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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風暴雨。
小小的帳篷在風雨中搖晃。
天地間只剩下了嘩嘩的雨聲,小小帳篷在雨中隔絕。
帳中只剩下了武懷玉和樊玄符。
樊玄符的隨軍被袋還在後方,懷玉的倒是被送來了。
“先換上我的衣服吧,雖是夏天,可一直溼漉漉的,也容易着涼生病,我來生火。”
隨衣服還送來了一些幹木頭。
樊玄符拿着懷玉遞來的衣被袋,站在那裡發愣,雖然兩人曾同榻而眠,甚至他給自己換過兩次藥,曾坦誠相見,可此時她卻還是不好意思。
“快點吧。”
“你。”樊玄符看着武懷玉,居然害羞了。
樊玄符順着他目光,突然明白過來,頓時紅了臉。
懷玉仍不鬆手。
“轉過去幹嘛,我渾身上下伱哪還沒看過?”說完,真的就直接開始更衣。
“這柴受潮,需要點引火物。”
“你慌什麼?”反倒是樊玄符一臉鎮定。
“本來想休息會,不過想到還有好多事沒辦,就過來了。”他訕訕一笑,胡亂抹了把臉上的雨水。
他一把將她摟入懷中,她掙扎着,懷玉不鬆手。
“怎麼了,哪摔痛了?”
懷玉轉身,“我來找吧。”
“哦,在哪?”
“那是天生的。”
救治傷兵,打掃戰場,還要立營壘柵,登記軍功,看押俘虜等等。
“沒有三書六娉,沒有明媒正娶,你當我是什麼人,登徒子,再敢亂來,把你割了去。”
懷玉瞪大了眼睛。
“你還說你不是真母大蟲。”
這些事情懷玉都交給馬周他們去做,他換了身乾衣服後,便縮在軍帳角落,呼呼補起覺來。
一場戰鬥過後,其實各種千頭萬緒的善後事宜極多。
樊玄符笑道,“能製出驚天地泣鬼神大破突厥人的掌心雷的武二郎,卻連塊木柴都點不着麼,真是讓人意外啊。”
“放開我。”
那健美的身軀上還殘留着上次懷玉爲她醫治的傷痕。
又來了。
懷玉也沒想到,這一下子又牽動了她的這敏感神經。
“再派幾名輕騎回伏羌城,”
“沒慌你目光躲閃什麼,怕我吃人麼?我又不是真的母大蟲!”看他那樣,樊玄符反而很興奮,外面大雨磅礴,雷電交加,這小小的帳篷,隔絕了外間一切,這天地間只剩下了二人。
懷義看他這樣,直接把自己衣被袋裡的乾衣服拿了一套給他,“趕緊換上吧。”
“你沒傷着吧?”樊玄符關心的上來。“我不是故意的。”
“都說白虎克夫,是觀音身,你肯定嫌棄了。”
“其實我衣被帶裡有引火物。”
“你怎麼還沒換上衣服?”他驚訝。
“哎呀,看來不教訓下你,你要翻天啊。”懷玉吃痛,啪啪就是兩巴掌。
“沒有的事。”懷玉摟着她,“其實沒有也挺好,我就喜歡這樣的。”
咬出血來了。
“哎呦,我昨晚沒死在突厥人手裡,倒差點折你手上了,起不來了。”
“我是學醫習道之人,你這種情況其實並不算特別,只是一種小症狀,並不會有啥影響,況且你也知我懂相術的,早跟你說過你根本不是什麼剋夫相。”
睡夢中的懷玉嘴角露出微笑,口水流了一地。
懷玉受激,回頭望來。
“外面這麼大雨,你不會是要讓我去雨裡等你更衣吧,我轉過去就好了,保證不偷看。”
衆人看到這模樣,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昨晚幾乎一夜沒睡,破營後又追擊二十里,累的夠嗆,一會便睡着了。
雨過天晴,一道彩虹橫於天空。
“你別騙我了,我自發現我這與衆不同後,也各方打聽過,這就是剋夫相,還有說這叫觀音身,男人娶了就會走背運。”
樊玄符又羞又惱,自發現這事後就讓她心底自卑,後來連‘剋死’三個未婚夫後,越發讓她覺得證實了白虎克夫這說法。
懷玉縫針手法不錯,疤痕用藥後恢復的也挺好,只留下淡淡的紅印,倒是在這健美的身軀上更添了幾分異樣的美麗。
雷雨來的快,去的也快。
嗯。
武懷玉站在一邊,呵呵傻笑。
她的頭髮溼漉漉的,摘去頭盔,解開發髻,披散在肩上,順着那還滴水的頭髮懷玉往下看。
“哼,”樊玄符一聽,把懷玉又扔地上了。
一轉身,與樊玄符正面相對。
“肯定不是,二郎之前晉階授勳可沒這樣興奮,我估計肯定是在夢中相會美人呢,二郎在長安城可還有個永康公府送的美妾呢。”
“怎麼了?”
“咱總管這是夢到加官晉爵了吧?”
“沒慌。”
“不放。”懷玉摟着不肯放,好不容易纔修得這正果,哪能再變,樊玄符直接在他手上狠狠咬下去。
真不愧是能刀斬薛萬徹的彪悍女子,常年習練騎射馬刀的她身材十分健美,不僅有倒三角背,腹部還有馬甲線。
“這會咱們立了這麼大功勞,升官晉階,田地美人都不會少的。”
樊玄符把還想留下來聊天的懷玉趕了出去,也不顧外面大雨如注。
懷玉發現樊玄符是真的母老虎,還是虎中極品,
白色老虎!
“對,天生的纔算。”
樊玄符起身,自顧自整理衣衫,瞪了懷玉一眼。
懷玉笑着轉過身去,開始生火。
樊玄符扭過頭,突然變了臉,她抓起一件衣服胡亂套着。
她弟弟在國子監被人勳戚子弟欺負,她找上門教訓對方,結果對方居然喊她母大蟲,這讓她當場暴走,拔刀就砍了那七個勳戚子弟的坐騎馬頭,把幾個紈絝子弟都嚇尿了。
樊玄符一腳回踢,結果用力過猛,把懷玉踹出去老遠。
醫院營士兵們紛紛走出帳篷,開始忙活起來,懷玉也從短暫的補覺中醒來。
可腦子裡滿是些不可描述的東西。
“生不着火?”身後傳來嘲笑聲。
懷玉再派人回去,既是報捷,也是再次求援兵。面對擋在面前的幾千突厥兵,懷玉他們根本無力擊敗,加上程處默也不行,而且誰知道會不會有更多突厥兵趕來。
“你親我一下我才能起來。”
淋的滿身溼透的懷玉又回到了議事軍帳,大家見他這樣子,都是一臉好奇。
“好,等這次征討結束,我便要上榮國公府提親。”
看他嬉皮笑臉的樣,樊玄符倒反而又恢復了幾分彪悍本色。
有這殲敵千五,斬特勤一名的大功在,懷玉現在也不擔心柴紹說他延誤軍期,未能如期至渭州了。
雷雨將炎熱悶溼一掃而光,空氣清新十分涼爽,樊玄符仍扮作親兵部曲,一直跟隨在他身邊。
“真恨不得這隴右戰事立即結束,馬上就返回長安,我也好立即登門提親。”
“哼。”樊玄符白了他一眼,“注意點,我現在是你的親兵,男的,你這麼親密,當心讓人以爲你喜歡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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