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單雄信還沒有起來,楊叔又來到了軒瑩的房間,看到軒瑩站起來的樣子,點了點頭,滿意地說道:“放心,我說過的話,自然會算數,不會虧待你的,昨晚怎麼樣?”楊叔問道。
這一問,可是有學問在裡面。
單雄信沒有父母,現在整個田家,楊叔這個跟了單雄信幾十年的老人,就是單雄信的長輩,長輩這麼問,軒瑩自然是知道什麼意思。
這是檢查來了,於是,從牀着上小心地拿出一張手帕來,害羞着遞過去。
楊叔一看,上面是點點的落紅,像冬天裡在枝頭上盛開的梅花。
“嗯,不錯,是個處子,今天你就好好休息吧,其他的就讓林芙蓉來幹就成了。”楊叔說道。
“楊叔,奴婢還是可以的,奴婢身子不累。”軒瑩說道。
楊叔想了想,看到被單雄信”折騰“了一宿的軒瑩,臉色還算可以,於是說道:“也罷,那就伺候通兒就可以了,其他的暫時就不要做,讓林芙蓉藍夢偲來做好了。”
楊叔說完,滿意地走出了廂房,迎着東昇的朝陽,他好像看到一個大胖小子正在向自己走來。
“啊——”單雄信睜開眼睛,在牀上伸了個懶腰。
單雄信難得睡了個懶覺,看了看屋外,發現太陽已經出來了,這是單雄信來到唐朝以來睡得最沉的一晚。
想起昨晚自己做的那個夢,單雄信笑了笑想想道:夢怎麼會有這麼真實呢?就好像在現實生活中一樣,可以摸得到,連味道都聞得一清二楚的,還,還看得那麼真切。
“自己這是怎麼啦?怎麼昨晚夢中的那個人,竟然是軒瑩這小妞?”單雄信有些無語地想到,掀開了毯子想下牀來,發現自己竟然一絲不掛地裸睡?
“我靠,自己昨天到底是怎麼啦?自己可是從來沒有裸睡這種嗜好!”單雄信拆開毯子看到毯子裡面一絲不掛的自己,驚訝地罵了自己一句。
“而且,看這個樣子,自己昨晚還做了個春夢來着,我靠,真是千年老處男呀。”單雄信暗罵了一句,看到粘粘的身體,隱約間還能聞到一種“異味”。
單雄信起得身子,穿上短褲準備去洗個澡。
“公子……公子,你起來了嗎?”軒瑩聽到單雄信的臥室裡面有動靜,想起昨天的那番場景,臉色一紅,雖然是旁邊沒人,卻也害羞得像個熟透的蘋果一般。
“沒……哦……起來了,你等會……等會我說好了你才進來。”單雄信聽到是軒瑩的丫頭此刻正站在外面,想起昨天晚上那場真實的夢,單雄信不免有些着急起來連說話都打顫。
實在是單雄信心裡有鬼呀,誰叫自己作夢竟然夢見自己跟人家那個那個了。
“真是丟臉呀,你這個死老處男。”單雄信暗罵了自己一句。
“好的,公子要是有什麼事,就叫奴婢,奴婢一定會幫公子去做。”軒瑩聽話地在外面說道。
“我靠,受不了了。”也不知道是這小妞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在這樣關鍵的時候竟然說了這樣的話,單雄信有些受不了了。
“小妞,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說可是危險的,特別是在一個幾十年的老處男面前說出這樣的話,那是相當滴危險。”單雄信心裡想着,快速地穿好了短褲。
“可以了,你進來吧。”單雄信穿好衣服,假裝平靜地坐在牀邊向門口處說道。
聽到單雄信的話,軒瑩輕輕地推門而入,看上去有些彆扭,對,在單雄信的眼裡就是彆扭的走了進來。
軒瑩捧着一盆熱水走了進來說道:“公子,熱水來了,先洗把臉吧。”說道把銅盆放在架子上,拿起掛在架子上的毛巾在熱水中過了一下,擠幹了走到單雄信的跟前,把毛巾遞了過去,依舊是剛纔害羞的樣子,低着頭。
單雄信很腐敗地接過軒瑩手裡的熱毛巾胡亂地抹了把臉,然後遞了過去,說了句“謝謝”
然後發現今天早上這小妞有些特別,首先這走起路來這姿勢也不對,還有這頭髮盤了起來,於是問道:“你今天是怎麼啦?哪裡不舒服嗎?”
