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門新娘,女財閥的危險婚姻 227.這一晚,共有六大驚 6000
唐奎仁慈善晚宴,金碧輝煌依舊,衣香鬢影依舊,但衆所周知,這場慈善晚宴最終還是因爲程遠被搞砸了。
“傅寒聲,我不知道她是你太太,如果我知道,我……”程遠一張臉被揍得慘不忍睹,說話間更是含糊不清,這時一陣發癢的咳嗽聲涌上來,程遠當庭出酒不說,穢物裡更是夾雜着許多血沫子。
衆人都驚了,唯恐程遠會出事,若是出了事…咼…
來賓裡不乏血『液』凍結之客,但傅寒聲怎麼看都有些無動於衷。他的手背上盡是鮮血,分不清是他的,還是程遠的,他只是淡淡的看着程遠,並在程遠出酒時,從褲袋裡取出了一方手帕,捂住了口鼻,似是覺得穢物刺鼻。
宴會場,死一般的寂靜。
傅寒聲眉宇間的狠戾漸漸斂去,他先是緩慢的喚了聲“周毅”,待周毅快步上前,他方纔語氣徐緩道:“找最好的醫院,最好的醫生,最好的特護,雖說程公子有錯在先,但念其年少輕狂,經此一事,惟盼改好,自此恩怨兩消。”
有商人相互對視一眼。嘖,這話說的可真是高明,敢情程公子不尊重女『性』,而傅先生只是代程父管教程公子罷了。毆打至此,只是爲了讓程公子銘記痛的領悟,自此收心學好?
周毅和唐瑛商量怎麼送程遠去醫院,唐家門外全部都是記者,不宜大張旗鼓的公開『露』面。至於當事人傅寒聲,既然把事情交給了周毅,他便不再理會程遠,行兇之後的他,先是用手帕擦了擦拳頭上的鮮血,隨後雙手『插』腰吁了一口氣慢慢轉身,眸光在地上掃了一圈,最後凝定在了大理石地面上的某一處。
那是一件黑『色』西裝外套,之前爲了方便打架被他隨手扔在了地面上醣。
傅寒聲不緊不慢的走過去,彎腰撿起外套,擡手抖了一下上面的浮灰,隨手將外套搭放在了肩上,慢慢走向蕭瀟時,嘴角噙着一抹笑。
唐婉大腦一片空白,她呆呆的看着傅寒聲,見他一步步的走近蕭瀟,嘴角笑容柔和,帶着無視衆人的狂妄,彷彿那笑只爲蕭瀟而輕揚。就是這一抹笑,讓她心底僅存的那一丁點期待瞬間全都抹殺,餘留下的只有恨和痛。
那晚,蕭瀟看着傅寒聲邁步走來,他明明是在動,但她看他卻像是在看一幅靜默的畫面。她的手裡還端着一杯水,那水有些涼了,而她……未曾喝過一口。
她在看傅寒聲。是的,她從未像適才那麼專注的看過他。她本生『性』漠然,別人死活與她何干?但傅寒聲是她丈夫,他爲她出頭,難道她不該出面阻攔嗎?難道她不擔心傅寒聲會因此受牽連嗎?
她想看看,這個叫傅寒聲的男人,他可以爲她做到什麼程度?
當他不惜危及聲名,一拳拳狠揍程遠時,她滿腦子都是這幾月的日常點滴。他們沒有任何感情基礎,亦或是親情基礎,但近幾月他給予她的溫暖實在是太多,太多……
腳傷住院,他輕聲嘆:“不是在怪你,我是在怪我自己,身爲丈夫,我卻沒能好好照顧你。”
他越是對她好,她就越加『迷』茫,因爲她分不清,他對她好,究竟是因爲她手裡的唐家股份,還是因爲她是他的妻子。
原諒她的生『性』多疑吧!
