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靜和曉梅領着沈陌塵在小學區參觀，據她們介紹，教院的課外活動豐富多彩。有專門教縫紉和廚藝的活動室，這是每個人都要學習的。
此外還有舞蹈、音樂、美術等課程，教院也會因材施教，選擇合適的培養。
沈陌塵跟在兩人身後，只是點頭，其餘並不多問什麼。
“沈上尉，您是大明星嗎？”路上，玉靜忍不住紅着臉問。
“看您長得這麼好看，一定是大明星！”曉梅也跟着說。
沈陌塵笑道：“我不是什麼大明星，你們長得也很好看啊。”
這並非是禮貌性的恭維，玉靜和曉梅雖然才十二三歲，但也初步長成，青澀的臉龐和身體已經有了大人的輪廓，頗爲俏麗動人。
玉靜謙虛地擺手：“哪有哪有，女人的臉蛋並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善良、忠貞和賢惠。”
“說的也不算錯。”沈陌塵點頭，“這是你們老師教你們的？”
兩人都懵懂地點頭。
沈陌塵不鹹不淡地看了兩人一眼：“看來你們將來都能成爲好新娘。”
兩人臉上都露出了欣喜羞澀的笑容。
沈陌塵微微皺眉：“看樣子你們關係很好啊？”
“嗯嗯，我們是好姐妹！”
“你們應該是從小就在一起的吧？”
“是的呢，我們是一起長大的！”
“你們小時候的玩伴，一直都在一起嗎？”
曉梅有些羨慕地說道：“也不是，有的已經被好心人領養了。”
沈陌塵淡淡地問：“是麼，他們回來過嗎？你們有再見面嗎？”
玉靜笑着說：“雖然沒有再見過面，但我相信我們的心會永遠同在。”
沈陌塵挑眉道：“你們之前是不是也帶別人參觀過？”
玉靜說：“我有過一次，就是前天，一位姓武的先生，他握着我的手，讓我給他介紹……”
“姓武的？”沈陌塵打斷了玉靜的話，“是不是看上去四五十歲，嘴脣上有一顆黑痣？”
“咦，您也認識武先生嗎？”
“見過一次。”沈陌塵輕輕攥了攥拳，“你們院長老師，有說他什麼嗎？”
“說他不是什麼很重要的客人，讓我不要太緊張。”
“這樣啊……”
沈陌塵突然握着兩人的手，回首微笑，眼眸似乎有萬種柔情，猶如冬日裡溫暖寶貴的陽光。
玉靜和曉梅都不由得小臉通紅，心中小鹿亂撞。
“我問你們，這裡是不是隔三差五就會有人來？”
“嗯，好像總是有客人拜訪……”兩人都搶着回答。
“他們來了之後都會要求參觀嗎？”
“不是的，他們很多不是第一次來，來了會直接進院長樓……”
“院長樓？”
“就是最中間的那一棟樓，院長住在裡面，我們叫它院長樓。”沈陌塵微一思索，想起了那個只有兩層的外觀簡陋的小樓房。
“客人蔘觀的時候，你們會進去嗎？”
玉靜搖搖頭：“不知道……我沒有進去過。”
曉梅想起了什麼，連忙說：“我，我……好像見過一次。有位客人來了之後，拉着一個小女生的手進去了。”
“你認識那個女生嗎？”
曉梅搖頭：“不認識誒……我們一般都是分開的，一個班一個班……基本不怎麼認識其他班的，而且年級都不一樣……”
沈陌塵深吸了一口氣，“無意地”看了眼那幾乎無處不在攝像頭，將兩個女孩壁咚在牆上。
“沈上尉，您要做什麼……”
曉梅和玉靜滿面羞紅，對上沈陌塵那破碎迷人的眼眸，就感覺心都要化掉了。
“答應我一件事好嗎？”沈陌塵眼眸深邃迷離，吐氣如溫柔的雲。
兩女連連點頭，此刻她們腦袋裡一團漿糊，別說一件事，就算沈陌塵讓她們立刻自殺恐怕也會照做。
“從進入這條走廊開始，我們和你們說的所有對話，不要告訴任何人，好嗎？誰問都不說，包括你們柯院長……”
“可，可是……”
“他們要是問起來，你們就說，我很喜歡你們，想花錢認養你們……”
沈陌塵一手一個摩挲着兩人的臉頰，聲音愈發溫柔。
小姑娘哪裡受得了這個，當下腿都軟了，身體有種莫名異樣的感覺，好想沈陌塵多多撫摸她們。
“好……沈上尉想認養我們嗎？”
“當然，雖然現在我比較忙，以後可能見面時間比較少，但我也會抽空來看你們的。”
沈陌塵在她們臉頰上輕輕一吻，直讓兩個小姑娘心魂俱醉，別說讓她們瞞着教院，就算讓她們掏心掏肺也心甘情願。
“我們拉鉤吧。”
沈陌塵伸出兩個小手指，兩女羞澀又甜蜜地笑了。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沈陌塵拉着她們的手繼續參觀，雖然臉上帶着笑容，但偶爾間低頭時，在攝像頭照不見的角落，他的眼神閃過一絲兇狠的戾氣。
……
參觀完小學區，柯院長終於現身，她讓玉靜曉梅先行離開，渾濁的眼球中帶着幾分似笑非笑。
“沈上尉對兩個小丫頭感覺怎麼樣，她們年紀小不懂事，沒有衝撞了你吧？”柯院長說道。
“沒有，她們很好，也很懂事。”沈陌塵微微低眸，臉上露出一絲忸怩，“我看她們也挺可憐的，我想給她們捐點錢，不知道有什麼途徑嗎？”
柯院長笑了：“感謝沈上尉對她們的愛護之心，這個不需要什麼途徑，既然你開口，我會自動給你辦理好，不需要你做什麼。至於費用也無所謂，願意給多少就給多少，都是對她們的心意，我們可以保證，你的每一筆錢都會用在她們身上。”
沈陌塵鬆了一口氣：“好，我知道了，我們現在去哪兒？”
柯院長微微一笑：“去中學部吧，正好到飯點了，看你參觀一下我們伙食水平。”
兩人進入中學部，這中間當然也有鐵門隔離起來，不過依然可以用柯院長的人臉識別解鎖。
中學部的食堂很小，也是因爲教院小孩子本來就不多。食堂上每個座位都貼着名字，沈陌塵掃了一眼，大概一百人左右，比小學部少不少。
按理說，中學部也是五年制，人數上應該和小學差不多才對。但是沈陌塵沒有再問，他想他即便是問了，也只會得到，“有的人被領養出去了”這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