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葉檀面前的大漢,飛了出去,落在地上,胸口,癟了。
按理說,這個樣子,其他的人應該都害怕了纔是,可惜不是,剩下的三個人就瘋狂地衝過來,手裡的刀瞄準的都是葉檀的脖子,胸口和大腿,眼神兇狠,手段殘忍。
不過對於此時的葉檀來說,這些人根本就不夠看的,也不見如何出手,三個人都躺在地上,不動了。
肖玉祖一點都不害怕,反而有點興奮,眼神裡射出一絲光芒,是嗜血。
在這樣的地方,如果你有鯤鵬之志的話,卻得不到施展,你會如何?
肖玉祖從小就被父親肖長天灌輸的精神就是,你是皇族後裔,我們在這裡只是暫時的,以後還要出去闖闖的,所以,你不能這樣子做,不能那樣子做,對於那些佃戶之類的,也不是什麼好臉色,因爲在皇族的眼裡,其他所有的人都是奴隸的角色,也因爲如此,很多時候,他們最後都會死在這些人的眼裡。
“好,不錯,不錯,以後跟着我如何,等到我成功了,就封你個大將軍。”肖玉祖手裡拿着杯子,一副天下都在我手裡的模樣,讓葉檀的心情有點低落,這人,真的是瘋了。
“好啊,不錯哦,不過呢,你這樣的人也配當我的主子?”葉檀朝前走了幾步,走到他面前,看着這個人,眼神裡透着可怕,這種瘋病,可真的不一般呢。
“我怎麼不配,我是大梁的皇族後裔,我身上流着最高貴的血脈,今天雖然如漢高祖劉邦一樣的殘地,可是我以後肯定會有所成就的。”肖玉祖的態度讓葉檀吃驚,這人已經狂妄到了這個程度了。
“在我的眼裡,所有的皇族都是最低賤的。”葉檀一巴掌將他扇倒在地,暈了過去,然後他轉身離開了這裡,朝另外一個房間走去,一路上碰碰的聲音傳來,很多隱藏在暗處的人都被葉檀收拾了,躺在地上不動了,而他卻發現了一個有意思的現象,在肖長天的臥室裡,竟然有一個九歲的小女孩,放心,不是肖家的人,而是村子裡的某個人家的。
他到的時候,肖長天正在誘騙小女孩做不道德的事,葉檀記得在西晉的時候,還有南北朝的時候,這些事是經常發生的,別看那些人平時人五人六的,可是流氓的骨子裡的東西是隨時可以爆發的。
“你是什麼人,竟然敢破壞朕的好事?”肖長天的夢比他兒子都長,所以張嘴的話,就是殺頭的話。
看着這個男人,眼神和肖玉祖一樣瘋狂而又高傲,其實是自卑而又可憐,葉檀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就將他扔到地上,然後看着那個小姑娘已經暈過去了,脖子上都是掐痕,伸手一摸,發現小姑娘已經死掉了,裙子上都是血,看來這個老王八蛋肯定沒有做什麼好事。
對於這類人,如果可以的話,葉檀恨不得直接捏死,可惜,現在卻不行,他如果直接死了,可能還會有其他的連鎖反應出現。
葉檀將牀上的帳子撕下來一塊,將她報起來,雖然不漂亮,可是小孩子的皮膚是很好的,躺在那裡,表情猙獰,雖然閉上眼睛,可是葉檀總覺得她是不會瞑目的。
轉身之後,看着肖長天的模樣,他站了起來,看着葉檀,眼神裡的光芒是可怕的,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拿出了一把軟劍,非常的鋒利,指着葉檀道,“小子,我看你今天是死定了,你是不是今天去張玉家的人,呵呵,在這裡,我會好好地收拾他的。”
說着,手裡的軟劍像是一條看到獵物的毒蛇一樣,揮舞着就劈香葉檀的臉蛋。
葉檀就站在那裡,不動,然後伸出兩根手指一把捏住了劍鋒,冷冷地看着他道,“要是平時,你早就死了,不過呢,你不需要死,你需要的是等死。”
說完,葉檀手指一抖,肖長天就放開了手,然後後退了一步,葉檀朝前一步,一掌拍在了他的胸口,嘶的一聲,他四肢全斷了等躺在那裡,發出慘烈的聲音。
沒有繼續和他廢話,將小孩子的屍體抱出去,葉檀站在了門口,手裡的軟劍隨手一抖,就化成了一堆廢鐵,然後消失在張家村。
三天之後,裴元帶着一羣人,來到張家村,沒有說其他的,就直接查抄肖家。
看到那些死了的人,裴元和蘇宇對視了一眼,眼神之中帶着可怕的神色,這小子的脾氣是越發的大了,不過呢,這次來這裡卻是有功勞的,因爲是前朝餘孽啊。
不過當裴元將這裡查遍了之後,卻只是想苦笑。
這個肖長天和他兒子都是瘋子,他們根本就不是什麼皇族後裔,應該算是旁支吧,等到樑朝被滅了之後,他們偷了族譜跑出來了,沒有想到會在這裡作威作福的,從肖玉祖的爺爺開始,就是如此。
不過呢,裴元還是做了一些讓張家村的人高興的事,之前的所有欠肖家的賦稅全免,同時,將田地分給沒有的人,這件事一做出來,事情就大了,因爲裴元刻意找人宣揚的,他雖然沒有升官,不過呢,得到的誇獎和上次也多了起來,不過他不在乎這個,他在等。
而張玉父子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張毅就收拾了家裡的東西去了葉家村,他放心了。
等到葉檀知道了這個消息的時候,他正在葉家村的木工作坊裡看着面前的這個龐然大物問葉春,“叔,這個就是水車?”
葉春得意地笑了笑道,“怎麼樣,不錯吧?這個可是我師父當年告訴我的,後來經過高人指點的。”
葉檀走過去,看着這麼一個木頭疙瘩,差不多得上千斤,這麼大的東西打算用多少牛啊,這不是添亂嗎?
啪啦,他一巴掌將這個東西拍散了,然後在葉春驚訝的表情裡,說了這麼一句話,“我說過,要簡約,我們不是在做藝術品,也不是在做桌椅,要的是可以簡便一些東西。”
“可是這個,我們不懂啊。”葉春現在說話也算是順溜了,提出不同的意見。
“沒事,這個事呢,我來想辦法,對了,葉春叔,我之前讓你注意的事,怎麼樣了?”葉檀像是想到了什麼,問道。
“那個張毅啊,還是有點木,不如村子裡的人好使,不過呢,畢竟是讀書人的,我覺得他應該和葉度一樣纔好。”一想到現在還在木頭廠子裡擡木頭的張毅,他不由得笑了起來了,讀書人,真的挺弱的。
“先讓他這麼做就對了,身體都不好,以後娶親了,不擔心了媳婦出牆啊。”葉檀說完,就轉身走了,而葉春則是嘆了一口氣,收拾了一下這個水車殘骸。
葉檀,去了鬆洲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