此生,她甚少信任他人,自小外公便教導她,要做一個遇事不動聲『色』的人。可後來,暮雨對她說:“女孩太過不動聲『色』,就好比是壓在男人胸口的心頭石,只會讓人喘不過氣來。”
於是,她像是一個夾在隙縫裡的兩面人,她在蕭家淡淡的笑,在唐家不『露』喜怒,繼續她的不動聲『色』。如此顧全蕭唐兩家,只是爲了親人安好,可即便她再如何委曲求全,始終無法換來他們餘生相伴。
連親人都騙她,她還可以信任誰?
但現在,她明白了,是妻子,傅寒聲是真的把她當妻子。若只是唐嬀,傅寒聲何至於如此失控;只有妻子被人輕賤羞辱,才能激起他的怒火,才能讓他陰戾橫生。
傅寒聲,他有着太多面,他精明世故,他心機深沉,他豁達從容,他喜悲不驚,他洞悉世態,他寡情陰狠……
他出手那麼狠,別人看的是心驚膽顫,但她看的卻是心思沉澱。如今他走來,步伐不疾不徐,笑容不溫不火,那樣的笑容不禁讓蕭瀟想到了夏日午後的陽光,帶着幾分不可言說,只可意會的慵倦。
她盯着他的雙手看……
走近了,他的眼眸很深邃,彷彿能把人吸進去一樣,薄脣微勾,一言不發的取走了蕭瀟手裡的那杯白開水。
蕭瀟見他要喝,出言阻止:“涼。”
“不礙事。”
水晶燈極其厚待傅寒聲,光線落在他的臉上,映得臉部線條几近完美,他有那樣的本事和魔力,雖然只是再簡單不過的喝水動作,卻能牽引在場所有人的視線圍着他打轉。站在蕭瀟那樣的角度,只能看到他滑動的喉結……
蕭瀟錯開眸子,這個男人就連喝個水也一定要這麼『性』感撩人嗎?
是真的渴了,空水杯遞給了華臻,他方纔看着蕭瀟的眼睛
,俊雅『逼』人的臉上隱隱帶着一抹無奈:“太傷腦筋了,瀟瀟會不會覺得我很暴力?”
蕭瀟眉眼間有了淺淺的笑意,是很暴力。
見妻子在笑,傅寒聲的心情明顯好了許多,把外套從肩頭撤下來,披在了她的肩上,又體貼的幫她把長髮整理好,薄脣勾起,故意逗她:“暴力嗎?嗯?瀟瀟?”
沉『吟』片刻,蕭瀟若有所思道:“你會打我嗎?”
他微微揚眉,但卻一字一字道:“不打,我不打老婆。”
“那就不暴力。”蕭瀟淡淡評價。
聞言,傅寒聲臉上的笑意更明顯了。是啊,這纔是他的妻子,他也只要這樣的妻子,其他人怎麼看他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
幾乎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只是怔怔的望着傅寒聲和蕭瀟。老婆?原來是真的,那兩人是真的結了婚,另外……從傅寒聲的說話語氣裡可以窺探的出來,他似乎很寵他的太太。
唐婉閉着眼睛,她怕自己的表情會出賣她,怕她眸光落在傅寒聲和蕭瀟身上,會恨不得把他們給生吞活剝了,所以她只能閉着眼睛,清晰深刻的感受到有一根刺就那麼狠狠的刺進了她的心尖。
徐譽手掌緩緩握緊,他想說些什麼,卻發現言語是那麼的淺薄和蒼白,有些話場合不對,所以只能卡在喉嚨裡,怔怔的望着蕭瀟:她嫁傅寒聲,是否是如同四年前那般,只爲報復唐氏?
