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要跟你大戰三百回合。”
鍾木夫婦剛離開沒多久,小花就手拿着她的那根長槍,向着鍾文叫囂着要來個大戰三百回合了。
“好,今日如你之意,我必與你戰個三百回合,定要把你打趴在地。”
拽着不倫不類詞文的鐘文,從不遠處拿起他的那杆長槍,一手持槍,一手指着小花,像是有些小將軍的模樣了,大聲喊叫了起來。
“我刺,我掃。”
小花揮着她那杆長槍,往着鍾文刺來,嘴裡還不忘大聲喊上幾句。
“小丫頭,還是這種招式,看我長槍。”
鍾文也不甘示弱,持槍刺向小花左邊,隨後一掃,直接把小花掃倒在地。
“哼,哥,你欺負人,每次都這樣。”
小花不幹了,總覺得鍾文手上那把長槍比她的長,自己怎麼也刺不到,還總是被自己哥哥掃倒在地。
“好了,不要玩了,我們去荒野地裡看看,有沒有野兔,拿上你的長槍,今天我們做叫烤兔吃。”
鍾文走了過去,拉起小花來,隨後擡腿往着荒野地方向走去。
如今的荒野地裡,經過小半年的蓄養,在前天下午,鍾文再次對這片荒野地下手了,在這片荒野地裡,佈置了不少的吊腳套。
經過鍾文的觀察,其實這片荒野地裡,有着不少的野兔的,至於有多少,那隻能用一句話來形,就是數不清。
鍾文確實數不清,野兔太多,誰還會去花時間去數啊,只要確認有不少就行了。
“哥,有動靜。”
小花手裡握着她的長槍,耳朵聽着不遠處動物地跑動而帶出來的聲響,向着鍾文喊了一聲。
“肯定有動靜的,走吧,先去套子那裡看看。”
鍾文不疑有他,手裡拿着長槍開始敲敲打打起來,往着不遠處的吊腳套行去。
一趟下來,鍾文的長槍上,挑着六隻野兔,看來這兩天的算是有着落了,至少是省了家裡的臘兔了。
“哥,給我兩隻,我也能挑得動的。”
小花看着鍾文抗在肩上的長槍,槍上挑着六着野兔,想着幫自己哥哥分擔一些重量,哪怕一點點也行。
“算了,這才六隻野兔,又不重,一會你去弄些野菜,我去收拾野兔。”
一邊走着一邊向着身後的小花叮囑了起來,反正兄妹倆每天都是這樣,也無須因爲小花太小而不讓她幹活,要不然小花可是會不高興的。
“好的,哥。”
小花聽後,直接拎着她的長槍離開,去了一邊,開始用着她的長槍挖起野菜來,而這些野菜,也是鍾文平常教她認識的,自然知道哪些能吃,哪些用來幹嘛的了。
早飯就是做的悶野兔肉,因爲時間的問題,所以放棄了叫烤兔了,都不煮飯吃,雖說簡單,但卻使得兄妹倆味口大開。
每一次,只要鍾木根夫婦離開家去外祖母家時,鍾文兄妹倆必然是如此的,偶爾也會弄些魚烤來吃。
“哥,前兩天我去撿柴火的時候,看到一棵樹上有一隻大鳥飛進飛出的,哥,一會我們吃完早飯去看看吧。”
小花端着碗,大口大口的吃着悶兔肉,可她心中卻是開始惦記着前兩天所見到的大鳥來。
“好,等吃完飯後,我們去看看。”
鍾文到也沒在意多少,這邊的大樹不少,大鳥就更不少了,鷹類也多,有的鷹展翅都有三五米寬了,所以也是見怪不怪了。
或許是因爲這邊屬於山林邊,更有着不少的大樹,這纔有着這麼多的大鳥,鍾文經常看見有着不少的鷹類在上空盤旋。
當然,鍾文也沒抓到過,主要是沒去抓過,樹太大太高,不好爬是一方面,更有可能會遭到襲擊,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飯後沒多久,兄妹倆關好了家中大門,往着小花發現大鳥的地方走去。
兩刻鐘後,來到大樹底下,其實,這棵樹也只是一棵大松樹罷了,樹身有着一米多的直徑,高估計有個三十來米高。
對於鍾文而言,自己雖然能爬上去,但也得先探查一番纔會做決定,要是沒有所謂的大鳥或者幼仔,鍾文才不會直接爬上去掏鳥窩的。
放出神識,來到二十多米高的樹叉上方,卻是發現這樹叉上面的鳥窩裡,躺着三隻小幼鳥,估計出生十天不到,具體是什麼幼鳥,鍾文不知,只有待它們的父母回來後,纔有可能知道是些什麼鳥了,不過,這幼鳥這纔沒出殼多久,就已經長得像只小雞一樣大了,看來成鳥絕對不小。
“小花,我先上去,抓幾隻幼鳥回來養,說不定到時候也能養大,也好給咱家抓野兔去。”
鍾文收回神識,向着身邊的小妹說完後,開始抱着樹幹,奮力的往上爬去。
小半刻鐘後,鍾文回到樹下,從自己懷裡掏出兩隻小幼鳥出來。
“哥,這麼大啊?,那要怎麼養啊?”
