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一開始還嘴硬,估計是從小到大沒受過這樣的氣,指着餘梅和鄭向文就罵。一邊哭一邊罵,把餘梅給氣到不行,拽着就去了洗手間。咱洗手間沒裝監控也不知道發生了啥,但是餘梅把這女人拎出來的時候,這女人渾身都溼透了,頭髮全溼噠噠的黏在一塊,渾身直哆嗦。身上到處都是傷,出來後就找了個角落呆着,害怕的連一句話都不敢說……”
葉以聰驚訝的瞪大了眼,從馬六的描述中,她不難聽出來。
江燕被江家拋棄後,來到鄭向文這裡可謂是遭受了重大的打擊啊!簡直……沒有一點人道主義。
餘梅那人生性刻薄,爲人狠辣,以前葉以聰跟她認識的時候,就沒對她有過一絲好感。她沒去之前,這餘梅對奶奶那是拳打腳踢,奶奶高齡在家,還要經常被她使喚去做一些家務活,好方便她自己出去打麻將。
這還是葉以聰看到後,說了好一通狠話,又說會告訴村子裡的人,餘梅後面的態度纔好了點。葉以聰強行讓奶奶留在醫院,自己照顧奶奶,也是多多少少有這方面的原因。
但是怎麼都沒想到,餘梅竟然會這麼對待江燕!
江燕之前還敢鬧騰,被她帶到洗手間呆了會,就成了那模樣。指不定裡面發生了什麼,讓人髮指的行爲也說不定!
葉以聰忽然有點心有餘悸……好在,她提前看到了鄭向文的真面貌,不然她如果真的跟鄭向文處下去……這餘梅以後說不定也會這麼對她……
光想想,就有點不寒而慄。
旁邊童千石似乎感受到了,伸手攬住了她,感受着他溫熱的大掌貼着自己的腰上時,葉以聰的心才安定了下來。
“那女人淋了水,又沒吹乾,後面就發燒了,整個人燒糊塗了,不停的咳嗽。鄭向文那小子把她帶出去想看看醫生,結果到了那兒卻拿不出一分錢,灰溜溜的跑回來了。這幾天他們的生活開支,都是餘梅在那掏的老本。按照四爺你的吩咐,我們都有警告他的朋友,沒讓他借到一分錢。”
“俗話說貧窮夫妻百事哀,他們現在就是這樣。鄭向文在朋友那受了氣,就全把氣撒在她身上。餘梅本來就討厭她,現在鬧得還要去照顧江燕,那脾氣……嘖嘖,連飯都沒給人吃一口。”
“今天下午的時候,餘梅買了一袋米回來,那送米的工人看見江燕後,對江燕起了歪念,被餘梅發現了。呵……結果這兩母子,就跟那送米的談好了價錢,以三千塊一次的價格,把江燕給‘賣了’……”
葉以聰頓時無言以對……
望着監控裡,躺在沙發上,滿是不正常在那扭動着腰肢的江燕,心裡跟打翻了五味陳雜一樣!
之前還是頤指氣使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結果僅僅一週的光陰,竟然淪落到這個地步!
關鍵是……賣了她的人,還是她之前喜歡的鄭向文……
還僅僅只爲了三千塊……
葉以聰心裡悶得慌,指着監控裡的江燕,問道:“她這樣,是發燒的原因,還是被……下……那個藥了?”
對於童千石直接帶過來的女人,而且還這麼寶貝的抱在懷裡的女人,馬六哪敢含糊啊。連忙恭敬的回話,“餘梅下了藥,混在給她的白開水裡。”
“鄭向文知道嗎?”
“當然!這藥就是這小子去外面買回來的。”
葉以聰默然了……果然啊!
說話間,鄭向文和餘梅從外面進來了,在他們後面正跟着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這男人看起來忠厚老實,皮膚黝黑,穿着一個都磨出了洞的白背心。
看見這男人,馬六便說:“這男人就是樓下小超市旁邊的米店老闆,跟自己的婆娘合夥開的店鋪,生意還算過得去。”
米店老闆跟在後面一進來,看見江燕那模樣,臉上就露出一絲猥瑣的笑容,急吼吼的從身上掏出了三千的現金給他們。餘梅在旁邊數着錢,鄭向文卻有點不忍心的看着,像是有點後悔的模樣,被旁邊的餘梅給拖住了,直接往外面拉。
葉以聰聽見從監控器裡傳出來的,餘梅的聲音:“還看什麼看吶?要不是這臭婆娘,你那六萬塊錢能丟咯?那可是我們這段時間的救命錢啊!現在我們身上就剩下一千一,還不想辦法弄點錢回來,明天這電費水費又要交了,去哪弄錢?我明天還幫你跟老李家那娃說好了,讓你們一起吃個飯,看看他能不能把你帶進那個公司,就指着這頓飯了。而且明天我們還要給他一點好處,不然這事會懸。”
“要是沒有這三千塊,明天我們拿什麼招待他?兒子啊,你自己看着辦吧,娘也不是非逼着你這麼做……”
鄭向文看了看餘梅,又扭頭看了看沙發上——米店老闆已經伸手握住了江燕的高聳雪峰,那猥瑣樣子似乎就在等着他們走了,就馬上急不可耐的動作了。鄭向文一磨牙,跟着餘梅走了出去。
兩人關門的時候,餘梅還在那滿是欣慰的唸叨:“反正女人做這事,本身就是享受,她又不少塊肉啥的。而且就這一次,她都睡過去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明天兒子你好好哄哄,就沒事了……”
後面因爲大門關了,他們說的話便聽不清了。
葉以聰看着那扇緊閉的大門,一股寒意從腳板心一路升到天靈蓋上。
這還真是鄭向文的爲人風格,爲了三千塊,爲了自己的前途,就完全不顧別人的生死。對她是這樣,對江燕也是這樣……這男人,她當初真的是豬油蒙了心,纔會覺得他是個老實本分的男人!
他們兩人一走,這房間裡頓時就只剩下江燕和米店老闆了。見着屋裡沒有其他人,米店老闆頓時本性暴露,急。色的朝着江燕撲了上去,張口就含住了她的高峰上的一點棕紅,另外一隻手快速的撩開她的衣服,徑直往她下面的私*遊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