如果是。傻,真傻。
這一晚,共有五大驚。
——程遠羞辱黑衣女子,被黑衣女子潑水,緊接着程遠把女子暴推在地。這是第一驚。
——傅寒聲一怒爲紅顏,出拳狠揍程遠。這是第二驚。
——傅寒聲稱黑衣女子是“太太”,暗示兩人是夫妻,“傅太太”曝光。這是第三驚。
——有人透『露』黑衣女子叫蕭瀟,也叫唐嬀,本是唐奎親手培養的唐氏繼承人,是唐瑛長女,更是唐家大小姐。這是第四驚。
——第五驚,第五驚……
多年來,C市傅先生緋聞不斷,身旁從不缺女人圍繞,緋聞女友更是接連不斷,但曝光的也好,不曝光的也好,他從未在人前和這些女友們做過任何親暱之舉,但31日晚,衆目睽睽之下,僅是因爲傅太太點評了一句“那就不暴力”,他竟當着所有人的面把傅太太拉到了懷裡。
蕭瀟被他抱在懷裡,鼻息間全都是他的氣息,運動過後滾燙的氣息,燙的蕭瀟臉頰發熱。他的脣輕觸她的耳廓,他輕聲問:“疼嗎?”
“不疼。”剛纔摔倒的剎那間,的確很疼,但無妨。
怎麼會不疼呢?雖然她不說,但他知道,定是疼了。
他『摸』着她的發,眉眼間盡是溫柔:“剛纔我朝你走來,你盯着我看,在看什麼?”
蕭瀟愣了一下,原來她的所有反應全都被他盡收眼底。
這裡是唐家宴會廳,所有人都看着他和她,他百鍊成鋼,而她雖說不尷尬,但不自在卻是真的。
她問:“我如果不答,你是不是會一直這麼抱着我?”聲音竟透着無奈。
傅寒聲低低的笑,他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似真似假道:“我就喜歡你這樣,雖然忤逆我,但卻聰慧的可人,讓我氣不起來。”
他在大庭廣衆之下做出這般親暱之舉,雖說很多人都沒看到,但蕭瀟的耳朵卻是又燙又麻,感官神經在下一秒間全都跑出來作祟,宴會廳裡的景和人似是全部都消失了,蕭瀟一顆心竟是介於暖和澀之間,她是否該慶幸,在她最痛苦的歲月裡,還有他願意伸出手陪她同行一程,儘管只有兩年,只有兩年……
她眼神黯了黯,話語卻是極其難得的溫軟:“我想問你,你手上的鮮血,是你自己的,還是那個人的,但溫情的話語,我實在是說不出口,也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關心一個人。”
這,大概是她第一次對他吐『露』最真實的內心起伏,儘管她說這話時,她的表情仍然很淡,但傅寒聲的身體卻是一僵,他伸出手指按住她的腦袋,讓她的臉頰緊貼着他的胸口。蕭瀟的耳邊,除了是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還有他沙啞的呢喃聲。
他說:“瀟瀟,你想收買傅寒聲,實在是太容易了。”
……
也許,對於衆人來說,這天晚上還存在着第六驚。
傅寒聲看着衆賓客,用一句話做了告別語:“失陪各位,我太太腳傷未愈,不適宜在此多耽擱,今天攪『亂』慈善晚宴,實屬現實無奈,我願自出一千萬,捐給唐奎仁慈善基金會,藉此救助更多需要幫助的人,但願外公在天之靈得見,能夠原諒晚輩魯莽。”
傅寒聲這麼一番話道出,危機公關處理極妙,更直接落實了傅太太系唐家長女的身份,一時間有人感慨萬千,有人臉『色』極其難看。
就不一一細看各人神『色』了,傅寒聲攔腰抱起妻子,他低頭看着她輕笑:“回家了。”
此刻的他,情緒是真的很好。
目睹此舉,宴會場
裡一片譁然。
男子外表雅貴出『色』,女子氣質淡漠神秘,有不少商人和商眷跟着他們一起朝外走,每個人七嘴八舌的說着話,引起好一番***動。
“傅董,恭喜恭喜啊!”
