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雄信看到被鄭得打斷一條腿的傢伙站在一箇中年人身後,村民們也自然地圍在那人的身邊,看來這個人就是所謂的村正了,於是問道:“想來,你就是那個所謂的村正,這小子的姐夫了?”單雄信問道。
“正是林某,不知道你們擅自過來林家村意下如何?還拿着兵器,這是想殺人?”村正問道。
“大家就不用這麼廢話了,你們林家村越界殺了我田家村的兩名侍女,今天我過來就是拿他們六從的性命的,你們要是乖乖的交出來便好說,不然……”
“不然你怎樣?還殺得了我們這麼多人嗎?”瘸子林子強看到自己的人多,膽子壯了起來,沒等單雄信把話說完,便搶着說道。
“答對了,不過沒獎。”單雄信說道。
“上次我說過,放你一條生路,要是再犯,則要你狗命,今天要是再讓你這人渣再活在這個世界上禍害世人,就是我的不對了。”單雄信說道。
“廢話我也不跟你們多說,最後問你們一句,你們到底是交還是不交?”單雄信臉色並沒有什麼變化,平靜地問着對面的一羣人。
也許是村正見到自己在人數上佔了優勢,於是說道:“是你們田家的兩個賤人勾引我們林家村的小夥子在先,也是他們自己撞死的,跟我們沒有關係,想讓我們交人……”
只聽到嗖地一聲箭的破空聲響起,村正的喉嚨被單雄信一箭給洞穿。
“咳……咳”村正捂着喉嚨說不出話來,喉嚨出現了一個洞口,鮮血正從裡面往外面冒了出來,不久就倒了下去。
單雄信射出的箭直接洞穿了村正的喉嚨,還把站在村正後面一個倒黴蛋的左眼也射瞎了,那倒黴蛋捂着左眼哭喊着。
由於單雄信手裡用的是現代的複合弓,70磅的射距可以達到600米的距離,有效殺傷距離可以達到90米左右,比唐朝的弓箭50步要強得多得多。
單雄信問了這麼多,已經是他最大的底線了,要不是由於現代靈魂的那股善念,單雄信都不跟他們廢話這麼多,過來直接就殺人。
現在“鳴槍示警”這麼多次,已經磨滅了單雄信的忍耐,伸手拉弓,直接就是一箭,合金炭頭的箭矢帶着鋒利的箭頭,巨大的衝擊直接把村正的喉嚨給來着對穿。
見到村正被單雄信射死,林家村的人羣開始躁動起來。
“殺人了!”
“村正死了,村正死了,快來人呀。”
大家哭喊着,村子裡不斷涌出不少村民來。
“這……這……”一些當過鄉兵,上過戰場的村民見識到了單雄信手裡那把巨大的複合弓的弓臂,再看看地上躺着的村正喉嚨裡面不斷冒着血的洞口,心裡開始懼怕起來。
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弓箭把人的喉嚨射個對穿的,以前在戰場的,能夠沒入一寸就不錯了,再看看那倒黴蛋左眼上的箭矢,整整有整整有兩尺來長,這弓箭那得多大的勁道才把人的喉嚨射個對穿呀。
再看看單雄信的身邊還掛着一個箭壺,估計也有二十幾根箭矢。
最終還是上過戰場的老兵,躁動的人羣很快就被一些回來的鄉兵壓制下來。
“大家別怕,他們只有區區十幾人,咱們這麼多人,還怕他不成?大家團結起來。”一箇中年人說道。
這個中年人就是剛纔害死秀盈盈跟源沁的六個人中的其中一個的父親,他就這麼一個兒子,要是把兒子交出去,估計是死定了,自己死不要緊,兒子要是沒了,從此就絕後了,自己死後怎麼去見列祖列宗?
所以他鼓動起村民來,拒絕單雄信他們的要求,絕對不能把六個人交出去。
這等同是暴力抗法。
“兄弟們,大家都看到了吧,人嘴兩張皮,紅口白牙的,說什麼的可以,明明的他們的錯,殺害咱們男家村的女人,卻反過來說是秀盈盈他們勾引在先,大家衝去過,用你們手裡的大刀,結束他們罪惡的一生吧,佛祖會超度他們的。”
“今天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老人還是婦孺,攔住咱們的人,都是惡人,殺他個乾淨,讓他們往後見到咱們田家的人,得繞道走。”單雄信說完,拉弓就是一箭把大聲鼓動村民的那名倒黴的傢伙給送上了西天,跟佛祖相會去了。
十五個光頭黨見到幫主已經下了命令,本來就心裡覺得委屈,大家都憋着一肚子的氣,現在聽到單雄信的命令哪裡還能管什麼。
“殺!”的一聲怒喊,衝了上去,手裡的大刀在人羣裡翻滾着。
鮮血夾雜着人體的殘肢在人羣裡翻飛,哭喊聲驚叫着。
個個都剃了個光頭,再加上每天堅持圍着田家村跑了十圈,田家村四周本來就是山地,十圈加起來七八公里的路,再加上每天訓練前每人站足了四十分鐘的軍姿,個個曬着跟非洲黑人一樣,個個看起來顯得更加兇惡。
飆子這個狂魔,本來就長得一臉的兇惡,再加上曬得一張黑臉,看起來就更加恐怖,像天神下凡一樣,手裡的大刀不斷揮舞着,每一次的手起刀落,都收割着一個生命。
十五個人,像是生命收割機一樣,像一羣老虎闖入了羊圈,魚入大海。
單雄信看着面前不斷傳來的哭喊聲,一點心裡負罪感都沒有。
不殺得他們怕了,往後自己身邊的親人不知道還有什麼樣的麻煩,自己要一次就把他們殺怕了,讓他們自己田家的人心裡就恐懼,遠遠就繞道走。
像某位偉人說的那樣,一次就打他們和平三十年。
“留下那瘸子的性命,別讓他這麼快就死了,這麼容易就死了,豈不便宜了他。”單雄信大聲地說道。
等到敵人殺完了,地上只有一個瘸子的時候,單雄信把手裡的複合弓丟給了飆子,走了過去,把早就嚇出一身尿的林子強拖着就往裡面走。
來到林家村的廣場上。
單雄信讓手裡的人把林家村人都趕到了廣場裡。
單雄信對着瑟瑟發抖的村民,說道:“上次這個人越過我田家的地界想強搶我田家村的人,我心裡仁慈,只是打斷他一條腿,這次他倒好,帶着人過去敢對我田家的女人強行糟蹋,我的兩名侍女不從,最終結束了自己的性命,我恨呀,要是上次我把這個人渣就這麼殺了,就沒有現在的事情了,我田家的兩條年輕的生命也就不會死了,現在好了,我過來緝拿兇手,你們還反口污衊我們,企圖包庇殺人兇手,誰給你們膽子?”
單雄信說着,來到一個裡面最老者跟前,看着他問:“誰給你們膽子?還是認爲你們人多,我們只有區區一戶人家,人單力薄,不敢拿你們怎麼樣?”
“三十幾條從命呀,我林家村三十幾條青壯年的人命就這麼沒了,你這個魔鬼,上天會懲罰你的,你一定會不得好死。”老人指着單雄信罵道。
單雄信在老人的眼裡一點爲悔意都沒有,重重地揣了一腳,說道:“你個老東西,就是有像你這樣的東西才教出這些人渣出來,蛇鼠一窩,早就應該死了。”
單雄信這一腳一點也不留手,揣得非常用力,直接把老人揣倒在地上,口吐鮮血,看上去是用不了多久也會去佛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