想起昨晚的瘋狂,軒瑩忍着有些隱隱作痛的身體說道:“沒……沒有。”
“病了就說,不要勉強,要是哪裡不舒服今天就休息一天,讓藍夢偲來替你一天,別逞強。”單雄信說道。
“謝謝公子,奴婢真的沒有不舒服。”軒瑩說道。
“你這頭髮是怎麼盤迴來,好好的怎麼給盤起來了,像個道姑似的?”單雄信看着軒瑩把長髮給盤起來了,一臉的疑惑問道。
看來公子是不記得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自己如今都把頭髮盤起來了,公子這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軒瑩心裡也疑惑着。
“沒……沒有”軒瑩說道。
要不怎麼說單雄信就是個文盲呢,人家這就是從少女變成女人後的髮型改變都不知道。
在古代,女子從少女成爲女人,或者是婦人後,就得把頭髮盤起來,叫做髮髻,代表着已經嫁爲人婦心有所屬的意思。
而單雄信這個從現代穿越過來的人,又損失了原本這副身體裡部分的記憶,肯定是不知道這些,看着自己的侍女的這個裝扮,竟然還親自問了起來,人家當事人肯定是不好當面解釋了。
難道你讓人家一個初爲人婦的少女自己親口說,昨晚跟你一起xxoo?
軒瑩在心裡也不免有些低落,不過她一點都不後悔,能夠把自己的貞潔給了自己喜歡的人,就是死了,也絕不會後悔。
“公子還有什麼吩咐,要是沒有奴婢就先下去了。”軒瑩說着,向單雄信行了個禮。
單雄信也看到今天軒瑩好像身子有些不適,也不多想,說道:“行了,我沒有什麼事,你不舒服就下去休息吧,我有事再叫你。”單雄信說道。
“是,那奴婢就告退了。”說完,退出去,最後還把房門也給關了起來。
“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搞什麼鬼。”單雄信看到小妞走出去的身影,嘀咕着。
“難怪人家說女人心,海底針呢,這一天一個樣,誰能猜到她們心裡想着什麼?”
單雄信來到外面,好好地洗了個澡,來到桌子前準備吃早餐。
今天的早餐是林芙蓉做的,味道雖然比秀盈盈差了一些,不過也還算是不錯了,相信隨着後面單雄信的教導,手藝會越來越好起來。
一想到這裡單雄信就越恨林家村來,自己好不容易把一個廚師培養起來,你們去把她給殺了,雖然殺了你們幾十條人命,但是自己這心裡的窩火還是沒有消除乾淨。
來到了桌子前面,單雄信發現楊叔跟張叔都神神秘秘地看着自己。
“兩位叔叔,你們今天是怎麼啦,怎麼這樣看着我?我臉上長花了?”單雄信問道。
楊叔沒有回答,而是問單雄信道:“通兒昨晚可睡得舒服?”
說完後還故作神秘地跟張叔兩人對了一眼,兩個都笑了笑,也不說話。
想起了昨晚的那一場夢,單雄信也不怕他們會知道,於是答道:“舒服,相當的舒服,一覺睡到天亮太陽三杆起。”
“我就不相信你們還能盜夢了不成?”單雄信心裡想道。
聽到單雄信的肯定回答,兩人相視一笑,就更加開心了。
單雄信看到兩位叔叔的這個笑容,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