“傅先生,您可真不夠意思,像結婚這麼大的事,怎麼也不跟大傢伙說一聲呢?這不是把我們當外人嗎?”
“傅董,您這是金屋藏嬌啊!婚宴辦了嗎?如果還沒有辦婚宴的話,定好日子一定要說一聲啊!到時候一定去……”
耳邊聲『潮』不斷,這樣的局面早已在蕭瀟的意料之內,從傅寒聲出面維護她的那一瞬間,她便了然,她和他的關係是瞞不住了,至少在唐家宴會廳是瞞不住了。緊接着,傅寒聲又道出了那聲“太太”,人人臉『色』遽變,最出彩的是唐家人,每個人都在猜她嫁給傅寒聲的動機,唐家覺得她是爲了唐氏,傅寒聲以爲她是爲了爭一口氣,但又有幾人知,她除了要奪回唐氏,要爭回那口氣,更是爲了查明她父親突然猝死,是不是和唐家人有關。
唐家墓園入葬?
不不,03年清明,她確實有過這樣的堅持,但自從看了父親的日記,她的堅持被推翻,父親死因不明,一直是她的心頭傷。
有一句話傅寒聲說對了,南京初見,他誘她簽下婚姻協議,他很聰明,從一開始就知道她的軟肋是父親蕭靖軒。
他說:“四年後的今天,你或許對唐氏早已喪失了興趣,但你慢『性』『自殺』的同時,有沒有想過你父親?”
她痛了,也動搖了追隨暮雨而去的決絕。只因懼怕父親死不瞑目。
他說:“嫁我,我幫你父親入葬唐家墓園。”
她心裡在冷笑,誰稀罕入葬唐家墓園?不入。
偏偏他又說:“死亡並不可怕,若是你在陰司見到你父親,怎對得起他?”
她心裡堅固的防守,猝然間倉惶倒塌。
傅寒聲是誤打誤撞,可正是因爲這一句話讓她簽下了那紙婚姻協議。籤協議,是爲了掩飾各自最真實的目的,他說他只爲唐氏,她說她只爲父親風光入葬唐家墓園。她在當時說了謊,而他呢?他最真實的目的,真的一如他所說,只是爲了唐氏?
她欺騙了他,若是他也欺騙她呢?
他確實是欺騙了她,結婚生子協議,一式兩份,她那份早已在離開南京時,焚燒在了暮雨的墳前,而他那份卻成爲了坐實婚姻的證據。
她怎會想到傅寒聲會忽然毀約?
他年紀輕輕,便已功成名就,像他這樣的男人,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還缺暖牀對象嗎?但他卻趁她酒醉,將她拉入了塵世婚姻,他拿婚姻契約說事,她懵了,她能怎麼辦呢?
協議是假的,他知,她知。對的,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是她大意了。
有一段時間裡,她恨他,惱他,怨他。那麼多女人還不夠討他歡愉嗎?他爲什麼要惹她?但後來……他是一個聰明過頭的人,也太會算計了,他讓她跟隨他一起去澳洲,他讓她在最排斥他的時間段裡,目睹他在工作上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成功了,她看到了一個在事業上運籌帷幄,一決而斷的博達掌權人,幾日跟隨,這個男人不是她的丈夫,而是亦師亦友的強者和智者。女子面對這樣一個他,會仰慕,會尊敬,而她……不再像之前那麼排斥他了。
再後來,再後來……這個男人或溫柔,或縱容,或浪漫,或惡劣,他讓一切都『亂』了套。他越是對她好,她就越是心思劇痛,彷彿被冰火凌虐着。最真實的感受是,就好像有兩撥人在她的身體裡吶喊拔河,唯一能決定勝負的,是她日漸回暖『迷』茫的心。
她摟着他的脖子,剛纔打了一架,蕭瀟觸手一『摸』,他的頸後竟都是汗,她又看着他挺拔的鼻和堅毅的下巴,欲言又止。
他覺察到她的視線,低頭看她,似笑非笑道:“怎麼?”
