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節 救命之由(2)

“你說什麼?成乾昏迷不醒?”

剛剛還在那裡躺在院子裡喝茶,眯着眼睛似乎要睡着的葉檀,在第一時間就跳起來了,將站在門口的人一把抄過來,大門直接就碎裂了,而站在門房邊上的大亨第一次發現自己的主人是如此的強悍,因爲那個人已經被他捏在手心裡了,巨大的身體在一個孩子的手裡,這種感覺,很奇怪,是不是?

可是那個被他捏在手裡的人卻絲毫不在意的繼續說道,“小的奉葉露女官的命令,前來報信,聽說已經昏迷三天不醒了,身上有多處的傷痕,腳踝很有可能會瘸的。”

“是嗎?”葉檀從最初的震驚裡慢慢醒悟過來,然後將他放在地上,揹着手在院子裡走來走去,歷史上的李承乾就是因爲腳踝出現問題,最後瘸了,然後才性情大變的,可是自己給他派了護衛了,沒有想到還是出事了。

從這人絮絮叨叨的話裡,他幾乎可以肯定這裡面肯定有山東大族,漢王以及無數的保皇黨以及太上皇的人在裡面,事情很複雜。

“來人。”葉檀對着門口喊道。

很快,覃宇,北海熊,耶塔等人全部都來了,就連元一,元九和元十三都來了。

看着站在那裡似乎不怎麼嚇人的葉檀,他們內心深處卻彷彿看到的是一座火山。

“今日我要出去,最快半個月就回來,你們要做的事就是做好自己的事,如果我回來之後,一旦發現有問題,全部處死。”葉檀冷冷地說道。

“少爺,如果再出現之前的混亂,如何處理?”覃宇接着問道,因爲北海熊等人來了之後,因爲大巫的原因,竟然出現了一次叛亂,雖然規模不大,可是卻讓大家都心中一驚乎啊。

“但凡有任何不良的跡象的,一律處死,一直殺到這裡一個人都沒有,我也不在乎。”

葉檀說完,門口就出現了一匹駿馬,然後他翻身上馬,看着大唐的方向,嘴巴里噴出熱氣,帶着白花花的水霧,冷冷地看着在場的人道,“都好自爲之吧。”

然後馬蹄之聲亂響,而北海熊則有點竊喜地看着覃宇道,“需要如此嗎?”

“少爺的話,在這裡就是一切,如果你北海熊想要違背的話,你們的族人能夠活下來幾個就不知道了,還有你耶塔,沒事不要和作別於總是在一起,你們之間的未來不在於苟且,現在,大家都散了吧,今日起,套海鎮執行軍管,一切的錯誤和飲食都採用這一套,不服管教者,殺。”

覃宇的話像是一條魔咒,很快就飛奔出去,讓這些投奔過來的人,都縮了縮脖子,覺得好冷。

從東宮裡出來的御醫,都會搖頭,然後直接去甘露殿彙報,可是他們是真的不想去啊,因爲每次去的話,都要倒黴,可是李承乾還是沒有醒過來,他們也沒有別的辦法了,真的非常的奇怪,他的身體已經開始恢復了,卻沒有醒,你說奇怪嗎?

就算是如此,他們還得過來老老實實地和李世民說一聲,然後被臭臉一堆的他給罵走了。

皇宮裡的氣氛,在李世民等人回來之後,就變得非常的詭異,就像是一道光射出了這個天際,留下來的都是黑暗一樣。

而此時皇宮外面,卻也有人開始追究了,之前的那個村子雖然見了,可是人口畢竟不少,不會一瞬間就不見了,所以,嚴鬆帶人追了一天一夜之後,終於在一個叫做馬玉村的地方,找到了他們的蹤跡。

可惜的是,他雖然帶兵過去,卻沒有辦法進入這個村子,因爲這個村子裡面所有的人都是謝家的佃戶。

謝家是從東晉時期發跡的,後來的謝安等人也是如此,於是這些年慢慢地從一個小家族開始長大了,當初在鬆洲的人也不過是謝家的一個分支而已,就如此的囂張,可以想象一下,作爲謝家家主的弟弟,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嚴鬆雖然是個軍人,可是他也是大唐的人,懂得什麼叫做先禮後兵,他派人送去拜帖,結果人家來了一句,山野之地,粗鄙之人,不方便接待朝廷上的人,如果真的需要進來的話,還請聖旨。

可是這道聖旨李世民的絕對不會給的,因爲一旦是給了的話,那麼到時候就容易出現大亂子,你說人家這裡窩藏了人,就真的窩藏了,你有證據嗎?如果沒有的話,你有什麼資格來查我們家裡?