小花見着鍾文手中的兩隻小幼鳥,有些看不過眼,看着挺大的,但卻還沒長毛,想養大也不知道如何養大,更何況,以前可不曾養過鳥的,這鳥吃什麼都不知道,雖說是幼鳥,可這絕對算是大個的幼鳥了。
“小妹,我們先回家,先養着試試吧。”
鍾文擔心自己抓了人家兩隻幼鳥,怕這幼鳥的父母回來後,襲擊自己兩人,還是趕緊離開一些的好。
隨後,兄妹二人往着家中走去,手裡捧着兩隻不知道什麼玩意的幼鳥,到不是鍾文不想來個一鍋端,可這真要一鍋端了的話,那這兩隻大鳥肯定要瘋了,或者說不定天天鳴叫。
只抓兩隻,也好給人家留個種吧,再說了,自己養不養得活都難說,但想來是能養活的吧,鍾文也只能如此的安慰着自己。
而那兩隻幼鳥,要是知道自己的命運,將交由眼前的這個小屁孩手中的話,那真的要氣得當場結束生命不可。
回到家後,鍾文開始給這兩隻幼鳥做了一個鳥窩,也好讓它們有個地方住纔是,至於吃什麼,這得好好觀察一下它的父母每天餵它們吃的什麼才知道。
“小妹,你在家裡待一會兒,我去看看那兩隻大鳥回來沒有,我得看看這大鳥餵食給幼鳥吃的什麼,以後也好喂大這兩隻。”
鍾文把鳥窩交給小花,順便讓她在家看家,自己卻是再次往着大樹那邊去,不過沒有走多遠,選了一個地方坐了一下來。
放出神識,一直在鳥窩那邊停住,好查看接下來的事情。
半刻鐘後,一隻碩大的大鳥飛了過來,鍾文不認識這大鳥叫什麼,因爲太大了,大到鍾文都無法描述,看着站在樹枝上的大鳥,都有着近一米高,嘴裡叼着一隻老鼠,往着窩邊走去,撕碎後往着剩餘一隻幼鳥餵了起來。
鍾文看了看後,確定這幼鳥是吃肉的,那就好辦多了,那接下來的時間裡,只要餵養一些肉類,相信也能餵養大的。
可當鍾文的心思還在想着幼鳥的事情時,那隻大鳥突然鳴叫了一聲,這叫聲確有些像鷹類的叫聲,而且樣子也有個六七成相像。
鍾文收回神識,隨既離開往家中走去,自己抓了人家兩隻仔,人家不得發泄一下嘛,要是讓這隻大鳥發現自己的存在,鍾文確信自己絕對幹不過這隻大鳥,人家那真是嘴尖爪利的,真要給自己來上一嘴,必然是個大血洞的。
“哥,你知道這鳥吃什麼了嗎?”
