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貞觀六年的秋收一直到貞觀七年的夏天,老張忽然發現,他在東北以及東海黃海地區玩的劇情實在是太特麼有戲劇性了。這個戲劇,主要是韓劇。
當然了,主題放大唐這邊來說,那就是龍傲天同學的日常。放三韓、扶余、扶桑這一方,就有點糾結,很悲,很心碎。
大概就是藍色生死戀的系列劇吧。
從貞觀六年秋的《秋天的童話》開始創作童話故事劇本,到筑紫島上來一場三大正義對倭人的《冬季戀歌》,接着就是開春各種籤條約搞經濟霸權的《春天華爾茲》,尤其是春天,華潤號的金元銀元,徹底成爲扶余、三韓以及倭人的大額支付方式。
系列劇走完了三個單元,終於又到了《夏日香氣》,老張陪安平曬太陽補鈣外加做孕婦瑜伽的時候,都能夠聞到東海上飄着的利潤香氣。
有那麼一瞬間,老張都想給自己的後代取名張傲天算了……太特麼牛逼啦!
連大表哥也笑的合不攏嘴,在長安大肆消費撒錢,導致了北里的漂亮姑娘們合不攏腿,促進了經濟的循環,功德無量。
大概是筑紫島的剝削已經開始產生收益,長孫衝居然不着急禮部的差事更近一步。而且他的姑姑,也就是長孫皇后生了個閨女之後,居然派了宮人到他那裡要了一樣安利號的獨特產品——無花果膠製作的避孕套。
皇后不想生了。
掌握了安利號的大量利潤之後,長孫皇后已經不需要再通過高產的方式來作後宮表率。
在長孫無忌遲遲不能重返政壇的現在,倘使兒子們不給力,皇后自然要繼續保持一年生一個的速度。
但是讓她十分高興的是,暖男兒子雖然沒有刻意地去結交誰,但是隻論李董兒子們的潛在能量,暖男李承乾反而是最兇殘的。
且不說老師王珪在侍中這個位子上做的很穩,也不需要提馬周如何的旁徵博引吊打李董,更不需要說太子糖在草原榷場賣的如何如何,當然像暖男的小夥伴們如何風生水起,這都是浮雲。
只說一點,關中河南,因曲轅犁和八牛犁的緣故,有耕農遙拜太子。
這是一塊讓李董討厭卻又喜歡然後又忌憚的金字招牌,總之,比起“朕的戰鬥力高達一個億”這種牛逼沖天,兒子李承乾的這種無形裝逼,才最爲致命。
然而蛋疼的是,李董不能說朕因爲羨慕嫉妒恨這種名聲,所以想要換太子。這光景別說是有人給李泰推波助瀾,就是李董把老婆大舅哥全部包圓了要換太子,成功率也極低。
所以說,《夏日香氣》這個劇情單元,絕對是不是老張一個人的獨角戲。在聽說大表哥要一千隻避孕套的時候,老張也覺得奇怪,按照唐人鼓勵生育的政策,按照長孫無忌一窩能生十幾個的表率,大表哥怎麼地也不能拿一千隻套套玩啊。
張德有那麼一瞬間,覺得大表哥是不是爲了潤滑作用,然後和人玩不可告人的x眼交易。
拗不過樑豐縣男的好奇心,最終大表哥就對老張說:你確定你想知道?
然後老張想死的心都有了,皇后要套套,這種事情能隨隨便便知道嗎?這種不可告人的秘密,實在是……實在是一個不小心就要被人剁成肉泥啊。
“皇后這是地位穩如狗了啊,嘖,終於停下來不一年生一個了。”
“二嫂可不是凡人。”
安平挺着個肚子,反手撐着腰,然後塞了一顆阿月渾子在嘴裡,吃着正香。
“凡人能做你二嫂?”
老張白了她一眼,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問題麼?
皇后的地位,跟外朝也有關係。可長孫皇后從來沒有一次干預過外朝議事,可實際上,她有這種能力,也有這種能量。
杜如晦要嗝屁那會兒,她只需要一句話,就能讓長孫無忌徹底爆發。然而她並沒有,並且還能夠囤積大量現金,補貼孃家。
即便長孫無忌始終不能夠迴歸政府,但那個時侯,長孫皇后僅僅是通過經濟手段,就讓整個後宮和諧的無以復加,還能夠在不動用內帑的情況下,進行民間選秀,條件合格的美女塞給自己的老公爽一爽。
可以說,從李董的角度來看,太特麼愉悅了。
然後從大臣們的角度來看,這樣的皇后,實在是太特麼合格了。
長孫無垢、李淵還有李芷兒的三方會談,把安利號的產權劃分敲定之後,就從天可汗那裡換到了一個不能起詔的金口玉言。
安利號光在貞觀五年長安西市的月息,就接近五千貫,一年光收利息,就足夠長孫皇后囤一大批白糖冰糖的截留利潤。
所以說,儘管長孫無垢未必明白自己老公的玩法有多麼出色,然而自古以來攫取權力的目的性,最終落實下來,還是利益。
那麼執掌國之神器的利益是什麼?稅賦啊。
不論哪個時代,經濟掠奪的最高境界就是成立一個國家,然後收稅……並列的另外一個最高境界就是成立一個超巨型跨國托拉斯,然後逃稅。
在這個不與“民”爭利的貞觀年,商稅就像放了一個屁,隨風而散。而長孫皇后,很巧不巧地迂迴了一下。她手中,首先掌握了一種大宗商品,簡稱糖;其次她又掌握了一種金融工具,簡稱安利;最後她還掌握着最大的隱形政治權力,簡稱儲君他媽。
所以,在《夏日香氣》這個劇情單元中,不需要套套的樑豐縣男,比起需要套套的長孫皇后,差的有點多。
老張能夠不需要套套在滄州地面上拔x無情,前前後後付出了數年的心血,還有無數的人情關係,同時還親力親爲發明創造了各種工具,最後纔有了這樣的局面。而皇后呢?除了一張張虎皮之外,就是一個個嘴炮,要不然,就是一片又一片的空頭支票。
令人遺憾的是,李芷兒吃這套,而她的公公太皇李淵,不得不吃這套。至於樑豐縣男,雖然不吃這套,但因爲長樂公主的緣故,加上李芷兒的緣故,老張只能默默地吃這套。
用不用套套,很多時候,能夠反映出這個人的經濟地位,還有社會上的話語權。
“看來太子的位子會很穩啊。”
張德手掌撫摸着安平的小腹,現在偶爾能夠感覺到胎動,神奇的很。
寬袍大袖的安平也掛着笑意撫摸着,然後道:“大郎怎麼這般說法,彷彿太子原先位子不穩似的。”
廢話,老子爲數不多的唐朝知識,其中就包括李承乾不是皇帝這一點。
心中吐了個槽,老張沒有回答安平的話,反而問她:“這幾日見你老是錘肩膀,是酸麼?”
安平一臉嬌羞,卻也不回答。
“怎地不說話?”
“這……這如何……說得出口……”
撩了一下發絲在耳後,貝齒輕咬朱脣,李芷兒彷彿是下了決心,然後湊在張德耳邊,小聲地說着什麼。
只見老張的眼神先是一驚,接着一喜,然後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目光,盯着安平的****正色道:“是真是假,讓爲夫驗收驗收……”
懷孕胸脹什麼的,以前只是聽說過啊,得驗收,必須得驗收啊。
張德喜出望外,袖袍一抖,露出了結實有力的麒麟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