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遠處的白郎則是一臉誇張地對着邊上的林小七說:“哇塞,我沒有看錯吧,頭領竟然拉着一個小白臉進了車廂,嘖嘖嘖……沒想到頭領竟然還有這嗜好。”
林小七擡腿就踹了白郎一腳,瞪着眼珠子說:“哪來那些廢話,快點收拾!”
見老大發飆,白郎等人連忙踮着腳尖做人,麻利做事。
羅信將高陽公主扯入車廂之後,剛要開口詢問她來這裡的目的,剛一轉身,這妞兒就直接撲了上來,整個人都貼在羅信身上,雙手環住羅信的脖子,殷紅水潤的脣瓣封住了羅信厚實的脣。
一瞬間溫香滿懷,面對如此炙熱的吻,羅信有些失神,也從一開始的被動,慢慢變成了主動。只是二人濃情似蜜時,羅信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舌頭傳來一陣痛楚,與此同時高陽公主也是分開雙脣,靈蛇一般的杏舌舔了舔自己嘴角的血絲,體現出一副別樣的烈性與嫵媚。
“哼,這就是你這麼長時間不來找本宮的懲罰。”
羅信抖了抖自己疼痛的舌頭,不禁無奈地搖搖頭:“你先告訴我,你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哼,本宮爲什麼要告訴你?”
耶呵,這妞兒還真傲嬌上了。
這車廂裡可沒有人,而且官道本身就有些顛簸,羅信在車廂裡幹出什麼出格的事,外邊的人都不會注意到。
爲此,羅信一把將高陽公主扯入懷中,同時身體往後倒,直接坐在了身後的軟塌上,同時羅信用左腳將高陽公主的身體側着勾倒,讓她整個人都趴在了羅信的腿上。
而後,羅信的手掌在那彈翹的蜜桃上重重一拍。
“啪!”
一聲脆響。
“你、你敢打我?”高陽公主擡頭瞪眼看向羅信。
結果,又是“啪”的一聲。
羅信反瞪了她一眼,說:“把敢字去掉。”
“你……”
“啪!”
羅信又是一個巴掌下去。
講句真話,手感還真不錯。
本來羅信還以爲高陽公主會再跟他頂幾句,結果當即狠狠剮了羅信一眼:“你打吧,你打死我好了!”
“哎喲,我的好公主啊,我的好羔羊。”
“你纔是羊羔!”高陽公主竟然能夠聽出羅信畫裡的意思,她瞪着羅信說,“人家有名有姓,你卻從來不喊我的名字。而別人那邊,天天師妹師妹、小兮小兮叫得歡得嘞。”
高陽公主這一副吃醋的模樣倒是十分別致而有趣,羅信扶起她的身子,將她抱入懷中,柔聲說:“歡兒,我的好歡兒,這樣喊你好不好?”
“哼!”高陽公主雖然冷哼,但臉色卻是暖了下來,美眸之中還閃過一絲絲羞澀之意。
“我這不是在擔心你嘛,快告訴我你是怎麼跟上來的?”
“你真的想知道?”高陽公主仰着頭兒問。
“當然啦,快說。”
高陽公主伸出纖細的手指,在自己的臉頰上點了點。
羅信不由得笑着搖搖頭,當即在她嬌嫩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結果這妞兒還不滿足,又在自己的左臉頰點了點。
羅信自然又親了一下,而當高陽公主還要伸手點的時候,羅信乾脆用雙手捧住她的臉,對着那嬌嫩嫩的臉蛋一通亂親。
高陽公主連忙伸手推開羅信,抹了一臉的口水,滿臉嫌棄地看着羅信:“你好惡心哦。”
“嘿嘿,現在終於知道我噁心了吧?快說,不然等一下會對你做出更噁心的事情。”
高陽公主冷哼一聲,用絲絹將自己臉上的口水緩緩擦去,慢慢道來:“那天你和父皇在不太貴酒樓說的事情,我都聽到了呢。”
“我去,你還敢聽你老爹的牆角?”羅信嚇了一跳,這要是換成別人,幾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高陽公主又揚了揚那傲嬌的小腦袋:“這有什麼,更過分的事我都做過。”
“就因爲你聽了那些話,然後就跟出來了?”羅信纔不會相信這鬼話。
“當然沒這麼簡單。”高陽公主接着說,“其實去年,我就已經從父皇那裡要來了兵權,你不是有一隻四百人的新軍麼,其實我手裡頭也掌握一支新軍。”
羅信當即說:“你說的新軍不會就是外邊這些人吧?”
“當然。”高陽公主臉上很自然地流露出一絲笑意,“爲了這支新軍,我可是花費了不少精力呢。父皇從他的黑甲軍裡調出了一百精銳,而後我又從皇宮和民間網絡了兩百名女兵,一方面讓她們修煉我們慈庵靜齋的獨門武功,在幾個月內迅速提升自身功力;另外一方面則是讓黑子對她們進行最嚴苛的軍事訓練。那天你們三支新軍的比試我都看了,黑子說除了你的軍隊,其他兩支隊伍根本就打不過我的新軍。”
大唐開國之初就有一支數千人的“娘子軍”,這支娘子軍就是高陽公主的姑姑,李世民的姐姐平陽長公主一手訓練出來的。
平陽長公主率領娘子軍先是是鎮守漠北,打得塞外異族嗷嗷叫,立下衆多汗馬功勞,算是一個十分傳奇的女子。
平陽長公主是高陽公主的偶像,同時也是她的驕傲。她自由就有一個夢想,這一點羅信也看出來了,只是他沒想到李世民竟然還真將高陽公主的一句戲話變成了現實。
“陛下答應你出征遼東了?”羅信問。
“當然。”高陽公主顯得很興奮,甚至可以說是躍躍欲試。
對於高陽公主的心情羅信是理解的,只是換位思考一下,假如他是李世民就算答應高陽公主出征,也不可能會讓她獨自跟着自己。
羅信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對着高陽公主說:“陛下答應你出征,但前提條件是你跟着他一起吧?”
高陽公主抿了抿嘴,別過頭不說話了。
“我去!”羅信一臉蛋疼地捂着額頭,“我的公主殿下,你這擺了明是把我往火裡坑啊。”
“哎呀,你別那麼激動嘛,不就是對付幾千個高句麗人嘛,你那邊有四百人,再加上我這邊三百人,要對付他們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羅信長長一嘆,說:“這件事絕對沒有你所想象的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