小花瞧見鍾文回來後,趕緊問了起來,不過眼睛卻又轉回了放在地上的鳥窩。
“我知道了,這鳥是吃肉的,不過得弄很小一塊給它們吃,但我想,肯定也吃蟲子的,可以抓一些蟲子喂的,只要是帶肉的,肯定都吃。”
鍾文走近前去,看了看窩中的那兩隻幼鳥,心裡開始期盼着它們趕緊長大,就跟它們的父母一樣,那真要是如此的話,那這兩隻幼鳥長大了起來了,家裡的的野兔想來必定會更多的。
可憐的兩隻幼鳥,命運如此多折,幼小就離開了自己的父母,以後長大了,還得被這眼前的小屁孩給剝削,它們的鳥生得有多少的血淚史啊。
而此時,在大樹那邊,兩隻碩大的大鳥在天空盤旋,鳴叫聲聲,似有衝破這天際一般,鍾文聽着這鳴叫聲,知道它們肯定是在呼喚着這眼前的兩隻幼仔。
鍾文相信,只需幾日後,這大鳥的鳴叫聲就會消失,動物的本能都是如此的,幾天裡尋不到自己的幼仔,必然會放棄,繼續着他們的捕食行動,餵養着剩下來的那隻幼鳥的。
下午時分,稻田裡兩個小身影到處亂竄,不知道的,以爲鍾文兄妹倆在玩耍。
而這兄妹倆卻是在忙着捕捉蟲子,抓些青蛙,就連水溝裡的小魚都不曾放過。
“哥,抓了這麼多,我們回去吧。”
小花看了看小簍子裡的蟲蛙小魚,至少夠那兩隻幼鳥吃一天的了。
“好,我們回去,估計它們現在都餓壞了。”
鍾文提着簍子,帶着小花往家裡走去,而在家中的兩隻幼鳥,此時卻正大張着嘴,等着它們的父母餵食,這都小半天了,都不見父母來餵食。
“來,吃,給你一隻蝗蟲吃,給你一條小魚吃。”
小花從簍子裡抓着蝗蟲和小魚,一隻一隻的喂着,鍾文卻在一邊看着。
“哥,你看,它們肯定餓壞了,喂一條立馬就吃下去了。”
喂着食物的小花,瞧着這兩隻幼鳥的吃相,向着一邊的鐘文喊道。
鍾文也不說話,靜靜的看着這兩隻幼鳥,而此時他的腦海當中,卻是在搜尋着這鳥的名字來。
小半天下來,小花總算是把這兩隻幼鳥餵飽了,可鍾文卻是沒有從他的記憶當中搜尋到這種鳥的種類名字來。
或許是鍾文沒見過,或許是在前世時早已滅絕,誰又知道呢?而且,鍾文前世本就少見這類鷹類的大型鳥類,最多也只是從動物世界中才有所瞭解。
“小妹,以後這鳥窩得放屋裡去,剛纔我見到它們的父母了,很大一隻,要是被它們的父母知道是我們把他們的幼鳥給捉回來了的話,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所以,以後我們得小心一些。”
看了看那兩隻幼鳥,又聽見了兩隻大鳥的鳴叫聲。
“哥,你不是說要讓它們曬一曬太陽的嗎?”
小花不理解自己哥哥的話,一會說要曬太陽,一會說要放屋裡,都不知道怎麼辦了。
“曬太陽也不能老曬啊,偶爾抱出來曬一下就行了,先放屋裡去吧。”
鍾文其實怕這兩隻大鳥發現幼鳥的存在,真要是被發現了,自己兄妹倆怎麼可能抵擋得住,哪怕是大人,都抵抗不了。
鷹類的利爪與尖嘴,可真不是鬧着玩的,真要有仇了,這玩意可就會一直跟隨着你,煩不勝煩的。
小花聽了鍾文的話後,抱着鳥窩往屋裡去了,放在離門口附近,也好以後順手抱出來。
第二日傍晚前,鍾文帶着小花,去小路上等自己父母回來,每一次鍾木根夫婦離開家中,去往二村或城裡時,鍾文就會帶着小花到小路這邊來等候了。
有了一年前賣野兔皮毛的經歷,鍾文心裡多少都會有點擔心的,要不然也不至於自己父親去城裡賣幹豆腐,遇了麻煩,而去求觀裡的李道長的。
這個人情,可是一直欠着的,鍾文都不知道如何還了,用錢肯定還不了,只有人情還人情,纔算合理。
時過兩三刻鐘後,遠處的小路盡頭,出現了鍾木根夫婦倆的身影,不過,後面卻是跟着兩人,這使得鍾文有些好奇起來了。
難道是自己的孃舅過來了嗎?鍾文記得,自己的孃舅他們,也只有到了年節時分,纔會過來一趟的,少有在農時過來的。
雖然眼下並不是農忙季節,但農田一樣要打理的,就如村子裡的人家,每個人都要去田裡去除草的。
“哥,是舅舅還有表哥。”
小花看見慢慢走過來的四人,發現自己爹孃身後的兩人是孃舅和他那兒子之後,向着鍾文喊叫了起來。
“嗯,我看到了。”
鍾文確實已經看到了來人就是自己的舅舅徐立生,以及後面的表弟徐雙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