嚴鬆看到那個表面恭敬,其實傲慢的奴僕將他給出去的拜帖送回來之後,說了幾句話之後轉身就走了,直接將手裡的陌刀插在地上,看樣子是被氣壞了。

“哼,真的以爲我是來害你們的,真的不知道死活。”嚴鬆過了一會,纔將陌刀收起來,然後翻身上馬,對身邊的人說道,“既然他們喜歡趟這個渾水,就讓他們好好地玩玩吧,記得,一個人不能放跑了。”

等到他們離開之後,在謝家宅子的後面,一個一身贅肉的老頭子,鬍鬚花白,眼神渾濁地手裡捏着一個十來歲少女的胸部,聽着管家的話,冷聲地說道,“什麼東西,我謝家發跡的時候,李家不過是個蠻夷,現在當了皇帝了,來脾氣了?想要搜查我謝家,給他們一百個狗蛋。”

“管家,這次來了多少人?”黑戶這個詞彙雖然不好聽,可是卻是個非常肥油的事,因爲有了這些人之後,就和有奴隸差不多,他們不敢要求很多,吃的,穿的,用的,都是主家給的,那麼,他們就需要給主家,幹活,將自己的妻女之中漂亮一些的都送過來給主家享用,自古這些大門閥都有很多的勢力,不是因爲他們覺得勢力大了就沒有危險了,而是因爲有了勢力之後,他們就可以獲得無數的資源和美女,想要幹什麼就幹什麼,其實呢,和皇帝是一個想法,皇帝也是個苦差事,爲什麼很多人都想啊,就是因爲如此一來,就可以獲得無數的好處呢。

“老太爺,差不多七百人,雖然青年不多,可是因爲他們村子之前都是習武的,所以各個身體不錯。”管家站在邊上很認真地回答,這些人據說是之前的某些大人物的棋子,可是現在已經沒有多大的用處了,因爲李世民已經在長安佈下了天羅地網,如果可能的話,他們只要是一出頭就得去死。

“好好好,雖然他們以前可能不是純粹的農家,可是現在你去告訴他們,他們現在就是農家,除了種地之外,其他的一概不許碰。”老頭子一把將一隻乳鴿拽在手裡,似乎是用力過猛了,讓那個少女的臉色一變,是真的很疼的。

“是,老爺。”管家也是個跟隨他很多年的一個人,自然之道不管他們如何的跋扈,皇帝都不敢將他們怎麼樣,山東世家,各個門閥,可以說是盤根錯節,但是一旦出現問題的話,就會非常認真地合作。

而嚴鬆回去之後,跟李世民說了這件事之後,卻發現對方只是淡淡地問了一句,“葉檀還有多久到?”

雖然不明白他的意思,可還是認真地回答道,“據探子回報,聽到消息的葉侯就第一時間朝這裡趕來了,同時,套海鎮變成了軍管了。”

“何解?”李世民不解地問道,自古一來軍管還是民管,其實根本就沒有一個統一的說法,這也是爲什麼秦皇一死就出現的原因所在,他們將後來的統一時代當成了軍管了,可是那個時候需要的民管,就連商鞅變法的時候也說了,現在執行的是戰時制度,而不是所謂的國家之法律,所以,纔會在後來出事了。

“聽說,葉侯離開的時候,對覃宇以及一些下屬說過了,如果不聽話,一律處死,這是典型的軍隊的辦法,軍隊的辦法就是簡單明瞭,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來扯皮。”

嚴鬆就是從那麼一個時間段裡過來的,能不知道嗎?