“我可以自己走。”其實她是覺得他太累了。
“逞強。”
傅寒聲並不給她面子。真以爲他看不出來嗎?她雖然沒有穿着高跟鞋,但畢竟還是有鞋跟的,黃昏在山水居穿着鞋走路,若是腳不疼,何至於走的那麼慢,她是韌帶撕裂拉傷,哪有那麼容易就無恙?況且剛纔那麼一摔,腳滑觸及腳傷是難免的。她啊!痛不言,苦不說,在這方面嘴硬的很。
所以,傅寒聲不理她。
……
這天晚上,蕭瀟被傅寒聲抱着離開,她能敏感的察覺到身後有好幾道視線如影隨形,不是一般的灼熱。她越過傅寒聲的肩頭,率先看到的那個人竟是唐婉。
唐婉面無表情的盯着她,盯着她……
傅寒聲和蕭瀟離開了,唐婉看着他們消失在她的視線裡,整個人像是被人抽走了所有的力氣,她扶着一旁的桌案,整個人搖搖欲墜。
徐譽就在唐婉身邊站着,是夫妻,卻也是最貌合神離的夫妻,他無暇顧及她的失態,因爲他本人也是方寸大『亂』,眼前花白,頭腦眩暈。
距離
他們十米遠的地方,那裡站着一個人,是唐伊諾。
唐伊諾僵立在原地,直到宴會再次喧譁聲起,全部都在議論那位“傅太太”時,忽然有一股莫名的淚意被唐伊諾強憋在了眼眶裡,她用力的掐着手心,纔不至於宣泄而出。
爲什麼想要哭?別問她,她自己也不知道,就是想哭,
徐書赫走近唐瑛時,唐瑛剛安排人給周毅,讓他們一起把程遠秘密送上車就醫。這邊,她剛轉身,就見一人站着她的身後,她心一驚,看到那人是徐書赫,微微皺眉。默不作聲站在她身後,他是想要做什麼?
“阿嬀嫁給傅寒聲,這事你知道?”他之前見唐瑛毫無意外之『色』,必定是早已知曉,要不然他也不會這麼問了。
“知道。”
徐書赫不悅道:“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
“說什麼?”唐瑛似諷似笑,近乎質問徐書赫道:“說阿嬀結婚,是因爲缺錢,所以纔會賣~身給了傅寒聲,你覺得這事很光彩嗎?光彩到我應該在唐家大肆宣揚慶祝?”唐瑛承認,她有意提及“賣~身”一詞,今日這麼一曝光,難保不會有唐家人蠢蠢欲動。只有削弱蕭瀟的威脅力,才能讓人不予對她下手。
徐書赫原本被妻子『逼』得招架不住,但聽了她的話,卻是眸瞳驟然一縮:“你說阿嬀是因爲缺錢,所以才賣~身給了傅寒聲,怎麼會呢?阿嬀缺什麼錢?”
唐瑛直視他的眸:“她連蕭家都賣了,窮得頻繁出入醫院試『藥』,你說她缺什麼錢?”說這話時,唐瑛內心一片澀然,阿嬀不用她的錢,寧願輕賤她自己的身體,她就那麼恨她這個母親嗎?
徐書赫一愣,他不知道這事。
“收起你的多疑心思,我還健在,這唐氏不需要繼承人,還有……”唐瑛眸子寒了,念及有賓客在,她壓低聲音道:“阿嬀既然嫁給了傅寒聲,等於是間接放棄了唐氏繼承權,我警告你,別再往她身上動什麼歪心思……”
徐書赫目光灼灼,他皺眉道:“還是因爲MOMO,我早跟你說過,不是我。”
“不是你最好。”言罷,唐瑛自嘲一笑:“書赫,如果真的是你,我唐瑛這輩子,算是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