只停留在蕭如的額頭之上。如果再刺出一點那麼蕭如就身死當場了。
阿福轉過身看着正向這疾奔而來的瘦弱身影，不自覺的掉下了眼淚。放棄了繼續刺劍抽回蛇劍，向着顏永飛了過去
阿福在顏永的面前跪了下去，老淚縱橫的說道，“少主您沒事吧，您若出了什麼意外，讓我們怎麼向主人交代。”
看着面前跪着的阿福顏永眼圈也有點兒眼紅，從小顏永就是被這幾個老人照顧到大的。
“福伯，我沒事的，您快起來吧！”顏永伸手從地上將阿福扶了起來。向阿福深深地鞠了一躬說道“多謝福伯關心。”
阿福閃開顏永的鞠躬說道“少主嚴重了，老奴受之不起。只要少主平安就好。”
顏永鞠完躬一步一步的向蕭如走去，臉色也越來也紅，身體也不停的顫抖着。
幾道破風之聲從遠方傳來，正是疾馳而來的龍德和病老。兩人分別落在了顏永的左右。
“少主你沒事吧。可嚇死老奴了，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怎麼讓我們向主人交代啊。”病老踏前一步來到顏永的面前說道。
顏永面帶微笑的看了看，病老同樣鞠了深深的躬說道“多謝病老的關心，我沒事。”
龍德看見由於沒事已經快步來到，蕭如面前扶着蕭如申深情的問道“如兒你沒事吧！”
看見龍德到來，蒼白的臉色也變得好了點，說道“皇上，臣妾沒事。只是受了點驚嚇而已。”
顏永也聽到了蕭如的回答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從看見阿福用蛇劍正要擊殺蕭如開始他就明白了這一切，爲什麼一個小小的宮女會說如果自己不早點到這正清宮的天就塌他了。一切都是因爲自己昨晚上在正清宮留宿了一宿，昏迷了一宿而至。才導致幾位老人不顧生命之憂前來正清宮要人。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惹出來的禍，那必須有自己來承擔。
病老又想說什麼卻被阿福一把扯住了，搖了搖頭，病老纔將到嘴的話又咽了下去。
顏永一步一步朝着龍德和蕭如走來，越來越近。顏永突然在龍德好蕭如面前撲通一聲跪了下去，速度之快連着幾個老人都沒有反應過來。雙膝碰地之聲在場的人幾乎都能聽得見。
龍德和蕭如幾乎異口同聲的說道“永兒，你這是要幹什麼。快起來。”
“父皇，姨娘，你們聽兒臣說完。”說着顏永頭便磕向了地下，這是顏永幾乎用盡全力磕的，額頭上已經流出血來，臉上通紅。接着說道“這一切都是兒臣的過錯。”顏永低着頭說道。
“永兒，你起來，這事與你無關。”龍德想要扶起顏永卻被顏永擺託了。
“不，父皇這件事都是兒臣的過錯，讓姨娘和父皇受驚了。病老和福伯畢竟都是碧蓮宮的人。是我母親的奴僕，從小都是他們照顧着我，同樣他們也是我的親人。既然他們都叫我少主那麼今天他們的過錯就由我來承擔吧。”
病老和阿福已經是老淚縱橫了，“少主”
龍德拉了拉蕭如得手，蕭如才放映過來“永兒，沒事的，真的沒事，你看我這不是還好好的嗎？快起來吧！”
顏永擺脫了蕭如的手，憋了一口氣說道：“錯就是錯了，希望父皇和姨娘不要爲難福伯和病老。在這顏永替他們謝謝父皇和姨娘的不怪罪之恩了。犯了錯誤就必須要有人出來承擔。如果你們不懲罰我，那我就自己懲罰。”說着顏永用最快的速度用力怕向了自己的胸膛。
一口鮮血足足噴出來五米之遠。噴出鮮血之後顏永臉色蒼白無比，對外面的一切失去了感應再次陷入了昏迷之中。
病老在身後注視着顏永的變化在顏永嘆氣的一瞬間就已經出手，可還是晚了一步，直接住了顏永昏迷的身體。
在顏永噴血瞬間，蕭如臉色蒼白無比，比剛纔阿福用蛇劍指着額頭時都蒼白。看着顏永噴出的鮮血，龍德身體劇烈着顫抖着，從嘴角也溢出鮮血。搖搖欲墜。蕭如眼疾手快將龍德扶住。
“皇上，您沒事吧。”蕭如臉色蒼白的問道。
龍德來到病老身旁看着昏迷中的顏永說道：“永兒，怎麼樣了。”
病老狠狠地瞪了龍德一眼沒有說話，只是將自己的食指貼在顏永的手腕之處。將自己的真氣一點點度入顏永的體內。可是大部分真氣卻被一股神奇的力量排斥出來。通過那很少的真氣感應着顏永體內混亂的靜脈，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後竟然冒出汗來。
全場的人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如果顏永就生死當場，難免那兩個老傢伙會不會暴走。龍德的臉也越來越蒼白。
一道破空之聲傳來，身影緩緩浮現露出一個蒼老的面龐，此時距離顏永有十步之遠，他卻一步來到顏永面前，伸出左手抓住顏永的手腕，度入青紫色的真氣。病老從老人到來之後站在顏永的左右給老人留出空間。
“老前輩，我家少主……”說着病老眼淚就已經在眼眶裡打轉了。
“哎，我這有一顆還魂丹給他服下，就看他的造化了，我也無能爲力。”龍德聽見老前輩的話直接口吐鮮血暈了過去。
看見老前輩給顏永度入的是青紫色的真氣，阿福已經認出此人是誰了。這位老前輩就是在龍雲大陸上擁有很高威望的醫仙，玄黃子。
“請問您可是醫仙玄黃子，玄老前輩”阿福語氣誠懇，試探性的問到。
老前輩擡頭看了看阿福，意味深長的說道：“不錯，老夫正是玄黃子，醫仙可不敢當。”
阿福提着的心終於放下了，天下曾經傳言道“無論受多麼重要的傷只要醫仙玄黃子出手相救就可能把病人從鬼門關給拉回來。
阿福撲通一聲跪了下去“老前輩請您救救我們少主吧。只要您肯出手，少主一定能度過這關的。”
玄黃子看了看昏迷不醒的顏永意味深長的說道：“哎，天意啊。他能不能醒來就看他自己了。我也無能爲力啊。老夫盡力一試。”
玄黃子，人送外號醫仙在龍雲大陸已經有將近一百年沒有露面了。此次在在龍雲大陸皇宮之中巧遇顏永昏迷不醒之事，是巧合呢還是有人故意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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