“如此這般,他不擔心會激怒當地的人嗎?”李世民之前和葉檀商量的事看不是如此,自古北面的很多地方,都被我們佔有過,可是卻沒有實際上佔有過,既然從來都沒有過的話,那麼一些新的想法就可以用上去了。如果效果好的話,自然是沒有任何問題,如果效果不好的話,那麼也不會有損失,你們喜歡造反就造反吧,反正只要是不是在我家裡,就行,隨你們。

“葉侯最後的命令就是,情願要一堆聽話的人,也不需要一羣白眼狼,如果可以的話,那裡可以沒人,長草也不能讓那裡的人心壞了。”

嚴鬆也算是殺人如麻的角色,可是聽到葉檀這種類似的話,他還是感覺到後背有點冷,這個人,不是瘋子,卻非常的牛氣沖天。

“這小子,殺氣這麼重。”李世民擺了擺手,說道,“一旦他進入大唐境內,就要派人攔着,一定要動手攔着,如果攔不住的話,那麼,也不要爲難他。”

嚴鬆愣了一下,隨即點頭道,“諾。”

冬天騎馬可不是一件舒服的事,就像是冬天的時候騎摩托,那也覺得不舒服,葉檀一身的風霜,在第二天的下午已經到了長安附近了,一路上,攔住自己的人有之,結果,就是他搶了對方的馬之後,就直接離開了。

這一路上的行爲,他知道是怎麼回事,李世民想要支持自己,卻不能明明白白地支持,如此這樣子的話,會引起騷動,所以,他就要攔住自己,至於說手下的人攔不住,到時候他也有話說,真的不是自己不給天下人面子,而是葉檀不給天下人面子,到時候不管是處罰還是其他的,都是自己的先手。

長安裡懂得看眼神的人不少,所以,都在收攏自己家的人手和紈絝子弟,有些事,真的不是一兩句話可以說清楚的,所以,直接就動粗是最好的辦法,這種棍棒教育在中國的歷史上影響了幾千年了,自然是有它獨特的地方。

一天一夜,葉檀沒有吃東西,精神卻非常的亢奮,因爲他有系統啊,吃了系統裡的東西,讓他的精神好的不行,只是一路上的火氣卻越發的強悍了,似乎有無窮的壓抑的心情隨時都會迸發出來,讓人不知道如何辦纔好。

很快就到了長安的地界,平時根本就不會有兵卒在那裡站崗,可是此時卻有着拒鹿就在路邊,同時一羣黑色的甲士就站在那裡,從他們身上的殺氣可以感覺到,這些人就是玄甲兵,李世民的親衛,一種來自無窮黑暗的地獄武士。

一看到一人一馬快速地來到前面,最前面的一個強壯的差不多兩米的男人就攔住葉檀的去路道,“來人止步。”

葉檀的帽子上面都是雪花,也不知道是積雪還是不小心落在地上的緣故,而肩膀上也是雪花不斷,讓人覺得似乎是從雪地裡爬出來的。

“何事?”葉檀一拉繮繩,這匹黃色的駿馬就停在那裡,粗大的鼻子就開始噴熱氣,看來是一直都沒有停下來,一直都在跑,而之前的那匹駿馬如果沒有人幫忙換馬的話,恐怕早就死掉了。

“來人可是葉侯?”領頭的這人說話的時候,眼睛都是灰色的,一看就知道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很多人看到他,說不定就會直接暈過去了,這人太兇殘了。

“有事?”葉檀輕輕地一抖肩膀,雪花就從肩膀上落下,摔在地上,碎成兩半,可是他的身上也是寒氣逼人。

“奉陛下口諭,若是鬆洲候葉檀到了,就直接去皇宮見駕或者直接離開都可以。”將士的話裡帶着話,要麼就是老實地去皇宮裡被李世民薰陶,要麼就是滾蛋。

“口諭?沒有聖旨?”葉檀伸手輕輕地從胳膊上取下一塊雪,放入口中,輕輕地咀嚼,讓這種冷冰一樣的雪花溼潤自己的嘴脣,同時隨意地問道。

“沒有聖旨,還請葉侯下馬,跟我們走。”

“呵呵,沒有聖旨,我還第一次聽說玄甲兵還可以出來的,你們這些亂臣賊子,是不是覺得這個天下你們可以隻手遮天了?”葉檀的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根綠色的竹子,指着對面的這個壯漢道,“我現在不想殺人,可是你們不要讓我破戒哦。”

那個壯漢忍不住後退了一步,心中暗罵道,你這麼重的殺氣,你告訴我們你不想殺人,誰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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