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宮廷講學已經過去了三天時間了,舒安從長安之中又回到了書院之中。
而學生同樣繼續開學了,不過一位位學生面色之上似乎有着不少激動。
原因很簡單,因爲近水樓臺先得月的關係,加上養生就是從他們這裡傳出來的,自然是一位位讓人捧爲上賓。
一口一個小先生叫着,就是爲了從這一些學生口中知曉養生學的內容。
這一切舒安同樣知曉,不過他並沒有在意,願意很簡單,若是追溯起起因的話,那麼還要算在他的身上。
原來那一天在宮廷講學之後他同樣說了一句話,而正是這一句話讓這一些學生身份之上有了變化。
“若是不懂的話,這放假幾天可請書院學生專門講學或者傳授長生拳。”
正是這一句話,可以說讓諸多學生有着如此神態,那一些國公世家子弟自然是不可能讓人請到。
不過他們家族之中同樣有着諸多想要了解養生學的人,特別是一些有了一定年紀的產長輩等等。
在知曉了書院馬上要開學的情況之下,這一些世家勳貴出身的子弟自然是被抓住給族中子弟講學養生了。
至於那一些尋常農家出身的子弟,同樣成爲了香餑餑一樣的存在。
短短三天時間之中,每一位學生賺取的錢財已經足以讓他們之前的家庭過上十年之久的開銷,甚至更多。
可以說這是一筆巨大的財富,口袋的錢多了,加上名聲也有了,底氣同樣是足了。
正是這樣的原因,一位位學生此時都紅光滿面,不過舒安什麼都沒說,因爲蘇烈會教導他們如何冷靜下來。
“算一算時間的話,仁貴應該要到長安了。”
舒安眼眸閃爍輕聲呢喃道,據說這一次不僅僅是薛仁貴的那一位青梅竹馬來了。
其中還有另外一路而來的人,便是其父親以及哥哥,一開始哪怕是舒安也有一些詫異,畢竟爲何不同路而行。
不過舒安並沒有糾結多久,這裡面什麼情況的話到時候自然清楚,當然他是不會去管這一些事情,就交給弟子去頭疼吧。
現在的薛仁貴雖然年齡還不足夠,不過無論是誰,都認爲已經獨立了。
長安城門
“踏,踏!”
“這裡就是長安了麼?”
“好熱鬧,比起龍門繁華多了。”
一輛馬車之中,一位少年面色之上露出了一絲激動道,此人不是別人。
正是柳迎春的哥哥柳三寶了,原本這一位青年在龍門做一些生意,沒有想到得到了一個好消息。
那就是自己妹妹被安北伯看上了,柳三伯的第一想法,就是他要發達了。
原本柳福貴並不打算帶着自己兒子來到長安,要知曉柳福貴爲了撐臉面,可是狠下心拒絕了安北伯的邀請。
而是打算自己負責長安的開銷,可以說柳福貴愛好面子這一點是不會變的,雖然不知曉長安的花銷如何,但是想必不少。
多帶上一人柳福貴自然是心疼,不過架不住這一位兒子的懇求。
柳三寶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現在妹妹發達了,自己這一個當哥哥自然是去沾點光了。
當然還有的原因就是他連龍門都沒有走出過,自然是對長安有着諸多的嚮往了,加上這一次又有原因。
“父親,我們去長安最好的酒樓吃上一頓如何?”
柳三寶面色上露出了一絲期待出聲道,要知曉一路之上他們聽了諸多從長安傳來的消息,其中便有長安的美食了。
“三寶,爲父所帶的銀兩不多。”
柳福貴面色之上露出了一絲心疼出聲道,要知曉此行他們並沒有和那一位女婿一路。
而是率先一步來到了長安,想要在長安之中尋一立足之地。
“父親,我們若不是去嘗一嘗的話,回去龍門怎麼說我們來過長安。”
柳三寶的聲音繼續響起,不由讓柳福貴一愣,隨後反應了過來,若是日後有人問起他來長安可去過什麼地方。
難道說什麼都沒有去過,這一個答案自然是讓柳福貴搖了搖頭,內心已經開始動搖。
“不然,菜點少一些,去試一試?”
很快這一個念頭便在柳福貴腦海之中,最後看着一臉期待的兒子,不由點了點頭。
“管家,去問一問長安最好的酒樓在哪裡!”
柳福貴在有了想法之後馬上出聲說道,同時腦海已經開始幻想回到龍門之後該吹噓自己的長安之行了。
“是,老爺!”
........
天上人間,隨着時間的推移,已經成爲了長安的一張招牌,哪怕是外地的商人談生意都放在了天上人間。
要知曉天上人間定位就是這一些富商貴戚了,對於尋常百姓而言,這裡是幻想之中的地方。
而對與一些人而言,天上人間無論是各方面都做得什麼周道,而且食物更是符合這店名,只有天上才應有。
“若是將談生意的地點放在天上人間,那麼十有八九成功。”
這是富商之中流傳的一句話語,並非是沒有道理,那就是天上人間的高消費限制了進入人羣的身份,肯定是身價不菲。
有權或者有錢,無論是哪一種的話,那麼合作肯定不會虧的。
而今日這長安最頂級的酒樓則是迎來一位特殊的客人,就是從龍門而來的柳家父子兩。
雖然出身河東柳氏,但只不過偏遠支脈而已,哪怕是柳福貴都沒有多少見識,眼界僅僅侷限在龍門。
“老爺,已經問清楚了,這酒樓就是長安最爲頂級的酒樓。”、
管家在一旁諂媚笑道,要知曉這一次爲了減少開銷,柳福貴就帶了管家一個人前來,加上自己以及兒子總共三人。
這一位管家身份地位最低,自然是十分殷勤了,不過此時柳福貴父子兩已經被天上人間的精裝所吸引了。
“果然不愧是長安最頂級的酒樓。”
柳福貴眼眸中雖然肉疼,但是面色之上同樣讚歎道,要知曉他對於酒樓可是有一些研究。
然而遠遠比不上眼前這一家酒樓,甚至遠遠不及,至於另外一旁的少年眼眸之中已經充滿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